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竭尽所能的开导她。
“对啊!”可芹也在一旁附议着,“为了那种没出息的男人而葬送自己一生是不值得的,而且俞达曜那种人渣才不配拥有你的爱。”
杜芊禹听到这一番话,不禁失声的笑道:“我并不是因为俞达曜的关系,才会作出这种决定。”
“芊禹,你是不是觉得天下之大没有你容身之处,才想遁入修道院呢?其实,你可以大方的住在这里。”阿鲁古道热肠的提议。
“对啊!”可芹点点头,“要是俞达曜成为你的姐夫,让你们的关怀很尴尬,那你就住在这里,我想逸书一定会涸篇心有你和我作伴。”
“不是这样的。”杜芊禹不晓得该如何澄清他们的误解。
“我知道失恋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人生并没有你所想像的那么糟,就拿我而言,我被退了十次的稿,即将打破国父革命的次数,我也没有就此被命运击倒啊!”
“我们应该要效法爱油牛的发明精神,在人生的旅途上愈挫愈勇,一次的失恋,并不代表永远与爱情绝缘。”阿鲁趁胜追击的开导杜芊禹。
“而且你刚刚不是说要开拓新人生观不再逃避现实吗?”可芹反问她。
他们两人一搭一唱的轮番上阵,让杜芊禹想要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芊禹,难道你舍得放下这所有的一切吗?你辛辛苦苦的在侦探中闯出一片天下来,你舍得把这一切拱手让人吗?
你舍得就此封笔不再创作吗?像可芹这种瘪三漫画家都在做垂死的挣扎,你怎么可以放弃这美好前程呢?”
可芹听到阿鲁的比喻有些不是滋味,要是逮到机会她一定会加倍泰还。
“你们听我说。”杜芊禹终于有开口的机会,“我去当修女并不是因为我逃避现实,不肯面对自己的失败,相反的,我是在学习接受这所有的一切。”
“这算是哪门子的说法?”阿鲁不苟同的嚷道。
“我觉得我有满腔的热情及爱心,我的爱不该庸俗的局限在一个人,或者是十个人的身上。我应该以现在这种小小的能力,去帮助所有的同胞。想想卢安达的难民、在索比亚的那些人类,他们全都急需大家的援助。”
“既然你这么有爱心,只要参加红十字会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当天主的新娘,去当修女呢?”可芹就是舍不得她去当修大,存心想打消她的念头。
“我希望自己能像德蕾莎修女一样,把自己的爱心传播到世界各地,深人到每个极需救援的地方。”
“难道你就放弃了自己在上的成就,甘愿把往后的人生浪费在研习圣经上?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人生才刚启步,就为了一个俞达曜做这样的牺牲?”阿鲁的语气中带有浓厚的责备。
“我作这样的决定,并不是因为俞达曜的关系,其实,这种想法已经在我内心酝酿已久,相反的,这只是给我一种动力,证我有勇气去实现自己的心愿。”
“可是…”可芹己经没有任何说辞可以打消她的念头。
“别再说可是这两个字了,因为要当上一名称职的修女,并不是我立下心愿就可以,那是要受过一段严格的训练和考验,而且要有绝对服从的精神,所以能不能受洗成为一位正式的修女还很难说。”
可芹和阿鲁彼此交换了眼神,看到杜芊禹十分执着的坚持自己的想法,两人不再白费唇舌的反驳她。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可芹问她。
既然这已是杜芊禹的选择,他们也很难再说些什么,只能站在朋友的立场祝福她。
“我想明天我就会准备离开。”
“明天?”可芹有些错愕得不能接受。
阿鲁和可芹再度面面相觑,三个人有些感伤的互道珍重,可芹想起这些日子的相聚,竟有些难舍的落下眼泪。
而阿鲁那些祝福的话语梗在口中,因为他无法祝福杜芊禹顺利成为修女。这么一位清秀佳人却想要把青春奉献给修道院,他倒觉得有点暴珍天物。
☆☆☆
梵氏企业大楼中,梵逸书在会议讨论中大发雷霆的刮着每一位高级干部的胡子,办公室里的每一位员工,被他骂得有些抬不起头来。大家正在讶异这位温文儒雅、帅劲十足的总裁,竟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做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
“总栽,关于这次的并购案…在执行上有点困难…”
陈经理小心翼翼的报告着工作进度。
梵逸书不待他说完,便立即劈头大骂,“这一次的并购案如果无法顺利进行,就别跟我谈加薪、升职和年终奖金,结果怎么样你们自己看着办。”
梵逸书撂下狠话,气冲冲的离开会议室,在场的每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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