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你不愿意?”何明看到了我的吃惊与犹豫。
“我觉得自己……不够漂亮。”我吞吞吐吐的说着。
“漂亮?”何明对我的话大惑不解,转而又扑哧笑出了声:“做文员与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
“我看能到办公室工作的女孩子一个个都很漂亮的。”我接到。
何明大笑:“做文员是工作,又不是来选美的,他需要的是知识与才华。”
我也尴尬的笑了笑。
“我见你办公室的那个文员就很漂亮,穿的衣服样式很新潮,不像地摊货,肯定都是从大商场买的。”我试探着说道,因为我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换掉那个时髦女郎。
“从没跟人说过,别提了,那个江西女孩子一天换一套衣服,一天换一个发型,连口红与指甲油的颜色也能做到每天不一样。”何明苦笑着说道。
“那不好吗?每天都有新感觉。”我哑然失笑,还有如此爱美的女孩子。
“我不习惯,每天眼花缭乱的。”何明说道:“你知道吗?他是咱们老板的……。”后面的话何明说的含糊不清。
“啥意思?”我迷惑不解。
“小女孩儿,别问那么多,我跟你解释不清,我只告诉你,社会很乱的,没事儿别到处乱跑,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何明像大哥哥一样教育起我来。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我笑道。
他一时语塞,也笑起来。
“我要上里面找老鸹她们。”我提议道。
“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何明微笑着。
我看了看他,信步走了。
“张丽。”他突然又叫住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扭头看着他。“我要告诉你,你很有气质,也很漂亮的,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一些丧气的话。”他依然微笑,鼓励默许的微笑着。
我回以淡淡的一笑,可心仿佛一块被利刃切开的豆腐,柔软的要融化,又深深地痛了一下。
重新走进舞厅,才发现里面比刚才热闹多了,无论男孩儿女孩儿都蠢蠢欲动,想在舞池里晃动两下子,有两女搭伴一歪一扭几乎东倒西歪的,也有两男搭伴,像机器人一样张牙舞爪的,当然更多的是男女相伴;有不会跳舞但学舞心切的,也有真的会跳舞想趁此展露两下的,也有认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是最追女孩子最佳时机的,当然也有不法之徒趁此来性骚扰一下的。总之鱼龙混杂,一片歌舞升平。
转眼到了深夜十二点,领导决定打道回府,我们丝毫没有睡意,喜笑颜开的坐上了回厂的大巴。
一坐上车,倦意顿时袭来。我们个个浑浑噩噩沉沉欲睡。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回到了厂里。
我们几个迷迷瞪瞪来到了宿舍,老鸹当当当敲了几下房门,喊了秀枝几声,却无任何反应,估计已经睡熟了,就拿出钥匙,胡乱的插进锁孔,打开了门。
困意仿佛疾病,让我们顾不得盥浴洗刷,倒床就睡了。
转眼间已到拂晓,最先醒来的是明丽。她的下铺睡的就是秀枝。她迷迷糊糊的感到下铺有些异常,因为她明明感到有两个人在翻身的声动。她渐渐地有些清醒些,可又有些胆怯,下铺会睡着谁?两个人?她的心猛地一激灵,难道会是秀枝和……?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头,不自觉的把毯子裹紧自己,双手抱住双肩,一个人不敢有任何动静。她扭头看看临铺的艳红,只见劣质透纱的蚊帐中艳红健美的身体暴露无疑。她猛然想起秀枝的蚊帐是大红的牡丹图案,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怪不得所有人都以为秀枝睡熟了,那么多女孩子都没有觉察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明丽正胡乱猜测着,忽然下铺秀枝的床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的妈呀,咋就天亮了?”
明丽一阵惊慌失措,大叫道:“你到底是谁?怎么在这里?”
几个女孩子先是迷迷糊糊被吵醒,后又一个个慌了神,慌忙找衣服往身上套。
艳红慌着把毛巾毯子裹紧身体,在胸前挽一个结,以免不扶时散落下来。她坐在床上,对着秀枝的床大骂起来:“龟儿子,把你那王八脖子伸出来让姑奶奶看看到底是谁?杨秀枝,你还要不要脸?以前跑到大街上睡还不知道丢人,你不要脸,我们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们还要脸呢。”
另外的几个女孩子也悄然骂起来,农村人骂人的话很多,而且不重样。骂的内容不是把人比作动物就是跟身体隐秘部位有关。
我不会骂人,而且我也觉得骂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扭头看一看老鸹,顿时笑了,老鸹上身套了个肥大的T恤,也许太过匆忙,竟没有戴胸罩。两个喂过孩子的大奶子一直垂到肚脐眼儿的位置。但老鸹没有随着其他女孩子骂人,而是目无表情的坐在床上,一幅静观事态的架势。
许久,从秀枝床上终于探出两个脑袋来。只见陶新华上身光着,下面穿了个沙滩裤。一脸尴尬,秀枝穿个睡衣更是面带羞涩。那个陶新华忽然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连声说道:“各位大姐小妹,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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