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见过有这么强实力的庄儿!
这种不要命的操盘,在大牛市都少见!
自从印花税一降,政策底一出,湘隆平就开始立,不回头,直着立!
大盘爱调不调,湘隆平就是往上拉! k线图上,它的五日均线快都被打成90度了。
又是一个涨停板!
还让我赔吗? 庞姐得意地对老杜说。
虽然满仓湘隆平,可老杜一点儿兴奋的感觉都没有。老杜感觉很疲惫,懒得说话。
问你话呢。庞姐不高兴地推搡了一下老杜。
我赔你。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呢吗? 老杜强打精神,开起玩笑。
你怎么陪我啦? 我怎么没感觉到呵? 庞姐还拿着劲儿,逗弄着老杜。
过来,抱抱。老杜伸开欢臂。
讨厌! 庞姐极女性地骂了一句。
这可是你不让我陪的呵。老杜嬉笑着说。
庞姐没理他,而是继续欣赏着再次涨停的湘隆平,认真地看着每一笔成交。
见庞姐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老杜也就不再打搅她了。
老杜也看湘隆平,可怎么看,怎么没劲。
呵呀,他们怎么还不打电话来呀,咱们什么时候出货呵? 烦死我了! 老杜不是装假,他真是拿湘隆平拿烦了。都拿了半个多月了,每天也不操作,就这么在手里捂着,这叫什么炒股票呀,整个一个老母鸡爬窝卵蛋!
这种股票,真就是给老娘们做的!老杜这样认为。
干什么? 又想瞎闹? 庞姐警惕地问。
我拿够了。老杜烦心地说。
挣钱还不乐意,你有病呵? 庞姐用手点着老杜的头,说。
牛市的时候,一支股我都没拿过这么长时间。老杜不耐烦地说。
你是不是烦我了? 庞姐突然问。
烦你? 老杜不知道庞姐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抬头看着她。
你是不是烦我了? 庞姐坚决而又明确地问。
怎么想起说这个? 老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好好说。庞姐脸色很不好看。
我怎么能烦你呢? 老杜边说边伸出手,想拉住庞姐的手。
你就是烦我了。庞姐打开老杜的手,一拧身。
我是烦你了,我就是烦你了,我烦你不让我动你。老杜说完,扑上去,一把抱住庞姐。
庞姐本能地挣扎着。
老杜使劲地抱着。边抱边用嘴找庞姐的嘴。
庞姐摇着头,躲闪着。
老杜这回是下了决心了。亲不着,他又把手往庞姐的衣服里伸。
五月了,天气已经热了,庞姐穿的不多。可是,老杜并没摸到自己想摸的,甚至连庞姐的肌肤都没摸到。
你这穿的都是什么呀? 老杜住了手,不解地问。
庞姐借机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弄乱了的衣服和头发,得意地笑了。
不告诉你。庞姐依旧是得意地笑着。
不说是不是? 老杜做姿式,又要往上冲。
别动,我告诉你。庞姐伸出手,像是要挡住老杜。
说,快说。老杜不动了,催促地说。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不许走,在这看着盘。庞姐见老杜上当了,赶紧说。说完,怕老杜再次扑上来,转身跑了出去。
别让我再抓住你! 再抓住你,我非把你办了不可。老杜发着狠说。
这个破玩意儿,有什么可看的,不就是没完没了的涨吗?涨完一出货,再想做,下辈子再说吧。整个一个一糟烂!老杜真觉得盾湘隆平是瞎耽误工夫。
庞姐走了,老杜一个人更烦了,更闷了。可庞姐留下话了,他又敢走,可把老杜气坏了。
明天,我非在你身上泄泄火不可!老杜发誓般地说。
富指,它上三十啦! 咱们翻番啦!小管激动得声都变了。
湘隆平冲上三十了,并且,似乎还有冲劲。
自从湘隆平站上二十六元,他们有十元的整数收益后,小管就不去跑钱的事了,又天天泡在大户室里看盘了。富指催了几次,小管总是说:不差这点工夫。富指心里很急,可他又不敢死催,怕这小子有什么别的想法。富指只能是不停地旁敲侧击,暗示小管这只是小钱,而且他们是在给他姐夫挣钱,不是给自己挣钱,不要紧盯着不放,还得想着挣大钱,一定要想明白。
可是,每每小管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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