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沟通可以选用、英文、台语、日文,你想用哪种语言交谈呢?”
可芹故意露出一抹假假的笑意,学着航空人员的口吻说道。
这会倒是真的让梵逸书清不透这小姐子在玩什么把戏,但是,不管这场戏如何,他都会尽心尽力、竭尽所能的诠释到底。
“我想,我们用就可以交谈了。
“那好,现在麻烦您梵总裁听清楚。”
“我洗耳恭听。”他附和的说着。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麻烦您马上离开我的视线,离开我家。”
“可芹。”梵逸书先捺住性子,“我想,若是你提出任何建议或提议,我都可以坦然的接受,唯独这项我无法答应你。”
“为什么不能?”她不懂,他到底有何企图?
“因为,我把你的手给弄伤了,而且还那么严重,于情于理我都该留下来照顾你,我有这种权利和义务。”
“有这种权利和义务?!”可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敢问您有何权利呢!”
“照顾未来的小妻子。”他说得倒是理直气壮,她愈是拒绝、反抗、排斥,愈是挑起他浓浓爱意及好奇心。
“谁是你的小妻子啊?”她故意弄出一睑厌恶的表情。
“就是你啊!”他捏着她的鼻尖,继续说道:“也许现在你会死不承认,抑或是不相信。但是,有朝一日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小妻子,那时我可不准许你再这么任性、胡闹。”
可芹没继续这个话题润为她知道只要再和他扯下去;什么恶心、肉麻、不切实际的话,都会由他的嘴巴中脱口而出。
她故意岔开话题,“那义务又是什么意思?”
“肇事者照顾受害者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我曾经想付钱了事,但是你不是那么市侩的人,我当然也就不能这么庸俗。所以,我想照顾你应该是我该负的责任啊!”
他的这段话,顿时让可芹哑口无言。
“可是,我不想要你的照顾,我可以自己生活得很好。”
“这怎么可能呢?我把你的手弄伤了,而且还是骨折,不是扭伤那,骨折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照顾不当可能会因此断送一条手。”。
梵逸书故意加重“骨折”这两个字眼,其实地早就明白她加重病情的把戏,而他也顺着她编的谎言扯下去,顿时又让她再度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
“断送一只手,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费劳、伤神,现在请你离开我家。”她指着大门准备送客。
“可芹,你这样的确不是待客之道哦!”
“是不是待客之道,不用你来告诉我。对了,我不许你以后再叫我可芹了。”她的口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而梵逸书不太理会她的怒气,继续打着太极,应对她的每一项招式。
“不叫你可芹,那该叫什么好呢?”他故意偏着头佯装思考。
“叫什么都好。”她嘟着嘴巴说道。
“叫小妻子吧,还是小新娘,抑或是亲爱的,你觉得哪一个比较好呢?”他故意逗着她。
“梵逸书…”可芹拉开嗓子、提高分贝,她终于相信男人绝对可以把女人逼疯,而且还可以疯得彻底。她顿时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我在这里,你千万别那么激动,这样沸腾的情绪会影响你的病情。为了要加速你病情的康复速度,你可能要习惯我一段时间哦!”
“习惯?”可芹不能理解这个字眼,“你不是只会常常出现而已吗?”
“用常常出现可能会不够贴切,因为以后我们将要朝夕相对,我将要在这里住下来。”他要让她及早接受自己将要赖上她的事实。
“我以一家之主的身分,命令你不可以在这里住下来。”她极力的反对他。
“而我也以肇事者的身分告诉你,我一定要住在这里。”他的语气显然比她还坚决。
“我这里只有一个房间,并没有你容身之处。”
“我不介意打地铺或是睡客厅。”他以一派轻松的口吻回答。
“我介意。”
“那你可以视若无睹,或是习惯我的存在。”
梵逸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反正面对可芹所有的招式,他决定从容应战,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绝对不会轻易弃械投降,而辜负阿鲁的美意。
“我习惯在夜间作业,所以我不能让你睡在客厅,这样会影响我工作的情绪及进度。”她尽量找出一些不是理由的借口来搪塞他。
“那正好,我说过要当你的手,这样正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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