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卯初,新编的男女铁卫、花卫共六十名,齐众灵凤居院中,福星依例先静后动,与诸妻督导练功,同时赐下“天机丸”。当场吞服静坐,由福星与各妻为之拍打,助药力穿穴过脉,打通生死玄关,一下子将这干少年男女的功力,提升到“高手”之林。
当晚二更,一家人连同侍妾,带了些水果、茶点,全体赶去钟山,只见有一金虹,长有丈许,在月光下,由岩石中不断穿进穿出,如同一条灵蛇一般,声势十分惊人。
玉丝瞪著眼望著,惊奇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二爷呢?”
“那就是他啊!”福星說。
“看样子还有一阵子搅和,咱们先去那边等他完工再动手吧!”
他指指最高处那方大石台,小菊、小梅等立刻过去,把带来的大毡子铺上,其他丫头则把提著的茶具、水果、点心等拿出来,用玉盘分装五大盘放在中央。
福星牵了值班的玉凤公王,当先过去坐下,笑道:“来,来,来,大家随便坐吧!爱困的也可以先睡一觉,我预计四更之后,才有活儿呢!”
大家纷纷过去坐下,玉柔笑道:“早知如此,应该带帐篷来,大姊和少爷就可以先办完正事了,对吧?”
玉凤公主白眼瞟视,脆声啐她:“昨晚八妹还没吃饱吧!今晚就让给你,不必帐篷,到那边草地上不是一样可办正经事儿吗?”
众女不由“嗤嗤”“咯咯”笑不停,福星仰天躺下,以玉凤大腿为枕,望著天上满月,忽然独自也笑起来。
玉凤公主立即感应到他的思想,伸玉手揉摸他的脸,佯嗔娇语,道:“哪有之事,爷是从哪儿听来的?”
福星笑道:“多年前是从‘笑林广记’上看来,当时甚是不解,如今看到月亮,忽然想起来了。”
玉丝现在已读过几本书,对百家姓,千字文,四书五经,虽已会写会背,却觉得没啥意思,这时听了,便道:“爷,您說的笑林广记是笑话吗?快找来教妹子念念,没事时也可背给姊姊们听一听,多好啊!”
众夫人也一般没读过这书,金凤一般好奇,忍不住低声磁音问:“以后再谈,爷刚才想到的,先說出来听听,让妹子们先乐一乐如何?”
福星扫视众妻妾,见大家都有兴趣,便即干咳一声,說:“好吧!话說有两对夫妻毗邻而居,都还算恩爱,有一晚甲妇被隔壁打骂声惊醒,次日又见乙妇脸上有伤,不由探问缘由。乙妇說:‘唉!昨夜咱那口子,忽然发了性,要我替他含著小弟弟。我不肯,他便动了气,又打又骂,真是叫人没法子。’甲妇‘噢!’了声劝道:‘男人都是这样子,一不顺心就动粗,其实你替他含含有啥关系,总好过受气挨打吧!’乙妇脸上一红,低头說:‘平常日子,我是常替他含的,但偏偏昨儿是十五,人家吃素嘛!’”
一旁多数人都笑了,只有玉丝、曼娜、佳娜、玉翠几人瞠目不知所指。
玉丝最好奇,小声问了一边的海棠:“小弟弟是谁?干嘛要含著?”
这话众娘子都听得见,不由更笑得欢。
海棠粉面一红,低首忍笑回答:“就是像咱们少爷的小少爷嘛!”
玉丝“噢!”一声,终于懂了,却仍然有疑问:“光含著有什么意思?每次我要那样,少爷还不肯呢!”
福星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站起身干咳一声,忙道:“别谈这个啦!大家去干活吧!”
他晃身掠到石壁边,信手按住,暗使玄功一吸,一方长有一丈,宽一尺,厚一尺的石材,已然被吸出来。
按著顺手一抛,那重有两百多斤的长方形石柱,已飞向十丈之外,平平的落在建筑基地边。
玉凤公主以下,都过来帮忙,玉凤道:“爷只管吸出来吧!运送的事由大家负责好了。”
福星应好,顺手吸出另一根,玉凤公主接去,一晃身送去工地。金凤等学样,各找工地需要石材处堆放。
不过一个更次,已搬出数千条,而那巨石外面只显出一个门户,内里则变成一间大敞厅,同时右手边更有一道向下的石梯,通往下面。
众夫人虽不觉累,但对这繁复的“劳动”工作却有些烦,福星立即感觉到,便即叫停,而他的化身“李二爷”也同时现身,与他并肩站在石洞口,福星笑道:“今夜到此为止吧!明晚再来一趟,想必可以完成了。”
二爷拱手笑道:“多谢各位姊姊分劳,否则只小弟一人,非累得趴下不可。”
玉凤公主脆笑如铃,上前道:“二爷太客气了!您已成金刚不毁之体,怎会累著?只是仅做这等苦工,让人烦厌而已。”
二爷清声一笑,道:“大姊知我,就此谢过,各位请回吧!小弟再弄一会,明晚姊姊们再来,必有意外发现,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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