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你笑什么?”他不懂,她为什么会笑得花枝乱颤,甚至连眼角都渗出了泪水?
“我笑你像傻瓜,既然你爱我爱得如此辛苦,为什么还要这么委屈的留在远儿?你大可花一大笔钞票,那会有数不尽的女人供你玩乐、取悦你开心。”
“但是,那些都不是桑可芹。”他像小孩般的赌气。
“那你可以登报徵求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人,以你的条件。
权势、财富,一定会有几千几百名的女人,恨不得立即奔至你的怀抱,期盼获得你的青眯。”
她故意和他唱反调,梵逸书听到这一番话显得非常的懊恼,他必须再想一些方法来敲醒这个迟钝的小傻瓜。
“既然你都已经提出忠告、那也许我会试试看。”他有些丧气的说道。
“乐观其变。”
“难道你真的不想试着爱我一下吗?”他仍旧有些不死心。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会爱上你的。”她说得非常肯定,然而心里却暗忖,以后的事准又能明白呢?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可芹故意敷衍他。
“可芹,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冷血。”梵逸书忍不往想责备她。当自己深情款款的向她告白时,却换来她一阵狂笑,这实在教人丧气。
“所以,别浪费大多时间和精神在我身上,这辈子我已经打算不爱任何人。”
“为什么?”他学着她那招黏人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功夫,“就算宣告死刑总得知道罪名,为什么你不可能爱上我?”
“因为我已经打算和自己漫画里的男主角谈恋爱,每创作一次就谈一次恋爱,而且每段恋情全都刻骨铭心,缠绵悱恻,最重要的是他们全都不会变心,即使时间再久也会坚守诺言。”
她招架不住他的逼供,只好道出内心的秘密。
梵逸书仔细的聆听她这段话,刹那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你在逃避。”他像是抓到她的小辫子般,很兴奋的挑明事实。
“逃避什么?”
“你怕自己会爱上我,或考你已经爱上我了,所以就故意想疏远我。”
“鬼扯淡,我没有在逃避什么,我只是不想玩这种愚蠢且无聊的爱情游戏。”
“人这一辈总会有一次无法抹灭的爱恋。”
“而我已经遇过了。”可芹立即接口。
“你那些不能算是爱情,那都是你幻想中的人物,画笔勾勒出来的虚幻爱恋,那些不算是恋爱。”
“随你怎么说。”她无所谓的耸耸肩,她必须使出浑身解数的法宝,打消他居留在此的念头,所以什么夸张、荒唐的话全都扯出来了。
“你真的是冥顽不灵。”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能这么狠心的拒绝他而且还拒绝得如此彻底。但是,他不会轻言放弃的,他决定奋战到底,谁教他爱上了“拒绝溶化的冰”。
“我早就警告你别来淌这淌浑水,如果现在后悔想抽身还来得及,我绝对不会耻笑你。”她口是心非的说着,要是他现在决定弃权投降,她铁定会失望至极。
“我拿督爸爸说过,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到终点绝不轻易放弃。”他抱着誓死如归的决心。
“有骨气。”她故意榔偷着,但是又突然想起些什么,然后又开口问:“为什么每次你一提到自己的父亲,总会加上拿督两字呢?”
“因为我爸爸是拿督啊!”
“拿督是什么意思?”她对马来西亚这种怪怪的名字大感兴趣。
“拿督的意思就像英国女皇给香港人民太平绅土的头衔,也像是欧洲所称的伯爵,总而言之就是一岛之主可以拥有军力与财权。”
“那就是相当于国王嘛,”可芹突然开窍了。
“可以这么说。”梵逸书勉为其难的接受“国王”这两个字。
“你爸爸是国王,那你就是王子噢!要是你们马来西亚的人民知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子居然卑躬屈膝、可怜兮兮的为一个平凡至极的女人煮饭,他们不知道有何感想?”她存心调侃他。
“就当我在上演‘王子落难记’,可惜这个角色吃力不讨好,有人就是铁了心不感动。”他故意刺激着她。
无奈她却无动于衷,使得梵逸书有着对牛弹琴的感慨,而这头牛还不是普通的迟钝。
“我是无福消受这种恩宠。”
“你真的很铁石心肠。”
“我早就说过我有一堆缺点,不止是习蛮成性、冥顽不灵。
铁石心肠,还有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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