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少女道:“你要我查这件事嘛?”
沙士密道:“这是劫贼的手法,恐怕不易查出真正的原因?”
少女笑道:“你不要用激将法,我查出就告诉你,查不出拉倒!”
到了分道的路口,少女挥手笑道:“我们再会了。”
沙士密道:“你能否告诉我你自己的事情?”
少女道:“在查寻黑色太阳!”
沙士密哈哈笑道:“今天他就在这附近露过面。”
分手后,沙士密立即策马急驰,赶到曲兴镇时,天已全黑了,可是他不奔庄上,却落在镇上一家客栈裹住着。
真巧,沙士密刚落店,街上即来了宇文素和郑宏轩,二人是未见沙士密赶到而来迎接的。因为没有撞上,宇文素显然已不耐烦,这时只见她向郑宏轩道:“这东西一定走错路了,我们回庄去罢!”
天黑找不到,郑宏轩也觉得再寻无用,点头道:“大概是天黑分不清道路和方向,他也许找地方睡觉去了,明天自然会来庄里,回去罢。”
庄院离此不到两里,他们回去时正好发现牟老人和易天飞在庄门眺望。
郑宏轩向牟老人道:“牟叔,没有接到!”
牟老人道:“不要紧,他明天会找来。”
宇文素生气道:“这东西还能办事情,连这点远的地方都找不到!”
牟老人笑道:“马脚坏了,他又不能背着来,你不要小看他,这孩子对事情的见解快,而且很有道理,你爹目光从来不会看错人。”
宇文素哼声道:“我认为带他出来是个累赘!”
四人转进庄门,他们就在前面仅存的一两排上房裹住下,庄后仍然是一片败瓦残垣。
庄上人数尚不少,主人仅有牟老人的妹子和她的一个十余岁的儿子,但却有五个女仆和三个男仆,男仆内当然有那个老仆。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沙士密果然牵着他的马儿找来他看到庄院只有前面一部份未烧光,心中似在想什么,但被一个老人走近问道:“公子,你可是姓沙。”
沙士密点头道:“我大概没有找错吧?”
老人头发斑白,脊背微驼,然而个子仍然十分高大,穿身粗布大褂,年龄在六十开外,说话有点气促之势,沙士密没有看他。当此之际,忽听易天飞在里面大声叫道:“士密你昨夜在哪儿睡的?”
沙士密苦笑道:“天黑了,我怕找错路,一到镇上就住下来了。”
老仆人将马接过去,易天飞领他走进上房中东面第二间。房里首先看到他的是宇文素,见面讽刺道:“老江湖,昨夜恐怕你很辛苦吧?”
沙士密点头道:“大小姐,你真是太客气了,我一夜未睡哩1”
郑宏轩哈哈笑道:“你伯找不到地点么!”
沙士密摇头道:“是被两个人吓得睡不着!”
牟老人噫声道:“是谁?”
沙士密道:“一个是金指老人,一个是黑色月亮!”
牟老人大惊道:“黑色月亮?”
沙士密道:“如没有金指老人那声惊恐大叫,我真不相信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女竟然会是黑色月亮。”
宇文素骇然道:“她是个美女?”
沙士密道:“不会比你漂亮J”
宇文素晚道:“别找麻烦,我是问真的!”
沙士密笑道:“我见的一定不假!”
易天飞急忙岔道:“金指老人伯她?”
沙士密道:“我只见到他吼叫着逃走,但不知是不是怕1”
牟老人道:“黑色月亮与黑色太阳同是武林新起的神秘人物,一在边疆,一在内地,惟黑色太阳的事迹较多罢了。”
沙士密道:“你们查出什么没有?”
郑宏轩道:“吃过饭才开始,不过洲门恐怕再也查不出什么破绽了。”
沙士密正色道:“让我问问那老仆儿句话如何?”
牟老人道:“你如有见地,牟叔立即叫他来,但你不要使人家太难堪。”
沙士密道:“不会的,很简单几个问题,问完了就没事。”
牟老人虽不相信沙士密能问出什么线索,然在毫无希望之下不能不寄希望于万一,他亲自去到另一端上房里叫来那老仆人。进了房,那老仆人被郑宏轩安置在凳子上坐着,而沙密却在他对面立着,宇文素根本不愿意听,只有易天飞倒郑重其事地守在门口。
牟老人和郑宏轩坐在侧面床上,这时笑着对老仆道:“陈老头,我这位少镖头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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