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则斥道:“废话少说,要杀要剐,随你便!”
上官大吉道:“我可没狠心到剐你们的地步,纵使有仇,也是跟你爹结的,我困他于地牢,也等于放他一条生路,你们应该满足了。”
冷真儿怒斥:“少在那里假仁假义,你我如同水火,今天不杀我们,他日我必杀你,到时,你别后悔莫及!”
月儿公主听得最是受不了,斥道:“有没有搞错,要放你活命,你还鬼叫鬼叫,干脆一刀杀了你算了。”
说着,想抢过母亲手中利刀砍人,却被母亲拦着。
江湖恩怨,似乎不是她们所能干涉、解决的。
冷真儿还是一味冷笑,根本不领情。
上官大吉轻叹:“算啦,你我没什么深仇大恨,我也不想欺负女流之辈,你们走吧,以后别再到这里,对你们没好处。”
他想放人,冷真儿却怒斥:“少假惺惺,除非把我爹一起放了,否则我不走。”
冷翠儿亦卯起劲冷哼,表示支持妹妹。
上官大吉道:“这不可能,他杀了飞马门上下无数人,得受惩罚。”
冷真儿斥道:“飞马门还不是杀了陶尽门无数人,你也罪该万死。”
上官大吉轻叹:“我就是不想杀来杀去,凭添伤亡,才出此下策,你别信口雌黄,捣乱是非。”
“本就是!”冷真儿斥道:“本就是你们飞马门灭了陶尽门,还说我信口雌黄?你这伪君子,江湖败类。”
小被实在看不过去,喝道:“三八婆,说话也要长眼睛,不是你爹胡作非为,谁会去找你陶尽门报仇?就像你爹无故闯入九鹰城欲抢人武功,已是法理不容,你还以为自己得理不饶人,我呸!不想走是不是,那好啊,我准备一间地牢,让你们舒舒服服待个够!”
他转向上官大吉,瞧他未表示意见,遂转往哈震天,要他先将此两女押人地牢再说。
哈震天果然派人押解,冷真儿却一路骂个不停,终于被带走。
殿堂只剩华陀婆婆。
她本在前次受了沙漠之苦,一张脸顿时缩皱下来,好不容易养了快一个月,肌肤方自复原。
然而经过此役,身负毒伤,虽然经过解去,肌肤却已变得焦红,让人瞧来有若张木偶面具,她当然疼心不已,甚至掉出泪水,实是悔不当初。
丐医往昔和她有交情,见此,亦替她感叹道:“你这是何苦,舒服日子不过,沦落到这种地步。”
华陀婆婆甚是悔恨似地低头不语。
丐医道:“只要你认错,不再四处作孽,且脱离冷醉陶,我或可替你求情。”
华陀婆婆仍不语,轻轻欲泣,又自压抑。
上了年纪的月仙娘娘、九鹰王瞧她如此下场,亦为她惋惜而轻叹。
丐医语气忽硬:“到现在你还不觉悟吗?”
这么一喝,华陀婆婆吓得一闪,终于有了反应,感伤一叹:“贪念害了我,但冷醉陶对我有恩,我不能说走就走!”
丐医冷道:“你想要如何?”
“能否让我见他一面?”华陀婆婆一脸悔恨般诚恳,“我只交代几句,事后自废武功,从此退隐山林,不问世事!”
她祈求的目光转向小被、上官大吉。
丐医亦以祈意瞧着小被。
小被轻叹,似显为难,毕竟这是老太婆因抢夺上官家武学而产生之恩怨,他做不了主。
上官大吉却不愿让他为难,遂点头:“去看吧,反正冷醉陶已不能出来,多看几眼也无防”
华陀婆婆登时感激,拱手为礼:“多谢少门主成全!”
小被道:“我送她去!”为防万一,他决定亲自护送。
丐医道:“我也去,冷醉陶已被迷倒,我得把他弄醒。”
上官大吉道:“这么近,谁要去就去吧!”他也想瞧瞧奇异地牢,但有伤在身,不便同行而作罢。
于是,小被、丐医已押着华陀婆婆行往广场,准备会见冷醉陶。
行及半途,华陀婆婆淡笑道:“老哥哥,替我松掉捆身绳子吧,毕竟我武功受制,根本逃不了,何况四边还有这么多人守候。”
丐医四面瞧来,不知不觉上官大吉等人已走出殿厅,似在监视,亦似想看结果,深深目光直往这边困龙池瞧来瞧去。
此时东方已肚白,淡红霞光映得宫殿闪闪生辉,煞是好看。
丐医不由征得小被同意,这才解去华佗婆婆身上绳索,她一阵感激,耍着双手,似轻松许多,脸面已露徽笑。
小被则依照哈震天的办法,把铜拖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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