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醉陶则全心全意替两人治伤,一劲把内劲运逼过去,功行三周天后,他已额头冒汗,身上白气渐起,他仍不止,再行运功。
渐渐地,日影西斜。
星光更黯。
猝然间,东方已吐白。
此时三人已运行十二周天,只见白气罩得三人不见身形。
那该是登峰造极之神功,方有此迹象。
冷醉陶忽然喝地一声,双手顿收,回掌合十于胸。
但见白气不断从他鼻孔及几处穴道钻入,眨眼完全消失。
他虽汗湿衣襟,却精神奕奕。
敢情他不但替两人治伤,亦利用机会打坐半晌,醒来自是精神不差。
上官大吉、小被两人在得知他撤去劲流,亦自行运行,竟然发现内力已恢复**成以上,伤势也未再隐隐作疼,当然窃喜不已。
赶忙运功之下,不知该感激还是痛恨冷醉陶。
然而挣扎过后,还是选择痛恨,毕竟这身伤是他所赐予,让他治好,也只不过功过相抵,其他的帐还有得算呢。
两人再运行一周天后,方始收功,立身而起,虽仍铁链缠身,但几乎已不觉得它的存在。
冷醉陶但见两人起身,立即迎身问道:“如何?”
两人同是感激拜礼,直道好多了,至于恢复几成,却不肯说出,以免对方知道虚实。
冷醉陶笑容不断,几乎已把两人当作哥们,当下催着冷翠儿送来早餐。
三人欢欢喜喜吃顿饱之后。
冷醉陶始说道:“我那神功需要迫开穴道,我已自行迫开前半身,但后半身得两位帮忙。”
上官大吉、小被闻言这才恍然,凭这老狐狸会无缘无故替自己恢复功力?原是另有目的。
然而两人但闻迫穴,简直是大好机会,只好来个故意闪失,岂非得来全不费功夫?
两人不露声色,登时大呼乐于帮忙,以报恢复功力之恩。
冷醉陶也不瞎猜,欣笑不断,随又传令找来项尚飞。
他笑道:“打穴不易,恐怕两位功力尚不足够,找他帮忙,胜算较大。”
上官大吉、小被闻言,暗斥老狐狸终究还是老奸巨猾,
然而都已答应,又能如何?且等机会再说。
两人自是笑口大开,欢迎他人加入行列。
不久,项尚飞匆匆赶来,冷醉陶立即告诉他任务,项尚飞得此重任,登时化解临阵脱逃之心结,连连应声表示没问题。
冷醉陶始盘坐下来,说道:“待会我说哪穴,你们就往哪穴刺,由于银针甚软,就由尚飞主握,上官公子和少帮主再传功力到他指掌部位,如此亦能收效。”
上官大吉暗斥老狐狸的确防范周到,连让自己沾身或摸针机会皆无。
反正已是躲不掉,他和小被已点头答应。
项尚飞更以警告眼神瞄了两人一眼,必要时,他会先宰了两人,至于功力足不足,那是其次问题。
两人亦瞄眼过来,暗示必要时,连他一起作掉。
勾心斗角之际,亦都走向冷醉陶背后,准备运功。
冷醉陶不再和蔼温雅,冷目瞄向上官大吉和小被,道:“我已替你们解除禁制,又治愈伤势,你们应无怨言,但此次行动危险万分,为了表示你们诚意,一人伸一条腿过来!我好确定你们不耍花招。”
上官大吉冷道:“门主那么不信任我们?”
冷醉陶道:“这不是信任时刻,而是保命时刻,把腿伸过来。”
“好吧!我们本就不诚心,多此一举又何妨!”上官大吉虽暗骂于心,却莫可奈何,只好和小被,各伸一条腿到他侧身。
他伸手握住,心情安定许多,笑道:“请两位原谅,老夫不得不如此。”
上官大吉能说什么?只能昧着良心表示了解门主苦衷。
他恨不得把人捏死,却无能为力,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那脚踝被扣,直觉大腿很容易即会被扭断,两人哪敢再作怪,只能听令行事。
冷醉陶但觉一切就绪,始敢运行真气以冲穴。
不久脱口说出:“至阳穴!”
项尚飞立即运劲把银针刺去。
上官大吉、小被则按住他手掌,硬打掌劲逼去,如此功力暴涨三倍,一时白气渗出,直往穴道钻去。
项尚飞照着冷醉陶指示,抖着银针以扩大穴道口。
如此千钧一发之际,上官大吉和小被不禁想及,这么好的突袭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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