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了，而且只臣服于老孙这个‘头猴’，如果他被掉了包，山魈永远都不可能听从假老孙的话是吗？”
林子叙述能力太差，我只好又把他说的捋顺了一遍，然后问他是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林子点了点头，大嘴一咧，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反驳了林子的意见，说：“灵长类的动物痛觉是很灵敏的，就算是他想反抗，但只要严刑拷打一顿，它们还是会臣服的。”
这个我倒不是胡说，智商越高的生物痛觉就越灵敏，连大猩猩都能被人驯服，更何况它小小的山魈，林子的说法完全就是扯淡。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林子对我的质疑声不怒反笑，就听他语气坚定的说道：“如果说是别的山魈或许会被驯服，可当归和杜仲却肯定不会！”
我实在是搞不懂林子到底哪来的这种自信，对他一摊手，让他给我一个解释。
林子突然对我神秘的笑了一下，随即对我问道：“你听说过择优繁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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