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这么踢人家。
不管井在那里大呼小叫,星早已沉入美梦中不省人事,井只是徒费力气而已。
井卯足了劲踢上最后一脚。“有钱的老男人,居然穿着阿曼尼的真丝睡衣坐在地上睡。”
真是无聊!井打了个呵欠,精神全来了,决定到书房去看看室和壁吵得怎样,这回谁赢了……
他还没走到书房门口,里头震耳欲聋的吵架声马上飘进他耳里,他无奈的掏了掏耳朵,侧身潇洒的靠着门边,双手插在口袋里。
“你有完没完,告诉你泰戈尔的诗没什么好看的,他只是在写一些风花雪月的事而已,你到底听懂了没!”壁一副快晕倒的模样。他已经没有气说话了。
室轻声细语的用她有史以来最有魄力的眼神瞪着他。“谁说的,泰戈尔的诗有哲理,又诗情……”她的音量一向这么小、轻得像羽毛,怎么吵得赢壁!就算她扯开喉咙大吼,声音还是不到八十分贝,气势都矮了一截。
“我建议你去看大仲马的书比较好。”壁顶回下滑的眼镜,视线始终停在手中的书里。
“我为什么要去看大仲马的书?”室不服气地娇嗔道。
“因为大仲马的书好看。”井冷不防的加入自己的意见。
室颇为不满。“谁说的,他的书我看不懂。”既然要打发时间,干嘛看那种会想睡觉的书来虐待自己。
壁一向看不惯蠢蛋。“拜托,你总看过铁面王子吧,那就是大仲马写的。”
室气红了脸颊,用别人都听不懂的方言骂道:“两只自大的猪!”
井那张稚气的脸蛋扯出一个有些陰沉的笑容,“室,别以为讲方言就没人听得懂。”他已从她狂妄的眼神中读出信息,眼前的室肯定正以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在骂人。
“你们听得懂吗?”室神气的抬高下巴。“告诉你,全世界除了一些主要语言外,还有数不清的方言,我不信你们真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她是认定了眼前两位自大的猪猡听不懂她刚刚讲的非洲话。
“别以为你会的语言多就神气。”井一副欲宰人的模样,手指扳得咯咯作响。
室这会儿还真有点怕。“你……别以为你扳手指发出声音,我……我就会怕你……”唉!谁教她是ZC里唯一的女孩子呢,没任何同性可以当靠山,她一个人单挑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真是以寡击众。改天该说服奎,再加个女孩进来。
这时,一道微驼身影从落地窗外走进屋内。这人脸上有条令人触目惊心的长疤,一路由右眼横跨至左下颚,头发掉落所剩无几。“你们非得这样吵才高兴吗?”老人以苍老的嗓音道,不时还伴随着咳嗽声。
室一脸鄙视地看着老人。“你这丑男人,别站在我面前,我怕我会吐。”
壁闻言,终于从看书的乐趣中苏醒,他抬起头第一句话便是:“你一定得让自己丑成这副模样才甘心吗?”
“你不会想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以这……这种面目示人吧?”连井都嫌了。
“外表本是虚无,何必看重。”老人以沧桑的声音道。
“问题是,若一个人本来生就养眼,又为何要作践自己?”室干脆戴起墨镜,眼不见为净。
壁将眼镜摘下。“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将眼镜放到胸前的口袋,从椅子上站起身。
“鬼,你玩够了吗?拜托你把面膜撕下行吗?”井告诉自己得控制脾气,所以尽量以柔和的嗓音要求鬼撕下面膜。
“原来大家都是一样肤浅。”鬼仍不愿将面膜撕下。
原先坐在二楼地板上睡大觉的星,这时又打着呵欠进入书房,才刚进书房就被鬼的脸吓着,倒退了数步。“妈的!你是嫌我还不够清醒是吧,故意戴那种鬼面膜来吓人!”
“只要问心无愧,又怎会怕?”鬼又开始削人了。
“你以为你就有多无愧?只要你留在ZC里一天,就跟无愧两字绝缘。”壁腹中的一把火烧得正旺。
“原来人们口中的甜美室、理性壁、冷静星、认真井,都是这么肤浅的人;我看应该说女巫室、邪恶壁、火爆星、找碴井,这才是真正的你们。”鬼撕下面膜,露出苍健灰发和俊帅的面孔,一双清澈的眼眸闪烁着耀眼光芒,微驼的身子也随之挺立,身高约一八五公分左右。
鬼一句话惹火了其他四人。
“你就像你的代号一样。”室不客气地叫嚣。
“谢谢,这也正是我选择这代号的原由。”鬼在椅子上坐下,淡淡地道。
“妈的,再和这人渣讲话,我会崩溃!”星捺不住性子,吼声大起。
“才刚从意大利回来,你不休息跑哪儿去了?”壁随性地问。他再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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