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的的生命。
一切都是很明了,原来爱情的答案在学前班就已经学过了。
我真想大骂明丽一顿:“傻姑娘,你这样放肆下去迟早要吃亏的。”
但我没有说出口,我不看好这个流里流气的秦书桓,但我又有什么资格说明丽呢?我不也是在设一场赌局吗?我不也在寂寞的时候想念何明吗?
到了十点左右,鸟儿都归巢了,老鸹不知在哪里听到了一个低级趣事,眉飞色舞的给我们边表演边说。引得宿舍里笑声不断。秀枝问道:“张丽,怎么你今天没有出去玩儿呢?一个人躺着瞎琢磨啥的?”
“我身上来了,不舒服,懒得动弹。”我说道。
“哦,我记得你上次好像跟谁一起来的?对了,跟明丽一天。”秀枝接道。
“不是,明丽结束了我才来,我记得还借过明丽没有用完的卫生巾呢。”我忽然记起了上次由于来的太过突然,我还差点儿出丑。
“咦,明丽,这个月怎么没见你那个呀?”秀枝问道。
明丽愣了一下神,含糊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明天就来了吧。”
秀枝的问话被姐妹们的笑声打断,姐妹们都在听老鸹的言说,谁也没有注意刚才秀枝与明丽的对话。
我的心里倒暗暗吃了一惊,这个初中都没有上过的女孩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要不为什么月经会迟迟不来呢?
新加坡的那家大公司虽然和我们签订了合作意向书,几个星期下来,也有过几次的接触,但正式的合同文本我们并没有拿到,显然对我们公司的产品质量与生产效率表示质疑。另外产品出口到新加坡,这里还牵涉到关税的问题,他们问我们海关方面有没有熟人,在关税方面做一些手脚:如更改产品名称、瞒报产品数量已达到偷税漏税的目的。我们说没有这方面的人事关系,这让别锦涛有些不满,他们说以前合作过的公司这方面都可以搞定的。对方明显感到我们合作的急切,他们还想再一次调调我们的胃口,压低一下产品的价格。这让何明很是着急,公司董事长也有些生气,责备何明办事效率有些低,到手的熊掌要让玩丢。何明也在极力想办法与该公司套近乎,以赢取他们的信任。听说那个别锦涛特别喜欢养殖宠物狗,何明去深圳狗市掏了两千块买了一只短身子长毛的小狗,在何明的宿舍里,我帮忙喂了两天,我发现这种狗根本不吃稀饭馒头与米饭,最后买了很多东西引诱它的食欲,最终发现这是一只在贵族人家生活的宠物,喜欢吃带奶油的沙拉与肯德基。我的大少奶奶,我的生活质量还没有达到这种阶层,我如何伺候好你呢?我提议让何明赶快送给那个别锦涛,是死是活都让他一个人闹腾吧。何明听从我的意见,选择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送给了别锦涛,别锦涛见后很是高兴,说正想养这种类别的狗呢。后来又把狗翻过身瞧了瞧,竟是一只母狗,何明本以为别锦涛会不高兴,没有想到那个别锦涛会反其道的特别兴奋。他说等这个小母狗到了繁殖期就去新加坡给它找一个老公,说不定能生很多小狗呢?
这件事让别锦涛很高兴,执意要留何明共进晚餐,两个大男人选择了一个幽静的西餐厅,几杯下肚,那个别锦涛就说起了当年的奋斗史来,原来也是一个穷学生历经坎坷终于有所成就的老套故事。别锦涛告诉何明。当初为了向上爬,他放弃了大学时期的女朋友,跟一个离过婚的富婆走在了一起,十来年过去,别锦涛在商界站住了脚跟,他与那个富婆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他知道他的婚姻本身就是一场交易,现在他的钱已经够多了,钱已经不能引起他足够的兴趣了,他决定重新活一次,真正为自己活一次。
席间别锦涛提到了我,他问何明为什么没有让我来,何明告诉他我正在上班,别锦涛含蓄的告诉何明,很想和那个叫张丽的姑娘聊聊天喝喝下午茶。何明有些窘迫,但还是微笑的说道:“下次来一定带上她,她也很想和别总认识交往呢。”
别锦涛淡定的瞅瞅何明,大笑起来。
临别时,别锦涛拍拍何明的肩膀半醉半醒的说道:“小伙子,要懂得‘舍得’的道理,你要想有所得必须有所舍,一个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是干不成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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