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没写作业而罚站的队伍里,居然没有李嘉木?
杨三姐愕然了,同学们愕然了。
后座小胖子沈源将手里的闲书放下,关切地问:“嘉木,你还好吧?”
我回过头得意地瞧他一眼,“我好得很,从头到脚,再好不过了。”
许是因为我平常对他残暴惯了,我这一回头他以为我要施暴,他两个馒头似的拳头架在头顶上,一副拼死抵抗的摸样,憨憨的,像动画片里的人物。
敬惜虽然还不搭理我,可瞧见他这副样子,也朗朗地笑出声来,“沈小胖,你也太可爱了吧。”
“可爱”二字向来杀人于无形,她笑过说过就算了,可沈小胖似乎听了进去,我眼瞧着他慢慢变红的脸不禁暗暗咂舌,该死的,怎么就又发现了个秘密呢?
秘密的苗头一出现,我就开始更加在意起来,这才发现他喜欢敬惜也该有一段时间了,课间时候买回小零食总是第一个问敬惜要不要,然后再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贡献给我一部分,如此细节诸多,甚至数不胜数。
有时候敬惜无意中一个夸奖,都能让他偷乐好久,这一次我突然善心大发,竟不忍打击他了,敬惜是什么样的姑娘啊,唇红齿白好一个美丽少女,也算是十六岁的一朵花,而且对帅哥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反正不管怎么说,对于沈源来说都是看得到摸不着的。
唉,我可怜的沈小胖啊,你可怎么办呐?
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势来看,还是不必担心过多的,对于敬惜偶尔给的好意,沈源已然十分满足,并甘之如饴,而且因为我和敬惜因霍林的事冷战着,这一天这两人多说了好多话,放学时还听他乐呵呵地哼着歌呢。
“嘉木。”敬辰出现在教室门前,与我打招呼,敬惜飞速地收拾好书包奔她哥而去,连多瞧我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二人消失在视线里,我突然有些生气,哼,看来就只有我一个人担心啊,亏得我一整天都在想这事儿,简直太不值了!
一气之下,我拎着书包带子就冲出了教室,可刚走出一步居然就被扯住了后衣领。
有这恶劣习惯的人除了我哥,还能有谁?
“你干嘛?”我回头瞪他。
他拄着拐杖,将我利索地拉回教室,然后将拐杖一扬,指着黑板上留的作业,问我:“今天的作业都记好没?今天晚上我要检查。”
检查作业?
我惊叫一声:“凭什么?”
他邪邪一笑,“凭你昨天的作业是我写的,只要我将这事儿告诉你班班主任,你觉得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阴谋啊,彻底的阴谋,难怪他昨天晚上那么殷勤地替我写作业,本以为是为白天的事儿表示歉意,却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我愤恨地咬着笔帽,一字一字几乎是刻在本子上,我哥对我的愤怒视若无睹,还满意地点点头,“嗯,小楷写得不错,今后再接再厉。”
有比他还毒的人吗?
居然用学习对我实施倾轧行为,走在学校楼梯上,我盯着他那根拐杖数十次想象把它扔到窗外,然后飞速跑下楼梯,指着他的脸大骂三百句,最后看着他气得又青又紫又无可奈何的脸畅快大笑。
“咳咳。”
幻想正入三味境,我哥一声刻意的咳嗽将我吓了一跳,我心虚地笑笑,“哥,啥事儿,你说。”
他表情略显尴尬,眼睛瞥向另一边,“……那个篮球社社长霍……霍什么来着,今天找你了吗?”
“哦你说的是霍林啊。”他怎么记忆力下降到这份上了呢?
我哥突然怒瞪回来,“对,我说的就是他,别让我再问第二遍。”
生什么气嘛,我摇摇头,“没啊,怎么了?”
“没怎么,就问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扬了下嘴角,给我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也不在说话了。
“过来。”走在回家路上,一直沉默的肖尘突然将我拉到路旁一棵柳树后,他从后面环住我,下巴就在我的脑袋顶上,我一回头,磕得我满眼酸涩,“哥,你干嘛啊,突然间的搞什么神秘。”
“嘘,别说话,自己看。”
他朝左前方指了指,我打眼望去,但见相隔的马路天桥上渐渐走上一对中年男女,男的岁数大些,穿着一身严谨的黑色风衣,女的三十几岁,橙色衣裙随着脚步一动一动,两个人挽在一起,不时说笑。
我面皮一抽,呵,呵,呵,这是什么情况?
那不是自家老爹和自家班主任杨三姐吗?
二位相携下桥,融入人群当中,我问我哥:“他什么时候有的第二春,我怎么不知道?”
我哥没回答我,很明显,他也很是惊讶。
当天晚上,我爸果然回来的很晚,他将风衣挂到衣架上心情极佳地炒了三个菜,还招呼我快点上桌。
我看了我哥一眼,伸出的筷子连落在哪了都不知道,我哥倒是表现得十分正常,一口饭一口菜还讲究荤素搭配,可我却没有他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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