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真香。
一阵香气飘来，富指被招醒了。
揉揉眼睛，又搓搓脸，富指清醒过来。
抬眼去看机子。大盘一直向下，就没回过头。
再调出湘隆平，快跌停了。
已经收盘了，先吃饭吧。小管在边上笑嘻嘻地说。
富指看了一眼小管，见他正端着盒饭。
就让我吃这个? 富指没好气地问。
下午还得看盘，时间太紧，改天请你吃大饭。小管赔着笑脸说。
先给我根烟，让我提提神。富指命令着说。
小管赶紧放下盒饭，掏出了烟，递上去。
喝，不错呵，软中华。富指接过烟，看了看，说。
我姐夫给的。小管得意地说。
赵老板是你姐夫? 富指随意地问道。
呵，是我大姐夫。小管应着。
对你不错呀。富指闲聊般地说。
还行，还行。我大姐的话，他不敢不听。小管得意地说。
怎么样，今天长见识了吧? 富指边抽着烟，边又看电脑。
长了，长了，真长了。富指，你真有两下子。小管赶紧说。
不说我是穷指啦? 富指戏谑地说。
没，没说。小管尴尬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事，我没那么小心眼。开个玩笑。富指带头笑了。
小管也跟着笑了。
哎，富指，下午咱是不是把它再接回来? 小管凑到富指跟前，看着机子问。
咱先吃饭。富指没有回答。
对，先吃饭，要不都凉了。小管边说边赶紧拿过盒饭，递给富指。
这帮孙子，真能糊弄人，就给咱吃这个。富指尝了一口，皱着眉头说。
要不……小管想，要不行给富指再叫点别的。
算了，我什么苦都吃过，不在乎。我是说，这帮孙子，也不给咱订好点的。富指没有再要求什么，端过盒饭真吃起来。
就是，都他妈是群钱串子。小管也骂道。
哎，富指，你还没说呢，咱们下午把它接不接回来? 小管很是关心这事，他总觉得湘隆平会突然涨起来。
你说咱买不买回来? 富指反问道。
跌到差出一元，咱就买回来。小管出主意说。
看看再说。不过，你可有点儿没追求。富指并不着急，他心里有谱。
我……小管刚想问富指，自己怎么没追求时，他的手机响了。
小管看了一眼就想接。
等等。富指急忙叫了一声。
小管停下，看着富指。
谁的? 富指放下手中的盒饭，小声问。
我姐夫的。小管奇怪地看着富指，说。
他要问你，你怎么说? 富指问小管。
就说都卖了。小管仍是奇怪地说。
别介，不能这么说。富指急巴巴地说。
哪怎么说? 小管不明白，又问。
你就说，按他说的做了。含糊点儿，别多说。听见没有? 富指强调说。
这，不好吧? 小管不敢。
电话铃声停了。
就照我说的办。打完电话我再告诉你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帮你，为你好。自然点，听见没有? 小管笨的真是可以，点都点不透。富指心里这叫一个恨!
小管的手机又响了。
接! 富指命令着。
姐夫，什么事? 小管假装问。
噢，我刚上厕所回来，正说给你打过去呢。小管对富指挤了挤眼。
富指竖起了大拇哥。这还差不多，富指在心里说。
卖了，听你的。对。按你说的做的。我能不听你的话吗? 行，先不动。就这么着。拜拜。小管说完，把电话挂了。
赵老板说什么? 富指急不可待地问。
他问我卖没卖，我就照你说的说了。他又说，什么时候再买回来，等他的电话。小管把电话内容都说了。
你对他说：“我能不听你的吗”是怎么回事? 富指又问。
没事。小管躲开富指的眼神，对付着。
不说实话? 富指严厉地逼问道。
以前他让我卖过，我没卖，就给套上了。小管没办法，只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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