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宝今天手气就是好,这不已经赢了将近五十块钱,李二宝一看天也不早了,想见好就收。但是另外三人都输了钱,想再来一会儿捞捞本钱,因此哪里肯放李二宝走。李二宝被缠得没有办法,干脆说道:“这钱我先拿着,今晚不是有歌舞团吗?我请哥们看歌舞得了。”
几个人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也都赞成,四个人商议赶快回家吃饭,几点聚齐,几点出发。
我无法描述几个农村男人骑着摩托一路狂奔的来到镇上,又怎样买票入场,又是怎样看舞台上的狂歌劲舞的。
回来的路上,他们在不停的评价舞台上的女子,大有母猪在他们眼里也是貂蝉的架势。另外的三个男人想立刻回家,和自己老婆干一些夜晚该做的工作。你也许很奇怪,这些文化不高的农村人受到如此的黄赌毒的侵害,竟然还没有想过背离老婆,这就是农村男人,在他们的思维深处,他们所见的只是一场游戏,游戏结束了,他们还会回到最初的地点,继续原有的生活。他们知道,农村人讨个媳妇儿不容易,所以农村的男人95%的都对自己的媳妇儿忠贞有爱,他们知道以他们目前的经济实力,外遇根本外不起,离婚更是离不起。甚至吵架都吵不起,万一让媳妇儿吵跑娘家了,就只能打光棍儿了。
这四个人只有李二宝一个人不愿回家,因为对他来说,回不回家都是他一人。但没办法,又不得不随他们。
李二宝一个人回到冷清清的家中,忽然觉得房间好空好大,看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但还丝毫没有睡意,无聊之极,索性打开电视,不长的电视剧中老是加广告,什么身体倍棒吃饭倍香、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只熟悉的要作呕,二宝看了一会儿,更觉得没有意思,干脆睡觉。来到卧室,床上的被子早晨压根儿没有叠,还是一个漏斗状,这在二宝看来,更好,也不用再费一道手续展开。二宝脱去外套毛衣,把身子缩进那个漏斗中,闭上眼睛,可怎么也睡不着,这令他想起了上初中时学的蒲松龄的一狼假寐,于是翻了个身,开始数数,可数了快100了,反而越数越兴奋,更加的难以入眠。浑身燥热,如同蚂蚁在肆虐全身,他心里明白,是一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支配他,而这种欲望,他现在直接控制不住了,他终于明白,老祖宗造的那些词:身不由己、不由自主的含义了。思量许久,他只有采用以前的老办法来自控:去压井压瓢凉水喝下去,把心中的欲火给浇灭。
他一气喝了一瓢凉水,全身打了个冷战,感觉清醒些,又回到屋子里,钻进那个漏斗中,躺下去。半个小时过去了,二宝发现那瓢凉水白喝了,竟没有起到一点儿镇静剂的作用。又翻来覆去半个小时,二宝索性把秋衣秋裤及裤衩一同脱去,随手扔到了床铺不远的椅子上,没有仍正个儿,衣服滑落在水泥地板上,二宝也懒得起来再捡,迷迷糊糊不知何时方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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