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每天都在公转自转,月亮每月也在时缺时盈。哲学上说:任何事物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虽然有些变化还很微小,我们常人难以触觉到。从量变到质变是必然发生的,但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质变的结果,却忽视了量变的过程。
人的感情也是一样,每人每天每时每刻都在起着物理和化学的变化。感情不是在正相关的道路上累积叠加,逐渐浓厚热烈,就是在负相关的道路上减退、消散,逐步冷淡漠视。
远在千里之外的老鸹如何会想到,自己的老公正在被另外一个女子在正相关的道路上累积感动,叠加情意。她还以为一张结婚证可以保全一切,包括妻子的地位,家庭的稳固。
别在这样想了,农村的女人们,结婚证只是一张法律文书,它代替不了感情,决断不了婚姻。特别在今天这个笑贫不笑娼、处女和钻石一样珍贵的年代。我们也要学习,也要进步,我们不仅要上的厅堂、下得厨房、在一亩八分地上尽显英姿飒爽,同时我们也要摒弃温良贤淑、恪尽妇道的传统陋习。我们也应该像那些娼妓们学学,学习她们勾引男人迷惑男人的伎俩。家中有个狐狸精,外面的狐狸精就无处下手了。我们的家庭也就保住了。
老鸹不会去想这些的,这些事情对她来说还是很遥远的,是书上的传说,电视中的故事。这个小小的宿舍里依然快乐、依然青春。
随着陈树军来我们宿舍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们渐渐的接纳了这个广东仔,他憨厚温顺,平淡中带着一份谦和,虽然长相一般,但也不至于影响市容。刚开始和我们宿舍里的人接触时,很多人都以为是冲着他的女儿来的,可时间一长,所有人都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他不是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之辈,他是来放长线钓大鱼的,而且还有一种钓不到一条美人鱼誓不罢休之感。
谁会是他的美人鱼?谁会最终成为他的猎物?选择有两个,甜甜?艳红?一个恬静清纯的如出水芙蓉,一个妩媚泼辣的如带刺玫瑰。没有人知道谁会是最终的白楼女主人。
陈树军打来电话,说是要请我们宿舍的客,而且人越多越好。全宿舍的女孩子欢天喜地,有的吃有的玩就是快乐,我们只要快乐,哪管什么歌中唱到:我拿青春赌明天。
几个女孩子下班后就慌着梳洗打扮,头发反复的梳理,想换一种发型,脸蛋儿使劲儿的涂抹,想抹出一番姿色。不多的几件衣服搭配来搭配去,想找出一种新的感觉。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厂门口的白色面的嘟嘟嘟的鸣笛声搅得我们心花怒放,不知今晚又会是怎样的丰盛大餐?还可不可以在KTV高歌一曲?我随意挎个小包,跟着老鸹走下楼去。
走出厂门一看,原来不仅仅都是女孩子,娟娟身边跟着萧智勇,明丽领着他们工作组的名叫王涛、秦书桓的两个广西男孩子,秀枝的爱人陶新华也来了,怯怯的冲我们笑着。我小声对老鸹说:“喂,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就咱们是孤家寡人。”老鸹一手拦住我的脖子诡笑着:“电视上不是有同性恋吗?如果你找不到有人要你的话,和我过得了。”我白了老鸹一眼,两个女人算怎么回事?我的身心还算正常,还没有神经到那个地步。
我们陆续上了车,车子顿时感觉小了,有些不堪重负。正准备发动走,老鸹一眼看到不远处正在往这儿的张望的杨飞,招呼他也来上车,杨飞喜不自禁,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来。我和杨飞双目对视,杨飞那略略不安与恍惚的神情让我感到很不自在,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受,一个人不分原则的向你示好,我有些像这辆面的一样不堪重负。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幸福与骄傲,更多的是负累与压力。一旦超出我的承受范围,我可能选择逃避来释压了。
车子终于发动了,晃晃荡荡的几乎不曾把站着的几个男孩子摔倒,那个秦书桓一个趔趄,歪在明丽的身上,明丽的脸顿时红了,轻轻推了推他,叫他站稳。王涛与萧智勇一脸坏笑,向那司机说道:“师傅儿,开车稳当点儿,要不要出交通事故了。”老鸹听出了话里有话,接着打趣明丽:“哪里是要出一则事故,分明要演出一则故事了。”
我笑笑,是呀,事故每天都会发生,但故事也每天都在上演,说不准一个趔趄就能摔出一段爱情来。心与心的碰撞,情与情的交融,哪里会有规律与规则可循呢?
车子忽然又放慢速度,终于停下来,我纳闷的把头伸向窗外,又怎么啦?
我立刻紧张起来,竟是何明拦住了车子,他也许是好奇心作怪,想来问问我们一群人要干嘛?
我想立刻把头缩回车内,把自个儿藏起来。但又觉不妥。只好失态的冲何明傻笑。何明没有回应我的傻笑,只是和师傅说了几句。后来,冲我们车内人大声说道:“玩的开心,别回来太晚了。”
“你要没事的话也来玩儿吧。挤一挤还能坐下。”我突然不能自控的对着何明说了一句。何明略带笑意的看了看我,又向车内望了望,车子确实已经超负荷了。何明用手扶住车门,一个箭步想往车上挤,我心情激动极了,如果何明来了,我们可以在一起痛痛快快的玩了,少去了太多办公室里的拘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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