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为上策。
“呦!还说得头头是道,你把我的车子涂鸭成这样,你认为我会这么轻易的让你走吗?”
“要不然你想怎样?”她骄傲的抬起下巴,丝毫不肯妥协。
“我的车子刚由修车厂出来,你就这么热心的送我这份‘大礼’,你觉得我想怎样?”他故意反问她。
“如果你想算酬劳给我的话,反正举手之劳我不会放在心上,而你也别耿耿于怀了。”她大言不惭的说着,而且还用手指着他的胸膛。
“酬劳?耿耿于怀?你这是哪门子的说辞?我没有找你算帐已经不错了,你还斗胆的敢邀功?”
“我哪有邀功。”可芹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如果你觉得我画得那么差的话,那你可以另寻高明,别妨碍我的自由。”
“只要你负责把我的车子弄干净,我绝对不会妨碍你的自由。”
“怎么弄于净嘛!签字笔涂上了就擦不掉…”她嘟嚷着嘴巴回道。
“你也知道擦不掉,那你就负责把我的车子送进修车厂重新拷漆,所有的一切我会既往不咎。”
“你的意思是要我赔偿拷漆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再怎么蠢的人都知道这是笔庞大的数字,尤其是对于处在半穷困状态下的她,更是天文数字。
“眼睛别瞪那么大,拷漆宝没多少钱,十几万而已。”逸书存心和她耗下去,是该有人惩罚一下道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
听到十几万,可芹差点没晕倒,她的总积蓄和把所有的家当卖掉,也没有那么多钱,这下她真的是屋漏偏逢达夜雨、祸不单行。
“反正十几万而已嘛!对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你何必在这里斤斤计较呢?”
“不是我斤斤计较,是你的行为举止太不正常,你该为自己的顽皮付出一些代价。”
梵逸书这一番义正辞严的说辞,让可芹十分反感。
“要说赔偿吗?那你也该为自己蛮横无理、**熏心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不甘示弱的反唇相稽,他都可以说自己不正常,她当然也可以还以颜色。
“我哪里蛮横无理、**熏心了?”他觉得这是莫须有的罪名。
“你从一见面就直抓着我的手不放,不是**熏心那是什么?你当街对我做这些拉拉扯扯的动作,有损我的名节和人格,我们也该算一下遮羞费。”
可芹脸不红,气不喘的和他瞎扯着,反正他就是一副存心耗到底的模样,她也只好奉陪到底。
“哇!你打人还喊救命,世界上怎么有像你这样刁蛮无理的女孩?”梵逸书摇摇头,他有些不敢恭维她的口才。
“台北街头到处都有,怎么,你不相信吗?那我当街拉一个给你看。”可芹急欲往前走,却被他给拉回来。
“你以为你葫芦里卖什么葯,我会不知道吗?虽然我还是不大了解台北这个城市,但是在马来西亚什么人物我都遇过,你最好别再动歪脑筋,别想偷跑或是做什么坏事。”梵逸书郑重的提出警告。
“那我的遮羞费和你的拷漆费刚好扯平,我们谁也不欠谁,现在请你放开等手,我不想在这里和你鬼扯淡。”
可芹略退一步,再不走铁定会惹上大麻烦。
“你以为自己瞎扯一番,我就会退让吗?。
“要不然你想怎样?抓我上警察局吗?”她不假思索赌气的说。
“上警察局,这是个很好的提议,我想是该有个人给你一点教训。”梵逸害故意恐吓她。
其实只要一句对不起,什么事都可以妥协,无奈倔强的她硬是不肯说,梵逸书只好和她耗到底。
“你休想,我不会乖乖的你和上警局,现在我郑重的警告你,赶紧放手,否则我会大喊非礼。而且我是二十世纪Y世代新人类,不是你们马来西亚纯仆无知的良家妇女,我什么把戏都敢演哦!”
她提出严重且严肃的警告,无奈梵逸书只是一笑置之,完全不理会她的虚言恫吓。
“那最好,我什么把戏都耍过,就是没演过拯救无知少女这一部。”
可芹看着前面巡退的警员亦步亦趋的走近,她急欲想着脱身的办法,要是真的闹到警察局,她可就有苦头吃了。
梵逸书看出她的不安,而且也发现周志平哲员正在执行勤务,真是天助我也。
“我看我们也别上警察局了,前面就有一位警员,我想他会很乐意处理我们的纠纷。”
顿时,可芹的脸上一阵惨绿,她绝对可以获得年度倒霉奖,而且还是实至名归,此时的她真是衰到深处无怨尤,谁教自己无端招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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