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大学一班的同学,有老爸有关系的,有老爸有钱的,他们通过各种渠道都在行政单位、事业单位谋到了一个好差事,有的都混上了正科级、副处级,而我呢,要钱没钱:我上大学家里还欠有外债,这几年才还完;要人没人:我老爸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芝麻大的官不识一个。我只能在这里打工,干得好老板让继续干,干不好只能拍拍屁股走人。”
何明低着头慢慢说着,我傻傻的看着他,一种心疼的感觉溢上心头,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抬起手轻抚他脸颊的冲动:何明,你的苦闷我也有同感,让我为你抚平伤口好吗?我悄然抬起来颤抖的手轻轻往他的脸部挪移,我的指尖已经触到了他的发丝,那轻微的接触让我全身战栗激动不已。
何明说着说着,忽然抬起头回看我。我紧张的呆如木鸡,那扬在空中的手更是不知所措的立在那里,不知该不该收回。
昏暗的街灯掩盖了我的失态与慌张。何明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尴尬。依然一副平静失意的语气。
“谈谈你自己吧。”何明突然转换了话题,“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你的事情呢?”
“没有什么好说的。”面对何明,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什么我们都喜欢在一起说说话,但说的话却从没有过高兴的事。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彼此关注彼此?又是什么让我们不能像其他朋友或恋人一样高高兴兴的在一起呢?
“我想回去了。”我提议道。
“你还生我的气吗?”何明一脸的温柔。
“没有,从没有生气。”我笑道,“只是我想提醒你,那个文员也是漂亮可人的,你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妨自己先收入囊中。”说完,我咯咯大笑起来。
“胡说。”何明脸色难看极了,“你太小瞧我了。”
后来事实确如我所预料,老板一个月也难得来厂里视察一次,那个女孩子风流场所中混惯得,怎么耐得住红尘寂寞?先是对英俊潇洒的何明眉目传情,百般撩拨,动情处难免想动手动脚,无奈何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甚至以怒颜与不屑以对。女孩子见无隙可乘,渐渐对何明没了兴致,转而把目光投向车间里,无意间发现了那个才来不久的萧智勇,那种青涩纯情与帅气不免让她动了垂涎之心,所以有事无事也要到我们车间里扭一扭,顺便和萧智勇聊几句。机会垂青于有准备之人,有一天上午,何明有公务外出,总经理办公室里只剩下女孩子一人,她就借何总之名把萧智勇叫到总经理办公室里,关上房门,顺势脱下单薄的外套,露出两根吊带、一痕雪脯,那个萧智勇刚从学校门走出,对爱情还停留在萌芽与幻想的阶段,何曾有过真枪实战的考验?惊魂未定的他不知所措的立在那里,这更加剧了女孩子饿虎扑食之意,不由多言,一把抱住,一点红唇火辣辣的投向萧智勇,萧智勇一股热血涌向头顶,只觉得唇干舌燥,任由女孩子的娇舌在口内交结游弋,女孩子见状,以为此人已被降服,双手不由得去拽掖在裤子中的衬衣衣角,想直逼禁区。萧智勇混乱之后渐渐清醒过来,面红耳赤,一把推开那个女孩子,逃命似的跑了。
萧智勇可谓惊吓不小,一夜不曾合眼。后来就开始有意躲避那个女孩子,女孩子见状,后悔自己来势太过凶猛,吓着了萧智勇,可事已经定局,无可挽回。无奈只好放过萧智勇,另觅出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车间里也有类似之人,终于女孩子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四目相对,对出了情火与欲海。只要老板不在,就干柴烈火、翻云覆雨、合作共赢。此为后话,不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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