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摇着头拉开嗓门大喊着,仿佛是要摇掉他盘旋在她腮海中的记忆。
她消极的发飙了许久,一阵门铃打断了她自我发泄的情绪,将她重新拉回现实。
“鲁宾逊,是你噢!”她没精打彩的和他打招呼,顺便欠身让他进门。
“是我很失望吗?你的受气包没让你发泄,这些《百年孤寂》、《乱世佳人》、《小传》…等,全都成了代罪羔羊供你糟蹋啊?”阿鲁刻意奚落她。
“鲁宾逊,如果你来这里是想冷嘲热讽,那你的目的达到了,麻烦请你高抬贵脚,离开我的视线。”
可芹怒不可遏的下逐客令,心情已经恶劣到极点,没想到他还刻意雪上加霜的找碴。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难道你都没有自我检讨、收敛你的坏脾气吗?”阿鲁一反平日温和的态度,指着她的鼻子臭骂道。
“没有人要你们来这里招惹我,要是看不过去你可以走啊!我并没有强迫你们奚落、讽刺我。”
“对!你说对了,我是想走,但是在我走之前想看看笨女人的下场,一个人守着空屋抱着遗憾与懊悔终老…”
“够了!”她忍不住打断他的话,“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今大我才认清你的面孔,原来你是墙头草,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倒。”
“说得很好,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往好处那儿靠,只是不愿再和愚蠢、自以为是的人在一起,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啊!那我们绝交啊!”可芹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故作坚强的说:“这个星期之内,我就会把行李打点好,届时我会搬离这里,让你眼不见为净,永远再也不会有个习蛮、无理取闹的女人出现。但是,我狠难担保佑下次不会遇到一位公房客。”
阿鲁听到这一番话有些气急败坏,回想起他和梵逸书的谈话,梵逸书只是沉默的撇下…“可芹不需要我,她也会括得很好…”诸如此类的丧气话,让他这位和事佬陷入左右为难的胶着情况。
“为什么你们两个都是鸵鸟心态,只会当爱情中最失败的逃兵?”他又忍不住数落她。
她蜷缩在沙发上,歇斯底里的嚷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我一针见血的挑起你的伤痕,让你觉得痛苦吗?你这个冷漠的女人也会有痛不欲生的时候吗?”
“鲁宾逊,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混蛋。”
“我想你这一辈子不想见到的人,应该不是我,而是梵逸书吧?”
可芹激动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他!”
他用力的拉开她的双手,“那我偏要说,你的愚蠢让你失去了生命中最爱你的男人,他毫无保留且默默的奉献自己,难道你感受不到吗?这辈子恐怕不会再有一个男人,愿意这样死心塌地爱着你,处处为你着想。”
阿鲁看着她软化的态度,也松开自己的双手,用着和缓的语气与她说话。
“他打我,他把我们之间的情分打得一刀两断。”她的声音有些硬咽,潸然欲泣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阿鲁由她空洞的眼神中,不难看见她的痛苦与挣扎。
“你觉得那一巴掌可以将你们之间的情义全都扯平吗?”
可芹将脸埋在手掌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阿鲁也不再咄咄逼人,试着以心平气和的态度与她沟通。
“你亲手毁灭你们的爱情。”他再一次提醒她,罪魁祸首是她。
“他不该用他的金钱权势践踏我的自尊,他让我变得好难堪、一无是处。”
“因为许露蒂的那番话吗?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你难受。
让你痛苦,你怎么会这么单纯的对号人座,中了她所设下的圈套、陷阱呢?”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无助的摇头,此刻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潸然滑落。
“梵逸书会这么做,全都是因为一个单纯的动机,那就是爱你。如果他真的想用金钱摆平这一切,那他可以大方的为你开家出版社,硬是把你捧成家喻户晓的漫画家,但是他没有,因为那会更直接扼杀你的自尊。所以,他选择和钟碧蓝合作,让你能随心所欲的创作,间接恢复你的自信,找回属于你的那份骄傲与风采。”
阿鲁一五一十的诉说着梵逸书用心良苦且深情不渝的行为。
“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要你来这里当说客?”可芹死鸭子嘴硬,硬是问些不上道的问题。
“他给我惟一的好处和你相同。”
可芹错愕的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不解的问:“我给了你什么好处吗?”
“友情。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另外一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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