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解除。
可是解除的只是一小部分的危机感,开著车的他仍然心惊胆颤,就怕池静幽会跟那男人返家过夜。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后,他再度松一口气。因为那男人安全的将池静幽送到家门口,没有吻别、没有上楼,而她下车后也只是跟车内的男人挥手再见,然后就进入社区大门。
等到黑色凌志房车离去后,白仲恩才下了车。
心情紧张不安的他,镇静的跟熟悉的警卫打招呼攀谈,自动掏出证件换访客证。
警卫认识白仲恩,轻松放行。
他松了一口气,大步走过中庭,搭电梯上楼。
站在紧闭的雕花大门前,白仲恩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抓著手机的手冒著冷汗。
电话响了几声,转进语音信箱,她摆明了不接电话。
他不放弃,又打了一通,却还是一样的结果,又转进语音信箱。
挫败爬上俊颜,手机被收进口袋里。
失望的情绪淹没了他,但却没淹没他的斗志。
伸手按下电铃,他快速闪到旁边去,刻意不站在门口。
里头传来脚步声,她走到门前,打开大门。
“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让你跑一趟——”微带鼻音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让躲在旁边的白仲恩皱起了眉头。“哎?怎么没人?”
开了门,外面没人,心情正受到极大冲击的池静幽,愣愣的站在玄关,望著空荡荡的走廊。
这是怎么回事?
灵异现象吗?
先是换了新号码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白仲恩的手机号码,正当她惊慌、情绪难受之际,却有人按门铃。
她以为是水电工来了,赶紧平复情绪,匆匆将门打开,却没看到半个人影?!
天啊!今晚是怎么了?
深呼吸想平复再掀波涛的情绪,却得不到什么效果。
头隐隐作痛起来,心揪成整团。池静幽将门缓缓关上,她决定直接去泡个澡,早点上床睡觉。
当门关到只剩一条缝隙时,一只男人的手掌钻进缝里,扯住了大门。
惊慌间她松了手,门在半秒钟内被拉开。
白仲恩快速闪进门内,门户大敞著,他神情严肃的站在池静幽面前。
“你……”说不出话来,看著他,她心很痛,娇颜惨白一片。
“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来到你的面前。”只有这么做,才能和她见上一面。
见这一面很重要,他必须让自己有机会解释一切的误会。
“真的是你打来的?你怎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她换了手机号码,家里的电话这三天也索性都不接了,就是为了要避开他。
但,他还是找来了,甚至连她刚换的新号码都知道。
“我有我的管道,如果这么做让你生气了,我道歉。”与她距离只有一臂之遥,但他却感觉她离他还是好远好远。“幽,我想尽办法得到你的消息,想尽办法接近你,只为了一件事,我——”
“不必道歉!我不接受你任何虚伪的歉意。”她以为他的道歉是因为承认自己玩弄了她,而他的这份歉意又会将她的心再狠狠伤害一次。“白仲恩,我恨你!如果你还有良心,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水远消失在我的面前。”
她后悔自己没看清楚他的为人和接近她的目的,就傻傻的跟他谈了一场满是伤痕的恋爱。
这伤痕恐怕一辈子也难以平复,但她有信心,只要时间久了,她会忘记他的,忘记这份伤痛……只要他别再厚颜无耻的出现在她面前。
“幽,别哭。”看著她伤心的眼泪从眼角滑下,他的心纠结难受。“要我永远消失在你的面前,我办不到,因为我的良心告诉我,一定要把姚少晋编造的谎话解释清楚。”
看她如此难过,他会心如刀割。
“不必浪费时间,我不会听。”她不会再笨得听信他的甜言蜜语。“爱情没那么简单,想爱就爱,不爱还可以作戏,可以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和身体!我厌恶你,还有你所做的一切!请立刻离开我的屋子。”
受过的伤太痛了,也让她学会了教训。
走上前,她哭著推著他的手臂和肩膀,将他推出屋外,推出自己的心门之外。
怕她推太用力手会痛,他只好一步步慢慢退出屋外。
“让我把话说完我就离开。”低头看著她哭泣的苍白小脸,一颗心像纠结难解的毛线球般纷乱。
“不!你永远都没这个机会!”用力将门关上,她愤怒坚决的泪颜,在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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