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由坦率的行动说出了自己的爱。看到我呢!」
「唉哟!不要那麽实在嘛!至少现在皇上就是爱上了格格,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啊!」南袭与致不减的说,「奴才猜想,皇后和众家嫔妃们一定都如临大敌的在观望格格的病情,将您的生死置身於度内啊!」
塞阳没好气的调侃她说:「什麽时候学问进步这麽多?怎麽都没有通知我?」
「奴才这是向您学的,都是格格调教有方┅┅」南袭沾沾自喜的以为塞阳真的在称赞她。
塞阳叹了口气,若能像南袭这样,未尝不是一种傻瓜人的幸,至少她就很羡慕南袭冷面笑匠的本领。
「南袭,其实我并不想进宫,宫的生活,一点都不适合我。」塞阳实话实话,将南袭的幻想打破。
但南袭很快的接口道:「奴才自小伺候着格格长大,自然知道像野马一样的格格是绝对无法适应宫中严肃、拘谨的规榘。」
塞阳拿眼瞪她,不作回答,真是好家伙!得寸进尺。
「但是,奴才也知道格格不想进宫,绝不是单单只为了不喜欢宫中生活这等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而是┅┅」南袭神秘的看了塞阳一眼,诡异的笑弯了眼睛才说「而是──别──有──情──怀。」「什麽情怀?」塞阳轻松的问。「『有情人』的情怀啊!」南袭答得倒顺口。
「你又知道些什麽了?」塞阳微感好笑又有点亢奋,和南袭的谈话使她想起在绿草湖畔和萨放豪的热吻,那天过後直教她久久都无法忘掉,那一吻远比他们之间的第一个亲吻来的教她心醉神迷。原来和一个相爱的男人唇齿交融是这麽美好的感觉,整颗心像无法降落,凌空跃起,只想永远偎在情人怀。
「奴才知道格格的心事。」南袭有点得意的看着塞阳。
「哦?」塞阳给了南袭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说来听听。」南袭挑起了眉,像中奖似的乐道:「格格心有人,所以不乐意进宫,而那个人就是镇亲王府的四贝勒爷,奴才说对了吗?」塞阳被说中心事,也不气恼,只泰然一笑,故意沙哑着声音恐吓南袭说:「你好大的胆子!我就快入宫为妃了,还容得了你在这胡言乱语吗?」
南袭咯咯的乱笑,「格格,您别否认了,反正你们也不会有结果的,您就不必死鸭子嘴硬,这个秘密只有咱们俩知道,奴才晓得轻重,不会说出去的,放心!」
「谁对你不放心了?」塞阳望进南袭的黑,以食指轻抵着她的唇,轻轻的微笑着说:「你最好去说给全天底下的人知道,愈多人知道愈好,顺便叫皇上放聪明点,如果他识时务的话,就快些成全我和萨放豪,免得我两地相思,无穷痛苦。况且我这个人向来是没有什麽仁义道德观念的,就算进了宫,我不能保证不给皇上绿帽子戴,所以罗!为了节省他日不必要的纷争,还是请皇上早点休了我吧!」
「格┅┅格格┅┅您怎麽这麽乱讲话啊!」南袭闻言舌头立刻打了结。
「我是认真的!」塞阳娥眉轻蹙,握紧了拳,「我要设法不进宫,无论用任何方法。」
南袭傻傻的问了句:「还有什麽方法可用?」
「笨蛋!」塞阳终於逮到机会消遣南袭,「我若知道,就不必在这与你闲扯屁了,用用你的脑子吧!再不用,会生锈!」
南袭委屈的又要开口,忽有侍女急急忙忙来跪报。
「格格!皇上来了!」
塞阳和南袭对看了一眼,都觉灾难无限。
「他来干麻?」塞阳疲倦的低吟了一声。
「格格,奴才求求您待会儿可别乱说话,否别王爷和晋会┅┅」南袭像个老太婆似的又要开始千交代万交代。
「我知道!快帮我把被子盖好,我要装睡,你别说溜嘴了,就说我刚睡下。」塞阳贼兮兮的说,「嘿嘿!如此一来,皇上就会舍不得将我吵醒,舍不得将我吵醒,我就不必和他说话,不和他说话,我就不会心烦虚脱,太妙啦!」
南袭还来不及反对这个欺君的烂主意,塞阳就一个头倒下,开始沉沉的呼吸,像是睡得好熟。
皇上由几个太监陪着进房了,南袭顾不得塞阳,连忙跪安。
「塞阳格格她──睡了吗?」皇上自动自发的坐在塞阳床沿,很满足的看着她绝美的睡脸,柔声的问。
「回皇上的话,格格昨天夜袭睡得极不安稳,才刚睡着。」南袭不敢看皇上的脸,低垂着头回答。
「既然如此,我就不吵她了,你们全退下吧!我在这坐一会。」
皇上的命令一下,连南袭这个贴心侍女也不得不暂时回避,霎时间,整座院落静悄悄的,只馀塞阳不规则的心跳声和皇上款款深情的呼吸声。
「塞阳┅┅」皇上轻唤她的名,过了半晌,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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