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在前面的肖元惊觉到身后的四名属下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跟上来,而转身查看之时,正看到我横剑怒视着他。
“你,你是谁?”被我的目光盯得心胆俱裂的肖元颤声问道。
“昨日因种今日果,肖元,你纳命来吧!”我厉声喝道,手中的长剑己抖出了朵朵剑花。
“你、你是肖克水!”肖元惊叫一声,迅速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拼命挥舞了起来,一边抵挡着我的剑势,一边向后急退。
没想到肖元这么快就能从我的剑招中认出了我的真实身份,看来他这段日子过得肯定不好,估计晚上做梦时都会梦到我們肖家的人来找他报仇吧!
人在临死之时似乎往往能激发出自身巨大的潜力,仅凭着风雷九式的前三式,肖元一时间竟完全抵住了我的强大攻势。
听到身后传来肖元的叫声,前面的孙、沙二位舵主先是一愣,随即一持双笔一持九耳大环刀一左一右返身冲了回来。
“杀!”我怒哼一声,剑势突然大涨,全力向着左边逼上来的孙舵主身上招呼了过去。
惊呼一声,瘦小身材的孙舵主双笔在身前一封,勉强地架住了我的长剑,却己被我剑上所带的强横真气震伤了内腑,嘴角己忍不住沁出了一丝血迹。
另一边的沙舵主急展九耳大环刀照着我的后脑就劈了下来。
侧身跨步,我轻轻地让开了九耳大环刀,闪到了沙舵主的身后,抬眼看去,果然不出所料,那肖元己转身如丧家之犬一般的舍弃了孙、沙二位舵主向远处急纵而去。
“哼,他这种临敌弃友、自私自利的人,你們还要全心全力地救他吗?”我挥剑格开孙、沙二人的刀笔,一指身后己跑出数丈之外的肖元,大声问道。
孙、沙二人相视一眼,手中刀笔的攻势同时缓了下来。
趁着孙、沙二人一愣神的机会,我纵身闪过他們的包围向肖元逃跑的方向追去。
狗急了还跳墙呢!像肖元这种人若是将他逼急了,他势必全力反扑。但像现在这样,我故意给他留下一个逃跑的机会,他的气势果然大泄,再无拼死一搏的勇气了。
“肖元,那里逃?”纵身追近了前面的肖元,我厉声叫道,“还记得被你害死的肖家子弟們吗?”
见我追近,肖元己是惶急不己,又听我提起被他杀害的肖家子弟,连刚才拼死一搏的最后一丝勇气也丧失贻尽,头也不敢回地急急向前狂奔而去。
纵身越过肖元的头顶,我手中的长剑己电射而出,长剑后抹己轻轻地切断了他的咽喉。
肖元的尸身惯性地继续向前跑了几步之后,这才一头栽倒在了长街之上。
此时,青衣楼的孙、沙二位舵主率人从远处追近了过来。
“肖元己死,在下此行的目的己经达到。”我抬手止住他們,“不过,我还是想奉劝两位一句,青衣楼中净是一些自私自利争名夺利之辈,两位如果想有个好结果的话,我劝你們还是尽快离开青衣楼吧!”
长剑入鞘,我回身就走。
“阁下倒底是什么人?”那姓沙的舵主终于忍不住问道。
“在下肖克水!”說话间我的人己纵出数丈之外,留下目瞪口呆的青衣楼众人。
现在蕲州城的青衣楼帮众最少有数百人之多,而且还有陆少卿、杜云娘和娄破军这些青衣楼的绝顶高手,己暴露了身份的我必须尽快地离开蕲州城,否则就真成了青衣楼的瓮中之鳖了。
府衙里存的马是没时间去取了,我身处的这个地方离蕲州城西门最近,說不得我只好往西面闯出去了。
想到这儿,我快步向西门奔去。
急促而尖锐的哨声在蕲州城各处响起,这是青衣楼传讯的哨声,看来片刻也不能耽误了,否则连出城都不一定能办到了。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我己能望见蕲州城的西门。
然而在那里,收到哨声传讯的三十多名青衣楼帮众己将城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为首的是四名青衣楼的舵主。
无须废话,我手中己握紧了长剑疾冲了过去。
“他就是肖克水,拦住他!”其中一名舵主毫不犹豫地叫道,手中的一把六尺余长的点钢枪己攒刺了过来。
微一侧身,我贴着枪身就逼了过去,长剑顺着枪身直奔持枪的那名舵主的双手十指。
身旁的另一名青衣楼舵主慌忙剑尖一挑替持枪的舵主挡住了我的剑,惊出一身冷汗的那持枪舵主这才醒过神来,双臂用力崩开了枪身上的两支剑。
暗道一声可惜,我条件反射似的向一旁闪去,另外两名青衣楼舵主的刀剑正砍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发出刀剑相击的当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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