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模样,家里事无巨细都得她老妈审核批准,想来也是她妈的职业病,她妈是一个会计。因此她和她爸培养了伟大的革命精神,同样都是受压迫的人民。
在哪?
车上!
回家路上?
被拐卖的路上……说着,语气哀怨地看着身边的这位祸水。朗月眉毛突然动了几下,一双大眼睛瞪得更铜铃一样大,立即抢过电话来。
阿姨,是我,朗月啦。
哦哦,朗月呀。蓝星怨恨看着朗月比流星还要绚烂的笑容,心里暗暗想,她妈肯定也是这样的表情,哎,两个一丘之貉!
朗月被她妈给宝贝得就像自家闺女,而她倒成了路边摊上捡回来的女儿一样,命呀,她心里还在哀怨,手机已经抵达她眼皮底下。
阿姨说,你今天归我咯~一脸骚包样,笑得妩媚死了。
最毒妇人心……她只能哀叹。
到了,过会司机提醒她们。
冰河饭店,是这个地方了,咱们下车。朗月说着,拉着蓝星飞奔下车。
下车后脚步却停住了,干嘛呀,蓝星眉头微微蹙起。
蓝星,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你,准备好了么?朗月鲜有的严肃表情。
什么东西呀,我和一妖精一起,没祸害人间就好了,还担心有打败的时候。蓝星调侃她。
手被朗月用力握住了,推开写着两个大字囍的玻璃门。
里面空气很差,空气成分很复杂,烟味酒味饭菜味还有体味,五味杂陈,蓝星有想吐的**,她脑子里面想起这样一句话:空气主要由78%的氮气、21%氧气、还有许多稀有气体和杂质组成的混合物。空气的成分不是固定的,随着高度的改变、气压的改变,空气的组成比例也会改变。
朗月向来都是鄙视她不同寻常的思维,其实这些都是八竿子不着边的。只是蓝星心里堵得发慌,开始想课本上的东西,想分散注意力。
朗月,我们走了,我没吃饭的胃口了。她拉拉朗月的手,想要往回走,朗月却自顾自地拉着她的手向人群里挤去。
奇怪,人呢。
什么人呀?她不明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发展态势。
哎,你老实待这里,我去找找。朗月完全藐视她,又像妈妈命令小孩子的语气跟她说话。
她一头黑线。朗月转身扎进人群。她百无聊赖,身边一群陌生的人,嘴巴里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声音很喧嚣。她低头找了个位置坐,心里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难道朗月这个月财政又亏空了,所以没钱请她,干脆找个人家结婚的喜宴混个饭吃?
别人一听这想法,铁定觉得她脱线很严重了,可是朗月确实做过这样的事情,因为朗月和她妈妈弄了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星际大战,搞得祸水离家出走,碰巧她又懒得和她妈进行政治会谈,两个人就臭味相投地跑去了一家网吧,度过了三个晚上,而她们妈妈战线一致,本着不放弃,不联系,不关心的原则就放任她们,后来荷包亏空,肚子闹了别扭,朗月就义无反顾地带着她潜进了一个婚礼宴席,大吃大喝才走掉,还不忘顺手牵羊认识了一张长期饭票出来。
蓝星还在胡思乱想,猛地有一口烟吐在她周围,鼻子一下子呼吸困难,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耳边响起一个低沉有磁性的男音,等等,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猛地一抬头,看见了西装革履的男子,一张意气风发的脸庞,泛着酒晕的脸红,眼神依旧深沉,像一泓深水,这样英俊而又清秀的脸庞在心里不知道温习了多少遍。
是你!两个人同时开口。突然又都愣了起来,笑笑,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会如何再重新相见呢,蓝星在心里酝酿了几百遍,却没想到心里构思的意外却被真的意外给代替了。
呃,这是哪个的婚礼呀?蓝星没头没脑地开口说了一句,说完立即后悔,要是不认识,还在这边打哈哈,就有点蛋白质了,眼神便没有来由地低头四处张望了下。
新郎的牌子分明挂在张捷的胸前,在饭店灯光下闪烁出一串耀眼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一下子呆住了,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走吧,朗月好像被她吓到了,从人群中穿出来,拉着她的手就要走。她这才回过神来。
你结婚了?她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他问到。不远处新娘穿着红色的礼服正款款走过来。
张捷迟疑了一会,点点头,眼神里滑过一丝心痛,很快又平静如水了。他挽着新娘的腰,两个人笑得郎才女貌,比翼双飞的幸福样子。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可笑和多余。她抽回朗月拉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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