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想打断他的下巴,再把他吻过她唇际的那片下流嘴角给撕下来。
「你笑什麽?闭上你的嘴!」塞阳羞涩又不争气的耳根红得落入萨放豪眼中,她不胜恼火的用指尖重戳他受伤的肩头,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
萨放豪任她出气,一会才倒了杯温茶送到塞阳唇边,柔情万千的凝视着她。
「喝点水吧!你要怎麽出气,都随便你。」萨放豪一副要任凭塞阳宰割的样子,这种样子反而使吃软不吃硬的塞阳完全使不上劲来。
塞阳接过茶杯,咕噜一声的将满满一杯子的茶给喝完,惹得南袭在一旁笑意飞扬。
「你笑什麽?」塞阳斜睨了南袭一眼。
南袭笑不可遏,「格格,您现在的样子,好像┅┅好像咱们王爷哟!」
一听南袭的话,塞阳也笑出了声音,这一笑,笑得比南袭还要大声、还要放肆,一想到她阿玛平时气呼呼地被她哄住的样子,就不禁会心的从喉中逸出有趣的笑声。
「我是阿玛的女儿嘛!当然像他罗!」塞阳撇了撇唇,调侃轻斥的说:「倒是你这丫头,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堂堂的镇亲王府耶!刚才还提醒我要庄重点呢!容得你在此如此狂妄放肆吗?」
「哎哟!奴才不敢!」南袭马上跪下去,脸颊上的笑意却久久不褪。
「起来吧!别教四贝勒看笑话了。」塞阳抿抿唇,巧笑嫣然,这一笑,妩媚生姿,又把萨放豪的魂勾去了一半。
「塞阳你┅┅你不生我的气了?」萨放豪定定的看着她,主动将彼此的称呼提升到最亲昵的程度。
「还生什麽气啊!你都教我给刺了一剑,我可没那麽小气!」塞阳仰起她那张精致绝美的脸,的确看不出有什麽怒容。
萨放豪不由得暗暗感谢起南袭来,若不是她歪打正着的圆了僵局,他和塞阳之间,还有得磨呢!而塞阳这一场兴师问罪,也没那麽容易终了。
「你不气就好,那天我一时迷惘,才会对你那麽做┅┅」
塞阳倏地将眉头一松,烦躁的将眼光掉转开去,挥了挥手,粗声粗气的说:「我都说没事了,你就千万拜托,别再提起来了好吗?我会作恶梦的!」
萨放豪会意的住口了,塞阳怏然不悦的眉告诉他,还是少惹她为妙。
「格格,什麽事啊?神神秘秘的!」南袭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看他们两个古古怪怪的样子,一定有什麽见不得人的情事。
「关你什麽事啊?尽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又不是猜灯谜,你那麽想知道谜底吗?」塞阳快嘴快舌的消遣南袭。
「奴才只是关心格格嘛!何必那麽凶?真是好心没好报!」南袭从鼻孔冒出一声冷哼,嘀嘀咕咕的埋怨。
「谢谢你哟!你的关心还真令人感激涕零呢!」塞阳又浮现出一个可恶透顶的笑容。
「格──格!」南袭不满的噘起嘴,一脸不服气的又要反驳了。
「好了,我们出来的也够久了,是该回府了。」塞阳打发着南袭,「你先去吩咐,将轿子准备好,随时起程。」
南袭没趣,只好不情不愿的行礼告退了,少了南袭的瞎搅和,塞阳总算可以好好的表达表达心意了。
塞阳吟吟一笑,对着萨放豪,笑意像春风一般漾在她姣美动人的容貌上,「说实话,我该向你道歉,若不是我莽撞又不分青红皂白,你现在就不必受这伤的苦了,请你原谅,并且要多多包涵。」
萨放豪似笑非笑,他英气逼人的眼光,扫得塞阳有份蚤动在心中缓缓游移。
「你看什麽?」塞阳摸摸自己的脸,不解的问。
「很少看见你这麽客气,有点不习惯。」萨放豪微微一笑,实话实说。
萨放豪的不卑不亢使得塞阳脸红了!靠得如此亲近,塞阳第一次清清楚楚,好好的和萨放豪两两相望,这才发现,萨放豪还真是颇为卓轮出众的,和第一眼对他的印象分不差,会这成她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愈看愈不顺眼,都是误会惹起的。
「你喜欢我对你凶吗?」塞阳星眸半掩的俏脸,此时率真明朗。
「你喜欢怎麽对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就可以了。」萨放豪一派洒然的说。
「我会不理睬你,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有断袖之癖,是个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怪物,所以我当然要躲你像躲鬼啦!谁教你不事先说明白!」塞阳滚烫着面颊,语焉不详的说。
「以为我只爱男人?」萨放豪一脸莫名其妙,「我什麽时候让你有这种错觉了?」
塞阳先是有一点羞意,继而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清了喉咙,正色的说:「就是┅┅就是你在画舫上亲吻我的那次,我以为你喜欢的┅┅喜欢的是男人,谁知道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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