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南木笑了笑,你就是头猪。
她用力地把脚踩在他脚上,看他脸上出现狰狞的表情,我看你还敢不敢说。
他嘴里抽着风,嘴角还是笑笑。
嘿,嘿。一个石头扔进了屋顶,她正在土房子阳台上晒谷子,南木一直示意她下去,扭扭捏捏地从他怀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红苹果,和一把红透了的杨梅,“喏,你吃吧,我经常吃都腻了。”
眼泪突然在眼里打转,她分明看见了他咽口水的样子。
你等等,她说罢,走进了屋子里,拿出一把小刀,非常用心地在苹果上画了一条线,就像画三八线一样虔诚,然后把一个苹果变成了两瓣,递给他,他嘴里还念叨着,我不吃,我经常吃,很腻了。
微安固执地不缩手,不要,我就扔掉。
南木无可奈何地接过苹果,两个人并排在房檐地下坐着吃着苹果。
南木,你真好……
微安。姐姐叫着小女孩,时时刻刻都是微笑着说话。好象她从来都没有烦心过一样,没有忧愁地做出好看好吃的蛋糕,充满着幸福。姐姐。小微安和南木一同叫着回映。姐姐端着两个小碟子过来,两个小孩哇哇地叫了起来。姐姐,好漂亮的蛋糕,是不是你新研制的呀。南木忍不住先尝了一口,嘴角边上的奶油也没有舔干净就忙不迭地说好吃好吃。微安,你说呢,好吃吗。姐姐关怀地看着女孩,眼睛闪烁。微安笑笑,眼睛眯眯。呵呵,好吃呢。姐姐你真好,每次都要请我们吃蛋糕。彩虹一样的颜色,好像幸福,绚烂却让人好迷惑。南木皱皱眉头,微安你说的话好奇怪呢。微安拍拍他的脑袋,快点吃啦,话那么多。憨憨的南木于是继续把脸埋在蛋糕里了。大快朵颐之后,两个孩子和姐姐告别后继续步行回家,夕阳下两个影子拉得很长,长的就像一辈子都要纠结在一起……
两个人一路踢着石头回家,南木沉默地走在她身后,推着老爷车,和她的背影重叠在一起。
“南木呀,如果有一天,你变得好高好高,手很大很大,还有很多钱,然后站在我前面说,跟我走吧,那该是多美好的画面呀。”她突然转身笑着说。
南木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发出声音,半响他才开口,如果不是如果,那该多好……
微安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笑着回头,你这傻子,我乱说的。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太阳掉下山的那一刻,橘色的灰尘笼罩了他们一身的朦胧……
可是都是过去了,不是么。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男人又在白酒里面红了眼眶。连酒都和你一个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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