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冲着萍妈吼:“是,我是和他上床,甚至不只一次,那也是他以小楚的性命逼迫的,我不能拒绝。他要的是我的身体,他不是在表现他的同情心,他只是在间接告诉我,只要他想,他可以让一个人生,让一个人死。他只是在表现他强烈的报复心,报复我曾对他有过的不敬行为!他只是在报复!”
她已经将身体和心都交出去了,难道还要说是她的错?
这一次全是她的错吗……
她二话不说的奔出小仓库,奔入倾盆大雨中。
☆☆☆
碧瑶跑累了就躲在一棵树下,全身**,头发全贴在脸上,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或雨水,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好累,为了小楚她可以放弃一切,她可以任他如何折磨,但为何没人能谅解她,为何她得不到一丝关爱,有的只是别人一味的伤害?
她恨自己爱上他、恨自己为何要遇见他,为何在大雨滂沱的那日,她要为了一时气愤跑到对街去找他理论,甚至撕破他的衣服?在他的鞋踏上擦鞋台时,她为什么要赌气的讽刺他、激怒他?
这一切全是她自找的,她能怨谁?
碧瑶无力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身体无助地靠在树干上,希望得到一丝依靠。
“爸……妈……”
她以为她的失控大哭没被人看到,却没想到竟落入楼上窗口的黑影眼底。
亚轮无意间撞见这幕,心底猛然像遭人撞击般,无法呼吸。
他不了解这种感觉,就连三年前安琪拉的背叛,地无法让他的心如此莫名疼痛;而她的哭泣竟能让他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感觉,这到底是……
不擅处理情感的他又将心冷藏起来,一贯的冷漠、无情又爬回他的俊脸。
☆☆☆
碧瑶回房间换了干净的衣裳后,强装无事的来到书房,她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便进去。
“伯爵,吃午餐了。”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没有情绪,就像他一样冷淡,仿佛一切皆是公式化的反应。
亚轮沉默地盯着碧瑶,始终不发一语。
“伯爵,您是要在书房用餐吗?”她的心已经碎裂,已经不完整了。
她的一句“您”听在他耳里,竟刺耳得让人受不了,实际上,他不希望她将两人的关系搞得如此生疏,可是他仍然无法放开心胸,于是他选择逃避自己对她的情感。
“你哭过?”
她尽量不让自已被他的关怀感动。“没有。”
他的声音有些粗嘎。“没有?你似乎习惯以谎言应付一切。”
“伯爵,您要在哪儿用餐?”望着他俊帅的身影,她的视线还是无法离开。
“告诉我,你是不是哭过了?”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站起身,朝她走去,而她节节后退,返到无路可退,背抵着门板,以细微的嗓音阻止他的靠近。“别……别再过来了。”
当他伸出双手将她限制在门板与他之间,而且确定她无路可逃后,他再度开口:“告诉我,你是不是哭过了。”
“是不是哭过有那么重要吗?”她低下头。
他抬起她的小脸,拇指爱怜地划过她核桃般肿大的眼睛。“当你肿着两颗核桃般大的眼睛来见我时,那就关我的事。”
“我……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他温柔她笑道:“我也是。”
“我不明白。”
“当我的女人受了委屈、狠狠大哭过后,关心就变成了我的工作。”
“你……”她不能再被骗了。“你别说些有的没的。”
“你不希望我多关心你吗?”
她不语。
“不要告诉我你不希望,若真是这样,我大可收回。”他一脸嘲讽。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是不是真心关心她,或者,这又是他戏弄人的把戏,为的只是让她再受一次更大的伤害。“我不知道。”
他的目光焦点被她脸颊上的红印子吸引,有半晌,他愤怒的想知道是谁打了她,但他却硬压下这股想问的冲动,仅是淡淡地问道:“你被谁打了?”
她下意识抚上发疼的脸颊,随即想到这个巴掌是他间接给的,于是她陰冷地回他:“不关你的事。”
他摸着她的脸颊。“很疼吗?”
她好讶异,他的语气竟这么温柔。
他低下头去轻啄她的脸颊。
她脸红的摸着被吻的脸,无法言语,眼泪竟像断线的珍珠般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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