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她好像和我妈特有缘,跟我妈聊的很投缘,可我却没有你说的什么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想法。”陈树军一脸虔诚的说道。
这个艳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竟然采用爱屋及乌的迂回计。不知这番苦心能否得逞?那个陈树军是否领悟?又是如何态度?
“那你为什么老向我们宿舍里跑?有什么企图?不是想勾我们宿舍里的某一个或某两个吧?”我一时只想为甜甜看清这个男人,却不知我这话说得有些太过放肆,太过诱惑。寂寥的宿舍里只有我们一男一女,陈树军仿佛不是什么采花大盗,而是穷酸书生,而我却成了勾人魂魄、吸食人血的狐狸精了。
说过后,我就后悔了,我成什么啦?我是否有些自轻自贱了?
“我知道你和甜甜是好姐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以后自然就清楚了,请你转告甜甜,请她放心。”陈树军一脸严肃,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我感动不已。
没有什么爱你爱到骨髓里、疼你疼到心扉里的海誓山盟,只一句“请她放心”足以抵过三页情书、两晚守候。
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见一面就说什么一见钟情,见两面就说什么两情相悦,见三面就拉手拥抱,见四面就脱衣上床。爱情的誓言来的太过直接、爱情的过程来的太过迅速,几乎不需要前言、不需要铺垫、不需要周折承转。如同一篇文章,情节太过直白,也就没有了感天地泣鬼神的韵味。
我常常想起我的爸爸妈妈那一辈人,结婚前几乎互不认识,结婚后连喊彼此的名字都觉得害羞,我爸爸老喊妈妈:妮子她妈。我妈老喊我爸:蛋儿他爸。就这样从没有说出口的爱情也能相濡以沫几十年,养了一群孩子。
也许太过奢华的爱情如同海市蜃楼般不堪一击,那些不起眼的平淡倒能博得个地久天长。
陈树军从一个包裹里又拿出一件毛绒玩具,是一个小狗,毛茸茸的十分可爱。陈树军说道:“上次甜甜在商店里看到这个小狗,就很喜欢,她说在她刚记事的时候,就一个人睡在一张小床上,没有爸爸妈妈的陪伴,所以她常常双手抱着自己的衣服睡觉。她常常希望也有邻居小孩儿的一个毛绒玩具,可以抱着睡觉不至于害怕。当时我要买,但她不让,前天路过那里我给买回来了。”
我说道:“今天,如果甜甜在这里,一定感动的会哭的。”
“我想给甜甜配一部手机,这样我们联系就方便了。”陈树军说道。
我一听,眼睛瞪的老大,我的天,陈树军竟然要给甜甜配一部手机。
“那需要多少钱呀?”我问道。
“大约需要两千多块钱。”
太羡慕人了,甜甜真是交了狗屎运了。我几乎有些嫉妒甜甜了。
陈树军提议要回去,我说道:“不等一等甜甜回来?”
“不了。已经很晚了,本来上女生宿舍就违规了。”他笑笑。
我对视笑笑,甜甜是幸运的,在她相信爱情的年纪,认识了一位能给予她真实爱情的男人。虽然此人背景有些复杂:结过婚,有孩子。但我相信:此人对甜甜是认真的。
在爱情越来越多、真情越来越少,经历越来越多、感动越来越少的今天,能拥有一份这样的爱情也不枉此生了
不大会儿,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都回来了。明丽和老鸹一见桌子上的零嘴儿,不由分说,拆开袋子就吃起来,老鸹边磕巴磕巴的吃着,便问我:“张丽,谁请客?”还没有等我说话,艳红一眼看到了她床头的衣服,喜上眉梢说道:“陈树军把衣服给我送来了。”甜甜娟娟明丽秀枝与老鸹都有些瞠目结舌。接着艳红眉飞色舞的说道:“陈老太老是让我去她家玩儿,昨晚儿,找不到你们几个,我也就去了,回来时忘了把衣服带回来了。”
“真可笑,你找不到我们?分明是我们找不到你。”我半开玩笑的说道:“你怎么把衣服脱在别人家了,太离谱了。”
“去的时候,担心回来时冷,就多拿了一件上衣,谁知回来时有些匆忙,忘在他家了。张丽姐,瞧你,都想到哪里去了?陈树军可不是那样的人。”艳红一脸娇嗔。
“得得得,我可什么也没有说,你这样想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慌着解释道。
“怎么还买了一个小狗?嘻嘻嘻……”艳红突然发现了那只雪白的长毛玩具狗,爱不释手的拿在手里摆弄着。
“艳红……这……这是陈树军送给甜甜的。……”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跟艳红说明这一切。
看来我们宿舍要有一个琼瑶剧的三角恋了。
老鸹秀枝看看甜甜看看艳红,个个吃了黄连般哑巴了。人人都明白了其中的尴尬。
甜甜束手无策的坐在床边,艳红顿时明白了原来陈树军心中一直有另一个女孩子,以前她只是凭直觉有些怀疑,但现在看来却是真的了,而这个可爱的小狗并不是送给自己的礼物。也顿时羞怯的满头是汗了。
“艳红姐,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我不太喜欢这些猫猫狗狗的。”甜甜半天轻言细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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