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帝惊愕道:“会是剑痴?”
天机生道:“有可能,但不能确定,他是要去寻一把宝剑,就此失踪……两位跟我来……”
他已跨落桌面,往花园深处行去,武帝和小千已跟在后头。
一个转折,已行至一间石造小型殿堂,玲珑精巧,以白石居多。
三人再往里边走去,阴森森又带点神秘气息,连走路都有回音,沉缅而空旷,让人觉得此殿似乎无限大,无尽头。
绕过走道,天机生带他们至一石屋,里边如药铺般,壁上嵌了不少小箱子。
天机生算了算,抽出一口,拿出一封信笺,业已发黄,还有一股腐味。
“这是我唯一找到的线索。”
小千一手已抢过信笺,抽出信笺,里边只潦草写了几个字:
玉先生:
鸣蝉一事,小弟这就去办。
江漓字。
武帝触目,心头微凛:“他当真去找剑痴了?”
小千见及生父字迹,激情不已,却又十分怅然而无奈,父亲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失踪。
若当时他不去,不就没事了?
小千追问:“谁是玉先生?就是剑痴?”
天机生瞄向武帝,示意小千去问他。
武帝苦笑道:“老夫姓玉,有人如此称呼老夫,这字条是留给我的。”
小千道:“如此说来,你该知道我爹去了何处才对,你为何不说?”
武帝谓叹道:“老夫并没收到这信笺。”
说完目光也移向天机生,似想得到解释。
天机生淡然道:“我事后才在你书房找到,是夹在一本古书里边。”
“书名可是‘天地灵脉绝秘’?”
“好像是吧?”
武帝稍带激动:“不错,当时我每天必定抽时间研读此书若非事出突然,我当可看到此信。”
小千也若有所悟,前几个月在华山折剑时,剑痴不就握着那把鸣蝉剑在对付自己?
他双手微微发抖:“一定是剑痴,他才有鸣蝉剑。”
武帝叹道:“你爹该不会死在他剑下吧?”
“不管是不是,我都要找他问个清楚。”小千显得激动。
武帝道:“剑痴武功甚高,似乎不在老夫之下。”
小千冷笑:“管他什么东西,我照样打得他跪地求饶。”
武帝叹道:“也许你不知,剑痴也是老夫好友之……”
小千截口道:“好友也有叛变的时候,你不敢去,我自己去。”
武帝叹道:“不是老夫不去,只是你现在如此冒失的去找他,恐怕会打草惊蛇。”
“大不了我和你摆脱关系,他也没办法想到你头上。”
既然知道他爹下落,小千已迫不及待想查个清楚,言语之间已显得冲动多了。
武帝沉吟半晌,道:“老夫是不便出面,不过你可以将他引至某个地方,只要能摆脱其他人可能的追踪,我也想找他问个清楚。”
“就这么办!”小千转向天机生,问道:“小老头,你该知道他窝在哪里吧?”
无机生瞧向武帝、想征得他的意见。
武帝叹道;“事已至此,拦住他反而不好,你若知道就告诉他。”
天机生已冷然一笑,瞄向小千:“你折去他七把宝剑,现在又去找他,不怕被他给剁了?”
小千白眼道:“我能折他七把名剑,要摘他脑袋更容易,不用你操心。”
天机生汕嘲的叹笑:“时代变喽!昔日忠心耿耿的老伙伴,也会变成短兵相见的仇家了。”
武帝慨叹道:“他要变节,老夫又有何办法,实叫人痛心。”
天机生自嘲般的笑了一阵,才道:“帝王山,绝剑巅西南方,剑痴就在那里。”
小千很快记在心头,也无心再留此地。
天机生最后仍关怀道:“小兄弟多保重,别下次见面,你比我矮一截了,那时真的是要倒转乾坤看天下了。”
没有多做停留,武帝和小千又已来去匆匆的退出这神秘地方。
天机生却呆楞的瞧着两人消逝雾区,良久不知不觉,直到一声悲鸟轻鸣传出,才将他惊醒。
“唉!十几年了,恩怨却一直纠缠不清……是漓江?还是江漓?……唉!总有个讨厌的漓字……”
他概叹不已。
冷风吹过,庭园树叶簌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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