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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伏在书案上。这不期而至的惊喜把老头儿乐了个手舞足蹈,他自己和自己商量着:这事虽然大家已经知道,但还是要宣布,不但要宣布,而且要郑重其事。
他已胸有成竹。
员外对外面喊道:“阿福。”
阿福进来,垂手而立。
员外吩咐道:“把大郎、三郎找来,说我有事。”
员外没有惊动伏在书案上的金,帮她盖上点东西,自己在靠墙的太师椅上坐下,吸着水烟等人。
大郎、三郎进来站在员外面前。
员外:“金丫头有喜了,你们知道吗?”
大郎:“我们知道了,”
三郎尖刻地补充道:“听下人传说的。”
员外有些不悦,问道:“你们看,这件事怎么处理比较妥当?”
大郎、三郎互相望着,谁也不愿先说。
员外等了很久,还是没人说话。
员外说:“大郎,你说。”
大郎看看金,她已经睡着,他还是要员外到房子的尽头比较远的地方坐下,然后说道:“找户好点的人家,把她卖掉或送掉。”
员外:“三郎,你说。”
三郎:“爹爹要是舍不得,找个好郎中,帮她把胎堕了。”
员外:“还有呢?”
两个儿子互相望着,不再说话。员外站起来,来回走着。
员外压着嗓门但严厉地道:“你们两个畜生,这么好的良心,我刘家的血脉,一个要送掉,一个要堕掉。刘氏祖训,最多一妻一妾,我刘某人犯了吗?”
道理上两人无言以对,心里上委实不干。
员外:“多了个弟弟,多一个人分家产,是吗!?”
两人唯唯喏喏,不敢出声。
员外语气一缓,接着说:“刘家的祖业,你们再多过几个兄弟,几辈子也吃用不完,你们放心,我最多只给他们该得的那部分,不会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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