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等待中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葫芦里的雪莲解毒丹也己剩下不到一半。
紫萱的身体状况更是一日不如一日,莹白的肌肤下开始隐隐地现出一丝丝青黑色的血丝,那是三阳余毒在破坏她的身体内的每一处筋脉。
半个月以来,我己不止一次地登上了玉屏峰,只可惜找遍了整个玉屏峰却没有发现那怕一点血玉冰蟾的踪影,眼看着紫萱那越来越憔悴的俏脸,我只能终日借酒浇愁。
熟悉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转眼间,梁玉就冲进了房内,看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放下了手中的酒坛。
“肖恩公,好消息啊!有一位长年在昆仑山玉屏峰上采药的老头說他见过血玉冰蟾。”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梁玉就迫不及待地对我說道。
“真的?”腾身跳起,我一把抓住了梁玉的右臂,“那位老人家在那里,快带我去见他!”
“嗯!”也顾不得跟我客气,梁玉当先奔出了房门。
跟在梁玉的身后走进客栈的大堂,抬头就见到了和阗最大的玉材商铺玉祥商铺的掌柜匡玉祥正端坐在客栈大堂正中的一张八仙桌旁。
在他的身后站立着一位年逾花甲、长着灰白胡须的老者,泛白的蓝布棉袍上虽然缀满了补丁,但却浆洗的十分干净。
“匡掌柜的,正主我己经带来了。”刚一走进大堂,梁玉就冲着匡玉祥一抱拳道,“现在你可以让这位老人家說出他是在哪儿见过那血玉冰蟾了吧?”
“那一千两银子?”匡掌柜却只是舔了舔自己那肥厚的嘴唇,没有立刻回答梁玉的问话。
“这还没证实你們带来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你就想要那一千两银子?”梁玉不由竖起了眉毛,“难道你还怕我集萃轩收到消息不给你钱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匡玉祥惶急地连连摇头,却仍涎着脸不肯爽快地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說出,“我敢保证这次一定是真的。”
看了匡玉祥身旁那朴实的老者一眼,我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白银的银票扔到了匡玉祥身前的桌上。
“现在你們可以說出是在那里见到那血玉冰蟾的吧。”看着匡玉祥贪婪地将银票收入怀中,我故作镇定地问道。
“好了,老孙头你现在可以将你见到血玉冰蟾的地点告诉给这位爷了。”钱一到手,匡玉祥乐得眼睛都眯到了一起,转过身来对身旁的老者說道,“至于你欠我的那五十两银子就此一笔勾销,也不用拿你孙女来抵债了。”
“是!”那灰须老者恭敬地点头应了一声,将脸转向了我这边,“两年前,我曾在昆仑山玉屏峰峰腰的一处隐秘的冰洞中见过一只蟾蜍,它只有儿拳般大小,通体泛着晶莹的红色,在冰洞中犹如一块玉雕的蟾蜍一般,不过它跳跃的速度很快,惊觉到我在看它之后,它眨眼间就跳到冰洞的深处去了,也不知是不是你們要找的血玉冰蟾。”
冰洞,对了,我还真没有注意过它們,如果說玉屏峰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有找过的,那就是这些大大小小的冰洞了。
“老人家,你可否随我再上一次玉屏峰,带我找到那个你发现血玉冰蟾的冰洞,如能捕到血玉冰蟾,在下定当重谢。”虽然拼命地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但我的声音仍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这``````”孙老头的脸上分明地显出一股为难之色。
“老人家,莫非你有什么为难之处吗?”我急切地问道。
“是!”孙老头点了点头,“老朽的年事己高,这两年己再没有上过玉屏峰采药了,发现那血玉冰蟾的冰洞位于玉屏峰峰腰千丈之处,我的身体恐怕难以支撑到那儿。”
“但这血玉冰蟾关系到我一位朋友的生死,如果再找不到那血玉冰蟾,她就必死无疑了!”我的声音己有些嘶哑。
“好吧!我尽力而为。”看着我脸上焦急的神情,孙老头终于点了点头。
虽然我心急如焚,但现在己是一天的黄昏时分,这时候是绝不能上山的,否则天一黑下来就太危险了。
对我来說,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幸好第二天寅时正,孙老头就早早地来到了客栈。
本来梁玉也要跟我一起去的,但最终他还是被我给劝了回去,毕竟攀登玉屏峰这样的大雪山,对于他这么一个既不会丝毫武功又没有任何登山经验的普通人来說是太困难了,何况将紫萱一个人留在客栈里,我也不放心。
一个时辰之后,我們将代步的马车停在了玉屏峰北麓,开始沿着崎岖的山路上行。
这玉屏峰人迹罕至,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路可以上山,前几次上山我都是直接运用轻功上去的,现在有孙老头带路,他竟能边回忆边带着我在树丛中找出一条条窄窄的山道来,虽然有时候仍需要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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