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感情人难为。
谁教他爱上了全世界最不解风情的刁蛮女,不但得当超级菲佣,被呼之则来、挥之即去,还得落到睡沙发的地步,连她闺房半步电不得逾越,最惨的是他竟对这种生活甘之如饴,而且更是陶醉在其中。
这一天,梵逸书正在搜集隔日相关会议的营业会报,赫然发现可芹用着一条蓝色的毛巾被将自己全身裹住,他倒不是被她这种阿拉伯式造型给吓一跳,而是讶异她的突然出现。
“有事吗?”他漫不经心的问,反正她一定是三更半夜突然失去灵感,想找个人哈拉、打屁,梵逸书如此的想着。
“和我上床。”这是一句相当俐落的命令式口吻。
可芹为了这一句简单的四个字台词,已经反反覆覆练习过上千遍洞时这一句台词也折腾了她一个晚上。
她绞尽脑汁,想破头就是不晓得该如何开头,是该准备浪漫的烛光晚餐,抑或是穿性感的吊带丝袜加上一曲艳舞当前戏?但是经过一番考量,这些想法全部—一打回票,原因是她是道地的家事白痴和舞痴,别说跳艳舞,就连普通的士风舞她都必须经过一番苦练。
所以,基本上这些完全不符合“经济效益”,她在一番考量之下决定用自瑞德占有郝思嘉的模式,带有一些霸气和命令,来完成这项十分艰矩的“任务”。
梵逸书听到这一番话差点由沙发上跌个四脚朝天,他敢打包票如果此刻他正在喝水的话,一定会被呛死。
他讶异的抬起头来正视着她披着蓝色毛巾被的背影,他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有问题平,抑或是自己**袭上心头挠坏头壳?或者是可芹画漫画画得有些秀逗?
种种的疑惑使得他只脑篇口再问一人,“你说什么?”
“和我上床,好话不说第二遍,所以别再问第三次。”她努力克制自己颤抖的音量,想承袭一贯的霸气作风。
“为什么这么突然呢?”他的眼睛死盯着她紧裹着毛巾被的身体,怀疑可芹是否有备而来正一丝不挂来个超级惊喜,抑或决定把自己当成一份礼物来回馈他毫无保留的爱?想到这里梵逸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邪邪的笑容。
“怎么,你还犹豫啊?”她拉下身上的毛巾被褪到肩上,有些不满的嚷道。
“没有啊!”梵逸书的语气有些失望,心里的失落更大,因为毛巾被里的可芹不仅没有任何惊喜,而且穿的还是一件可爱得不能再可爱的史奴比睡衣,让他大夫所望。
“没有就好。”她像是在喃喃自语般。
梵逸书逮到机会马上一个箭步跨到她的身边,充满邪恶且亲呢的靠近她。
“为什么突然想和我上床?”他拿出他该有的男性本色,不再是平日温驯的模样。
“因为很久没做了,突然想做啊!”她学者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中所描写,那种满不在乎的口吻与台词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当她抬起头来接触到梵逸书的眼神时,她开始有些后悔甚至想打退堂鼓,因为许露蒂的“激励”来冒这种险值得吗?
“为什么是我?”他的眼神充满着挑逗性,让可芹有些招架不住。
“因为我跟你比较熟,而且你也有一点爱我,这样我先给你之后,以后若有给别人就比较不会伤。”她低头瞪视着自己的脚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梵逸书听到这一番话,心中爱的汽球当场泄了一半的气,她总是有本事把他弄得哭笑不得。
“除了我有一点爱你,难道就没有别的理由了吗?”梵逸书真想纠正她的话,他可不是只有一点爱她而已,而是用了全部的生命,只差没切腹表明心志。
“肥水不落外人田。”她硬着头皮和他瞎扯淡。
梵逸书原本还痴傻的以为她是有所觉悟,想来个以身相许,来回报自己的爱。万万没想到是“肥水不落外人田”这个荒谬的答案,亏她想得出来,他的确彻彻底底被她打败,心中爱的汽球不再涨满气,而是仅存残破的尸体,而且心情还更加沮丧。
“你给我之后就比较不会‘伤’,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很‘伤’?”他此刻的表情及心情真的很受伤。
“如果你真觉得自己会很‘伤’,那我去找别人好了,既然你觉得如此的委屈。”
梵逸书挡住她急欲离去的身体,有些撒娇的说:“我没有委屈的感觉,难道你想找我上床只因为某种生理上的需求,没有其他的原因吗?”
“上床就上床还有什么理由吗?”
对可芹而言此次的上床行动,只是为了创作上的需要,为了写出一本令大家刮目相看的作品,她必须有所牺牲。
梵逸书有股疯狂的冲动,他真想一头撞到墙壁上,或拿把大榔头敲醒她迟钝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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