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勃勃的拿起另一封贴着心型贴纸的情书,快乐的拆开。
在每天痛苦的八小时中,看这些花痴写来的情书真是一大调剂,也是一大享受。
“如果品学兼优写这种信给别的男生,你就快乐不起来了吧!”章狂懒洋洋的说。他正卧在窗角下的躺椅中,头枕在双臂上,慵懒的像只捷豹般享受黄昏夕阳的暖意,旁边还有一杯纱纱刚帮他泡好的红茶,以及一台小型随身CD,那是他听股市行情用的。
“会吗?她那种呆板又无趣的女生也会写情书的话,我倒是想瞧瞧。”伍恶笑嘻嘻,悠哉的说:“不过话说回来,狂,你的高个儿也不见得多专情嘛!昨天早上我才撞见她在这里钓邪,大钓特钓,特钓又大钓,是不是有这回事呀,邪?哎呀,你别不承认了,我当时就躲在外面,你们说什么我全都听见了,厉害吧!”
章狂挑了挑眉,莫谦雅昨天来过?她会主动来找他还真是新闻,园游会那天不是还恶狠狠的警告过他别动她主意的吗?不过她实在太不了解他了,他十八年来还不知道什么叫“服从”和“做不到”,凡是要的,就是他的。
“确实厉害。”在练书法的殷邪从容绽露一记微笑。“你听见什么了?”
“就是这个、那个,那个和这个嘛!”伍恶含糊的哼两声,其实他昨天只不过和正好要离开的莫谦雅在走廊上擦肩而过而已。
“说得真详细。”殷邪又是一笑,稳如泰山的回到他的书法世界里去了。他知道狂会捺得住性子而不来问他关于莫谦雅昨天来学生会的事情,当然他不主动说明,也想要看狂有没有失控的时候,如果有,那一定会是件有趣的事。
学生会里的这五个人正各自做着各自的事,谁也不干扰谁,他们经常如此,等自己手边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后,再一同离开,挑家店闲聊一番。
“他妈的这支针不长眼睛呀!”严怒从位子里惊跳了起来,他缝他手上那件衬衫已经缝超过四十分钟以上,却完全看不见成效。
“小心一点!”纱纱连忙奔过去,拿出OK绷要帮他贴。
“麻烦!”严怒没要那块OK绷,倒是心浮气躁的把衬衫拋到桌子上,他大爷不爽不缝了。
纱纱怕他会撕了那件衬衫,连忙抢过来。“你别生气,我来缝好了,反正我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
一阵嘟声响起,章狂瞄了瞄他丢在一旁的大哥大。“纱纱,帮我接个电话。”他懒得应付那些叫他回家吃个饭的电话。
“哦!”纱纱又连忙抱着衬衫跑过去。“喂!哦,好,您等一下。”她把大哥大递给章狂。“找你的。”
章狂看她一眼,还没开口,伍恶就已经狂笑不已。
“哇哈哈!笑死我了,纱纱小姐,你还真天才,会打狂的大哥大当然是找他,难道会打来找张学友?”
纱纱涨红了脸,拚命对章狂鞠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
章狂摇摇头,挥挥手,表示算了,他不在乎。“什么事?”他漫不经心的问话筒另一头的人,依然故我的浓烈强势调调。
但是没一会,他就蹙起了眉心,再一会,他按了通话结束键,收起大哥大起身,抓起夹克往门口走。“我先走了。”他丢下一句。
“这家伙怎么啦?”伍恶不解的问。
“可能是有时候也不想一直跟你在同一个地方待着吧!”殷邪一边挥动毛笔,一边接口。
“这什么话!”抬高下巴,伍恶才不认为自己有那么面目可憎哩!
※※※
从他们俩一脚跨进餐厅,莫谦雅就注意到了,她刻意缩了缩身子,隐藏在大型的绿色盆栽后头,好让自己可以处于不被发现的窃听状况之下。
现在是社团活动时间,足足有两节课的时间,会不按牌理出牌而来这学生餐厅的,不是幽灵社员就是像她这类型不遵守社团规则的人。
“邪,你旁边有两大美女服侍着,说好了,这顿你请。”伍恶一坐下来就嚷嚷着。
殷邪微微一笑。“理由太牵强,你身边何尝不是有众多莺莺燕燕。”
“那不一样!”伍恶勾住殷邪的肩膀,大剌剌的说:“那些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你那两位出水芙蓉哩?”
殷邪笑意隐现。“连这么好的形容词都用上,可见你真的很想让我好好请一顿。”
伍恶一边自动自发的对服务生招手,一边笑咪咪的说:“谁叫我们是好哥儿们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放心,你那两位嫂子,我会帮你罩着,绝对不会让她们被别人给染指,所以喽,先来个起司蛋糕,再来个水果布丁,鲜虾芦笋手卷两个,萝卜糕一份,毛豆、冰绿茶两杯,就这样,不够待会再点。”他把Menu还给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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