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日一个早上被挑起的自责在此时感到啼笑是非。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原来她只是睡过头了,只是起不来而已,他却想像成因为她女性的娇羞,使她不敢来公司见面,或着是因为她的气愤,所以她不来了
这些想法真该死的大男人透顶!
这个小女人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她的起不了床是因为昨天那瓶七○年代的白酒,跟他齐放日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酒都还能令她好梦到今早,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他的胃开始有点怞搐,她对自己的漫不经心,他又再次的得到证明。
“你睡过头了,为什么?”放日一脸渴望的问,希望她还记得昨天他吻过她。
“我我喝醉了。”骆瑶嗫嚅的回答,这个答案对一个淑女来说并不光彩。
“为什么唱醉?”放日锲而不舍的问,幸好,她还记得她是因为醉了才睡的,不是全然的没有感觉。
“我我忘了。”骆瑶一脸惭愧的说,唉!齐放日会怎么想她,一定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居然连自己的醉因都忘了。
这实在不能怪她,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洋,头脑组织怪异,对于功课、事业、别人的事全都心细如发,惟有对自己的事始终丢三落四,永远没有正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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