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吉耍了威风,自是志得意满,道:“走!”
他和小被两人两马猝奔而退,直往东北街道奔去。
那领头骑士气得七窍生烟,哪顾得落马之疼,扬声大喝:“快追!必要时,照样宰人!”
还好这些人亦是精选骑士,落马之后,仍能从容上马,稍一整顿,已调头猛追。
双方一前一后,相隔不及百丈,奔掠于街道之间,果然惊天动地,草木皆兵。
至于百姓对曾经给他们好处的妙手神猫,倒觉得倍感亲切,但见黑白双马不但骑术好,雄姿更健,有人忍不住拍手叫好,上官大吉、小被总会点头说道:“请多多捧场。”随后威风掠身而过。
一行数十人甚快穿出城镇,直往沙漠掠去。
那领头骑士但见沙漠到来,以为到了自家地头,冷笑地要众人扩散开来追捕,然而却是越追越远,根本逮人不着,不禁气得哇哇叫,却仍莫可奈何。
上官大吉要打杀一阵,但觉对方全是庸手,应付起来不过瘾,遂道:“我看,收拾他们再上路!”
小被二话不说,点头叫好。
两人登时朝深远沙漠奔去,待对方追了许久之后,两人突然折返回来,哼笑地举枪冲杀骑士。
上官大吉喝道:“看天下第一神枪!”
小被道:“看我的妙手神枪!”
两人各显花招,冲杀于疲于奔命骑士之间。
尤其是上官大吉第一枪刺来,竟是那骑士头领,他根本毫无抵抗能力,眼睛一花,那枪头已撞向胸口,吓得他尖声厉叫,那要命的猪嚎正是惧于生命已失之挣扎,端地是肝胆欲裂。
上官大吉更将他刺挑空中,猛砸另一名骑士,两人尖叫,倒摔落马。
那头领以为长枪穿心,猛抓胸口,却发现并无鲜血冒出,怔诧中方知对方是用木柄那头,根本未使尖利之枪,他狂喜大叫,正欲欢呼得救,乱马突然撞来,唉呀一声,又被砸倒,旧创新伤绞一处,痛得他当场晕倒。
上官大吉和小被则用长枪头,奇快无比打得骑士们纷纷摔身落马,抱胸叫疼。
两人却大呼过瘾。
一阵厮杀下来,敌军再也无人上马,两人这才喝着马匹,一追一赶,迫得马群乖乖听话,被押着狂奔而去。
那群骑士但见马匹被压走,个个脸色顿变,如若走路回去,恐得一天一夜,而且尚无饮水可用,说有多惨即有多惨。
然而,任由他们叫唤,马匹仍自不回。
这个灾难似躲不掉,有些人反而回过头想想,方才未被穿心而亡已是侥幸,吃点苦算什么呢?
自我安慰之下,他们终也好过些。然而再瞧瞧无尽远路,一阵阵叹息声又自不绝于耳。
上官大吉整出此招,的确叫人哭笑不得。
“想来就过瘾!”上官大吉笑道:“等他们回到地头,恐怕只会叫大蛮王,奶奶,给我水喝啦!”
小被笑道:“那可说不定,说不定大蛮王已被我们摆平,他们要自行挤羊奶喝呢!”
两人越想,笑声越狂。
狂笑中,两人策赶数十骑,一路奔往大蛮王那蒙古包营区。
一个时辰未到,营区已现。
两人未停蹄,大马金枪,威风凛凛飞奔冲来。
小被忽而兴起:“踏扁他们如何?”
上官大吉笑道:“正有此意,就来个飞马阵吧!”
他登时再喝马狂奔,那已若飞马阵般气势,足能撼山拔地,万马千军之势卷涌过来,大蛮王营区守卫已发现状况。
有人惊叫:“不好,有敌军?”
有人说道:“不是吧?那面旗是我们的飞豹。”他瞧及上官大吉故意挑在长枪上的图腾,以为是自家人:“那马匹也都跟咱家的一样!”
“可是怎没人?呃,只有两人?”
“可能回来讨救兵,他们难道已遭不测?”
“要不要通知大王?”
“等他们两人回来报告再说,近了,差不了几分钟!”
“那两人是谁?……”
“不清楚,太快了……”
“是谁?……衣服不大像……”
“那匹马好快啊!是全白的!真快!”
“咱阵营有那种马吗?”
“好像没有……”
守卫忽而觉得不对劲:“他们……他们好像不停?……”
已差不了三百丈,上官大吉更自催马狂奔,尖笑道:“大肥猪,我来啦——”
方喊完,再掠奔六十丈,飞蹄撼天。
守卫终见那人衣衫并非自家颜色,脸色顿变,急喝:“不好,是敌军!快快快啊——”
十数名守卫登时如热锅蚂蚁,劈哩叭啦欲找号角示警,欲抓武器、弓箭抗敌,然而弓箭在哪里?号角在哪里?
那马群已不及百丈,完了完了,弓箭还找不到,号在左营墙上,快吹快吹,哇!来不及啦!
骤见那数十骑狂马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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