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老人正在盼望,这时与儿女和骆狱一见他们,同时起身,问道:“查出他们落足之地了?”
牟老人坐下后郑重道:“他们落在鬼屋!”
宇文老人闻言一怔,噫了一声道:“难道这批人竟与十几年前杀死鬼屋主人之事有关?”
牟老人道:“沙士密,恐怕有危险,我们如何行动。”
宇文老人道:“你们发现士密的形迹嘛?”
牟老人道:“现在证明他是有意结敌人擒去的!”
宇文老人大急道:“这孩子竟敢这样冒险!”
郑宏轩道:“我想他为要查出敌人的巢穴才出此险着。”
宇文老人道:“凭我们的力量恐怕不易斗过他们,这事不可冒失。”
宇文素一旦不见沙士密时,心中宛如失去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一般。她焦急无比地道:“士密被擒,我们也只好全力一挤了!”
宇文老人道:“要行动也要等到明天,为爹今晚要好好想一下才能决定明天的行动。”
大家都不敢反对,只有各自回房。所谓鬼屋,真是一点不错,那是在西门外的长江对岸有一栋建筑得很特别的房子,屋后是山,前面就是长江,上下左右都没有住房,屋建在悬崖上,四周树木森森,阴气沉沉,而且无路可通。这时在鬼屋的客堂内坐着三个人和十几个大汉,当中坐的就是那个何老仆,现在他可神气十足,哪还有气喘背驼的样子。
只见他向大汉们喝道:“将那小于带上来!”
当下只应一声,立刻有两人带进了沙士密。他这时竟能行动的口了。老仆人一见沙士密嘿嘿笑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沙士密神情自若,摇头道:“我仍是那条件,你如答应说出十几年前此屋主人被人灭门的原因,我就马上替你办那件事,否则你就杀了我吧。”
那老人哼了一声道:“你真不怕死?”
沙士密道:“办案的人如果怕死,那他就要不吃这碗饭老人沉吟一会,侧顾他左边老人道:“老二,仇人已死,说出来给他听如何?”
左边老人显然不同意他的想法,摇头道!“大哥为了借重他想出那问题,竟不借泄漏一件大秘密,我认为不值得,何况他还不一定能想出这个问题!”
老仆哈哈笑道:“老二担心什么?”
左边老人道:“我担心当年还有漏网之人!”
老仆又大笑道:“赛摩勒既死,吾何足惧!”
回头向沙士密道:“小子,你既要探出此屋之秘,老夫就告诉你吧,这屋主姓石,而且是故明贵臣之后,事实上他并不是真姓石,他为了逃避清庭搜捕,又要隐藏一件重要宝物,竞不惜改名换姓隐居于此,然则天不助他,后来竞被我们兄弟无意中查出了,嘿嘿,试问他还活得了吗?”
沙士密道:“你们想必是为了要那件宝物吧?”
何老人大声骂道:“这还要用你小子问!”
沙士密道:“宝物一定没有得到!”
何老人突然站起、怒问迈:“你小于怎么知道?”
沙士密冷笑道:“我也告诉你一点秘密,那件宝物是被赛摩勒带走的!”
左边老人突然吼叫道:“赛摩勒乃是石家食客,他凭什么拿走?”
沙士密道:“赛摩勒知道那宝物中藏有一件武林最神秘的黑阴神功秘发,同时他本人又江湖武林绝顶高手,试问他还能放弃吗?”
金指老人大喝道:“你怎么知道?”
沙士密哼声道:“我就是本姓沙而后改姓石的那位隐士之子!”
三个老人同时向他扑近,又同声阴笑问道:“石家已被洲门杀光,你小子敢冒充石氏之后?”
沙士密昂然道:“我不惟是隐士之后,而且是赛摩勒之徒,当年家师带我离开此屋之时,也就是你们来犯的前三天,你们只打听到家师离去,而不知他身边还带了我,日后家师得到消息来找你们时,想不到你们竟逃走无踪。”
何老人嘿嘿笑道:“你难道已练成黑阳神功?”
沙士密突然伸出右掌,掌心篓时现出一团漆黑的太阳,同时那种射眼离睁的芒尾,立使全堂之人惊体得面如死灰:齐声大叫:“黑色太阳!”
沙士密冷笑道:“我为了找寻你们,不惜在人家茶店当伙计,幸蒙上天见怜,居然因开封这件案子牵出你们!否则我到哪里去找]”
说完双掌齐挥,“噗噗噗”一阵异声起处……三个老人和那批大汉简直没有还手之机,只要被掌风扫着一点,人便无声倒下了。这种武功简直惊人至极,无怪能震动整个江湖。沙士密一旦报了仇,他的神情也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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