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脖子上,我顺手用两个指头一夹一拽,那剑就到了我的手里。我拿手指头弹了一下,竟从里传出了龙吟,真是一把好剑!
姑娘见瞬间那剑就到了我的手里,这回她才知道自己真是和我相差太悬殊了,
她站在那里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大侠声色俱厉地说:“哭顶什么用?要不是看你不知道内情,他不杀你,我也留不下你!你忠奸不辨,贤愚不分,还以死为恶人张目,你简直糊涂透顶了!”
姑娘不哭了,看着大侠了问:“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舅舅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还正要去问你呢,明知道吴家害国害民,为什么不揭发检举,只是避而远之就可以吗?是不是忌恨皇帝当年下令抄斩韦家满门之事?难道他不知道皇帝当年少不更事吗?难道不知道那时皇帝被鏊拜挟持吗?”
他的话我听得一愣,那姑娘更是哭起来:“我为什么没过门就要跟个废人?”
我一听就笑了:“你还真是愚不可及呀?谁让你非得跟他了?你不是还没嫁给他吗?命是自己的,凭什么女人就得从一而终?他是好人你从他,他是混蛋你也从他,你不觉得你自己活得窝囊吗?再说,你都没从过他,为什么也要跟他去终?你再找个好人不行吗?实在不行就嫁给我嘛!”
其实,我也就是说一句笑话,没想到她看着我竟痴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言语了。
这下轮到我发傻了,我可有个小娇妻了,别再弄出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那位大侠笑了:“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能嫁给我这位兄弟,姑娘应该算是得人了!这可比你那荒淫无度、害国害民的杨达学强千倍万倍了!姑娘真要托付终生,某家愿意当你的红媒!你回家好好想一想,要是想通了,某家就当个红媒!”
妈呀,这玩笑还真开大了,可现在我总不能把话拉回来吧?再说拣个武功这么好的媳妇也不赖嘛!我当时就把胸脯一挺说:“对了,你可好好看看我这一堆一块的,某家可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韦笑天呀!别到时候找错门了,你找个瘸子瞎子可别怪我呀!我可是今天让你大饱眼福了!”
小姑娘这时才醒过梦来“呸”地一声说:“别拣本姑娘的便宜!告诉你们俩,我这就去查一查,他要是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小心你们的脑袋!本姑娘可是刀下不留恶名人!”
那大侠这时郑重地说:“姑娘,不是吓唬你,那吴家甥舅犯的是欺天大罪,天兵一到,兔死狗烹,到那时可能要连累甚多,你要是个孝女就不要再往吴家这个浑水里趟了,免得让你家和你舅舅家也遭灭门之祸!我这里已经告诉你了,惟谓言之不预!孰重孰轻,你可要仔细掂量好了!”
姑娘看看大侠看看我,没点头,没说什么,可那话,估计是全记心里了。
大侠说了声:“小兄弟,咱们后会有期!某就此别过了!”竟踩着房脊,飞快地消失了。
我见大事已了,就把那剑往她手里一塞说:“别愣着了,快回家去吧,吴家犯的是灭门大罪,你既然没过门,就别再闭着眼睛瞎趟浑水了!你要信不着我们,你就别管我们怎么说的,你先躲开吴家个巴月,静观其变,然后再定!”
她的眼睛异样地看了看我,然后脸一红说:“你也别太得意,他杨达学是什么驴东西、狗东西,死不死的,该我们什么事儿,我就是来找你的!是特意来管你的,你少给我到处沾花惹草,我要知道了,我这辈子也饶不了你!你给我好好地等着!”说完,瞪了我一眼,一跺脚飞到另一栋楼顶上。
她的轻功可是够好的,转眼就消失了踪影。没想到这女人打斗功夫不怎么样,跑的能耐到挺强!咦,这女人变脸怎么这么快?刚才还为那个杨达学抹眼泪呐,现在竟说他死不死的跟她没什么事了!还说是就是来找我的,真是怪事!
看看烟消云散了,我也就落到地上,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落脚的小店。
一进小店,雪儿一把就抓住我的手,眼泪顺着脸就流了下来:“你干什么去了,刚才街上那么乱,我们担心死了,我要出去找你,韩大哥把我硬拽住了,他说你会应付的!”
我看看韩越,他的眼睛也红红的,见我看他,他把头一扭,淡淡地说:“赶紧重新化妆,咱们得马上离开这里,他们一会就要挨户搜查了!不想惹麻烦就赶紧走,咱们目标可是京都去找那个康熙!”
有刚才那一把,现在我是不得不信他的了,我赶紧重新穿上女人的衣服,戴
上斗笠和纱巾,和韩越、雪儿一起走出了房间。
骑上马,走在街上,果然满街的兵丁和衙役吆三喝四地在盘查行人,我们有雪儿在前边支应,到也没费什么事就混出了扬州城。
我们在城门口看见兵丁明显比上午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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