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和我谈妥与他“交人”的地点之后就急匆匆地离去了,只留下他的那帮手下供我差遣。真不知他是不是赶着要投胎呢。
现在只有洪都几人正不住地扑在金银上,狂闻“金气”呢。
周沉芳向我道:“姐姐,你就一点也不怕么?”
我奇道:“怕什么?”
周沉芳道:“现在蒙古正征战四方,可以說,当今天下除了宋国之外,其他国家都是蒙古的敌国。这么多敌国,他们都恨蒙古人入骨,一见到蒙古人肯定会联手起来对付的。况且听說这忽必烈是成吉思汗最疼爱的孙子,他们更不会放过了。现在临安城内正是多方交汇的聚点,如果碰上……”虽然我知道便宜莫贪,也知道我保的这一趟“镖”有点棘手。不过天下之大,谁敢来惹本小姐的,我一定不会给他什么好果子吃的。
忽必烈与洪都他们年纪相近,所以不一会儿他们便打成一片,他现在正与洪都称兄道弟呢。
看来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我对所有人道:“各位,既然你们都已经捡好包袱,现在我们就起行吧。”
周沉芳听了一呆道:“现在就走?姐姐你不捡你的包袱么?”
我微微一笑道:“沉芳你可曾见我来时带有什么包袱么?”
周沉芳摇摇头,她道:“可是姐姐至少应该还要等一個人来,就算他不肯跟你走,也要让他知道你走了,等他来送行啊。”
我道:“沉芳,昨天你不是很急着走么?怎么现在可以走却又不想走了?我与那個人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周沉芳不知道,昨晚是有一個人要說来的,但是,他来难道就得要我等他么?他是什么人?!所以现在她现在无话可說了。
这时洪都来向我說道:“大师伯,前些日子那個被小乖带回来的人不见了。”
关于见山一郎的事我已无话可說了,虽然不知道赵昀将他们怎么样了,照理說,他应该会好好厚葬他们的吧,因为至少他会给我個“面子”--天下间只有幸子长得像我。我也没给洪都他们說什么,只叫他们快点收拾东西。
于是,我与周沉芳走出驿馆,先各办各事。周沉芳让他手下的乐师将东西搬回她的车上,而我也让洪都去请来临安一家最有名的钱庄的老板,然后将钱全部存了进去。
我一下存进五万两黄金,那钱庄的老板听了头上马上冒出汗来,然后我說什么他都是点头。哈,这就叫有钱就是老大,呵呵,当個有钱人真爽。我对那钱庄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他们发我一块金牌,然后只要我愿意随时凭金牌存取不大于总额的金子数量便可以了。至于利息,我一分不要。
在如今邻国乱斗的时代,黄金显得比一般的银票还有用,所以我一下存入五万两对他们来說可真是一笔大生意,更何况我不要利息。
像我这么好的顾客,他们打灯笼都找不到,所以马上答应了下来。看他们恭敬的样子,差点就在要将我认作亲娘了。而洪都他们只能眼睁睁无可奈何地看着金银玉器被搬进钱庄内,都暗自后悔为什么刚才不暗中将一些藏到自己的衣袋里。
当我和周沉芳办妥一切后已是午时了。
待周沉芳和我那几位师侄吃完东西,我们开动车驾,离城去也。虽然城中百姓夹道欢送,不过我们两人坐在车上,却一点也没有喜悦的感觉。
坐在车上,周沉芳看着我道:“姐姐,就这样走了么?”
我道:“那你还想怎样?难道还要下车去,再开一個舞台,来個告别表演,让全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日周沉芳要走了。不过看外面那么多人,应该是全临安城的人都知道周没芳小姐离城了呢。看,那外面都是欢送的人群,还立有横幅,‘欢迎来到悦来客栈住宿……’”
周沉芳听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那是人家客店的招牌呀。”
我道:“啊,不好意思,我看错了呢,应该是那块横幅后面的那面旗子,你看,上面一定写着,‘泣别周……’咦,怎么下面的字看不见了,我敢猜一定是‘沉芳小姐’四字,哈,看见了,咦,怎么是‘公奉先’,‘泣别周公奉先……’他们在玩什么啊?”
周沉芳笑得更厉害了,她道:“人家那是办丧事哩,你没看见人家穿的都是白衣么?不过还真是谢谢姐姐了,这当儿竟然还能想法子让沉芳高兴,其实,叶嗣早已是昨日的事,今日的周沉芳与昨日的是不同的了。”
我微笑道:“你知道我的苦心就好。”我口上虽然这么說,但是在心里却想:“她如果这么容易就忘记叶嗣才是怪事。早先她就說过一次她已经忘记叶嗣了,可是谁知见面后仍是被伤得那样深呢?不过我还是有办法让叶嗣回到她身边的,一切全看今晚的行动了。”
想着我心中的计划,暗暗想着:沉芳你等着吧,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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