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丑十六怪忽然目光闪烁,他冷哼一声道:“我知道你正在想利用水小姐的关系来离开,不用绞尽脑汁了,你走吧。至于我和水小姐的事就不劳你关心了。只要以后你不再像吊靴鬼一样地跟着我师弟就行了。”
段轻尘轻轻摇头道:“在下好心你却当驴肝肺,你不要**心,我偏要操心给你看。走,咱们就回平安客栈,将小姐救醒来我就帮你說好话!”
那人回绝道:“不必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說着,他朝着他师弟离去的方向飞速离去。
段轻尘展颜笑道:“别以为这样就骗得到我了,你们的目的地明明还是平安客栈,现在却只是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而已,这种计策笨蛋都看得出来。”說着,还是向着平安客栈所在的方向走去。
我收回神觉,心中惊异的是他们的打斗竟然这样草草收场了。我原本以为会打很久的。
唉,真可惜,又没戏看了。我原本是希望他们狗咬狗的……不过没关系,背我的那個笨蛋还掌握在我的手上呢。(作者:小姐你没有弄错吧?明明是你被别人掌握在手上……喂,喂,喂,君子动手不动口,只有小狗才又动手又动口!别捏,别咬我的耳朵……)
哈,真被那只臭乌鸦說中了,现在那個帅哥又来到了平安客栈门前。
他站定时,他的脸立即现出一缕奇怪的神色,因为他又见到了那只臭乌鸦站在他的面前。
呵呵,难道这就是传說中的“阴魂不散”?
段轻尘道:“我都說过了你甩不开在下的,所以你就乖乖地省点心、省点力吧。”
那帅哥道:“请问我与足下有什么仇么?”
段轻尘道:“没有。”
那帅哥道:“那你跟我跟得那么紧做什么?找死啊?”
段轻尘道:“找死?在下可没那么厉害。在下只想要你将在下的未婚妻放下来。”
晕哦,他现在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未婚妻未婚妻地乱叫,他看来是有心要找死了。
那帅哥道:“我說这位朋友,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段轻尘正色道:“非也非也,第一,在下活着可滋润着呢,暂时并无死意;第二,你也没有能力杀死在下;第三,非常遗憾地跟你說,你师兄这回真的死了。”晕,这只乌鸦怎么这么喜欢骗人啊?
这回那個帅哥可没那到轻易相信他了,他只道:“好,既然你找死,我只好成全你了。”說着就要动手。
段轻尘冷笑道:“你不放开她,好,你不放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放。大家各出奇招,看谁厉害。”說着便瞪着那帅哥不放。
那帅哥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看看。”
两人各自相持不下,都死死盯着对方,不肯松懈下来。唉,男人啊,就是只会动嘴皮子,光会說,就是不敢动手,要是我,早就一脚踩到对方脸上去了。
看来是我“睡醒”的时候了。
我装作在沉睡中要抓头搔痒的动作,然后“不小心”从酣睡中醒了过来……
我作出大睡刚醒的样子道:“呀,好冷哦,你怎么把人家带到外面来了?冻坏人家了啦!”我突然醒来,让两個人都呆住了。
段轻尘最先清醒过来,他喜道:“赵歆,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着了他的道了呢。”
我不悦道:“臭乌鸦,你是人家什么人啊,要你来管闲事,他可是人家未来的相公呢,怎么可能会来伤害人家嘛!”說话时我话带气愤。
两人再度被我的言语吓呆了。
我一拳轻轻打到那個帅哥的头上道:“放人家下来啦,天快亮了,别人见了会笑人家的……”
那帅哥听了手松了一下,我故意“没抓紧”就从他的背上掉了下来,掉到地上时我“哎哟”地痛叫了一声。
段轻尘见了,冲上来就要扶我起来,他心疼地道:“摔得怎么样了?”
我将他的手拍开道:“不要你管,我要我未来的相公来扶我!不然我就不起来了。”
那帅哥好像还在发呆中,但听到我要他扶,他只好木木地将我扶起来。
呵呵,真像木头一样,太好玩了。好了,我决定了,以后叫他木头!(作者:某人也太喜欢给人安花名了吧……赵某人:关你屁事!)
在我刚站起来之后,忽然感到一点沁人心脾的凉意钻入我的手心,我仔细一看,呵~~~是雪!
竟然下雪了呢……
仅在一会儿后,我们四周便纷纷扬扬地飘起鹅毛细雪来。
我双掌打开,盛下一些雪粒,然后将它们贴到脸上,让脸儿去感受这冬日的精灵。
冰凉的雪让我的双颊变得红通通的,就像将熟的樱桃。我觉得我现在一定是漂亮极了,因为两個呆子好像完全被我吸引了,都全神贯注地盯着我,就好像我的脸上长了一朵花一样。
我将手从脸上放下,微笑着向二人道:“现在人家要宣布两件事,第一,臭乌鸦,你要马上从人家眼前消失,否则我马上就跟你算算所谓‘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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