,只听得他嘶哑着道:“但今日你与邪派人物相勾结,却由不得我们不管!”
南宫或心中一股怒意腾然而生,他觉得风阳是得理不饶人,欺人太甚。自己什么时候曾与邪派中人相勾结了?这不是明摆着血口喷人吗?想不到出家人也有这一手!
但他还是按捺住自己的性子,强笑道:“风阳道长说笑了,我又何尝与邪派之人勾结过?”
只听得风阳一声暴喝:“夺魂红蝶算不算邪派中人?”
此言一出,南宫或吃了一惊,他忽然明白过来,与他对面而坐的女子竟是在十年前便已名扬天下的“夺魂红蝶!”
“夺魂红蝶”所扬的名,自然不是她的侠名,“夺魂红蝶”乃“***门”门主,早在十年前,这个组织便已在江湖中搅起不小的风浪,当时,有不少武林正派人物死于她们的手下,这倒不是她们的武功如何的高明,而是她们有诡秘异常的媚功。
能不被“***门”的媚功所迷惑的人,几乎是廖如星辰了。
她们生性极为淫荡,与人拼战时,极使其下流妖术惑乱对手的心智而取胜,当时,不知有多少威名人物因此而身败名裂。
没有人知道她们如此做的动机是什么。
然后,“***门”突然平白无故地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便如她们出现时那么突然。
武林秩序重新安定下来,但许多名门正派的年轻人已不知所踪,这其中,许多人是怀着一腔正义与热血去寻找“***门”,要斩魔驱邪的,却那么奇迹般地失踪了。
难道,这位红衣女子真的是“夺魂红蝶”?
他忍不住转身向那位红衣女子望去,却见她正向自己微微笑着,她笑得很自然,似乎她与南宫或的关系已极为亲密。
边蓝月神色变了变,他强笑道:“既然……既然你已有朋友照应,那么……那么我便告辞了。”言罢,便逃飞似的溜走了。
红衣女子望着他那狼狈的背影,笑得花枝乱颤。
也难怪边蓝月如此惊惶,以他那点修为,无论是南宫世家的少主,还是“***门”的门主,都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是两个人一起?
南宫或不知红衣女子为何一定要将自己扯上,他忙结结巴巴地向风阳道人解释道:“其实,我哪认识什么‘夺魂红蝶’……”
他话未说完,便被风阳道人打断道:“事实便在眼前,你还狡辩什么?你看你的腰上有什么?”
“腰上?”南宫或大惑不解,忙低头去看。
他这么一看,便惊呆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腰上竟塞着一块粉红色的手绢!
显然,这是女人所用之物!
南宫或张口结舌!不用说,定是那红衣女子做的手脚!
问题在于,她为什么要如此做?
他这么想,便这么问了。
只听他对那红衣女子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莫非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
“目的?”南宫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突然,他发现再这么下去,到时真的会说不清了,当下,他便脸一沉:“请你自重些,在下并不认识你!”
言罢,他将那块粉红色的手绢用力往地上一掷,转身对武当三子道,“三位道长切莫误会,此乃他人所设之陷阱,在下有事先告辞了。”
一揖手,他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见一条人影急闪,风阳已拦在了他的前边。
风阳冷声道:“敢做,便要敢当,身为南宫世家之人,又何必畏畏缩编?”
显然,他是一语双关,既指眼前之事,又暗示从前的事。
饶是南宫或性子再好,也忍不了,当下他便停止了脚步,冷声道:“是我做下的事,我自会揽下,但不是我做的事,还望朋友你莫要硬往我身上推!”
他的话,已是冰冷刺骨了。
风阳道长仰头长笑,笑罢,方道:“你终于沉不住气,恼羞成怒了吧?你以为在这穷山僻壤,便可以与邪派中人明目张胆地勾结了吗?告诉你,所谓天网恢恢,想不到被我们坏了好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南宫或逼了过来,目光中隐然有挑衅之意。
南宫或一边后退,一边道:“我再重复一遍,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不认识?那她为何偏偏与你坐于一桌?为何她又对你那么亲密?今日,你们一对狗男女撞在我手中,便别想轻易溜走!”
南宫或的双目已赤红,他沉声道:“我最后说一遍,我不认识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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