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又问了付勇一遍，我有点没有搞懂，这照片上的女人跟昨天见到的那个护士的确十分的像，但是这不影响我有可能见到她的姐姐之类的。
“照片上的女人，前天晚上死在家中了。”付警官盯着我，重新说了一遍，而我则听着他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昨日，自己的确有见过这个照片的女人，但是不保证是不是她，而且今天早上护士还说过，昨天见到她了，也就是说自己昨日没有看错。
“付警官，对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条线索。”我对面前的警官说道，顺便指了指后面的座椅。
“说吧，什么线索？”
他挨着我坐了下来，脸上带着一点疑惑，他本来就是有公务在身，不可能停下来太久时间的。
我沉吟了一下，把昨天见到那个护士的过程重新说了一遍。
“你是说她抱着的那堆文件之中有一张人脸照片？只有一只眼睛的女人的眼睛？”付勇听完了之后，着重的问了这句话。
我点了点头，又点燃一只烟，仔细回忆了起来，那个女人当时神色很是着急。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今天就会失踪。
“不，不对，她根本没有什么亲戚，昨天你们见到的那个护士不可能是她，她的尸体现在还在殡仪馆躺着呢。”付勇看着我，不相信的摇了摇头，只不过，我却觉得他哪里不太对劲，这不信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很奇怪的感觉。
“她没有亲人么？”
我埋下了头，这么说的话昨天我撞到的那个女护士是有问题的。
“付警官，我建议你去查查监控，昨天我就是在这里撞的那个护士的。”我忽然想到了医院的监控器，若是自己真的撞到了一个人那么监控绝对是会拍摄到的。
“嗯，我待会会去，我的同事还在办公室收集文件呢。”付勇笑了一下，说。
我疑惑的看着他，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警擦自己好像真的在什么地方见过，不仅仅是熟悉，之前自己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现在又感觉到了。
“哦，对了，张小白对吧？我记得是，你之前朋友被打伤的那件事我们警方也有点线索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抓到那几个人了。”
付勇忽然对我说道，而我则是表面感激的笑了笑，然后心中却是冷冷的一笑，自己已经整治了他了，靠你们警察，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希望，还不如自己动手来得实际。
“嗯，真是谢谢你们那天及时赶到了。”
“嗯，对了，张小白，我问你一件事情。”
我看着面前的警官，他忽然皱起了眉毛，疑惑的看着我，而我也同样的面带疑惑盯着他。
“什么事情？”
“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犹豫了片刻之后说出了这句话，顿时我的心里一怔，这句话不是自己一直想说的吗？怎么他会突然说了出来？
他也对自己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有吗？”我笑了一下，但是笑得很勉强，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问题。
“哦，没有的话我就去执行公务了。”他站了起来，摇了摇脑袋走到了我的面前随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一种极小的声音说：“故事之中小心点，人脸。”
说完之后，他只是整理了一下衣物，随后直接走了出去，消失在了医院的走廊上面。
而我则是呆呆的看着他，想起了他最后的那句话。
付勇也是契约人么？
可是他是怎么发现自己也是的？
他那句话会不会是试探？或者是一种提醒？
我突然茫然了，我本来以为这个城市之中就只有我一个契约人，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付勇的提醒是想让自己明白什么吗？
我猛抽了一口烟，然后吐了出来，烟雾弥漫在我的面前，再然后我狠狠的卡没了烟头。
于此同时，我的耳朵之中传来了一阵阵惊呼声。
这个声音是来自医院的办公区域的，那里的基本都是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里面传来了一声声不可置信的呼声。
我好奇的走了过去，站在了门外悄悄听了起来。
“张主任，你说的不是真的吧？她真的死亡了？可是她昨天都还在我们面前啊？”
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是很大，声音之中带着一点质疑。
“你们要是不信就过来看看我手里的这个视频吧，你们自己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里面就没了声音，但是我知道，她们说的那个她，肯定指的就是昨天我撞到了那个女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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