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里打屁、聊天?
应该提升自我的士气,打击罪犯,整治这个即将沦陷的城市。”
梵逸书正气凛然的说道,而在一旁的警员居然齐声拍手叫好。
“梵先生,你说得实在是太好了,而你的追种想法是我们在受训时的抱负,可惜…”李警员摇头叹息。
“可惜什么?警察本是人民的保母,本来就应该置生死于度外,否则要你们配枪做什么?”梵逸书不解的问。
他开始觉得这个陌生的城市和陌生的人们,仿佛是来自另一个星球,他们的论调竟是这般的荒谬乖诞。
“说得好啊!”周志平终于逮到发言的机会,“配枪就是要我们殉情自尽用的,尤其到了情人节前后,就会有大批警员砰,砰,像电影情节般有连环效应。”
周志平摊开报纸,头条标题竟是某位警员为情所困因而吞枪自尽的新闻,梵逸书终于明白他话里的含意。
“就为了区区一个女人浪费了自己宝贵的生命,这种作法实在太扯了。”梵逸书摇着头十分不苟同。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周志平有感而发的哼起歌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李警员也凑向前补上一句。
梵逸书爬爬自己的头发,觉得派出所里的警察们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就是“极度疯狂”。
“那言归正传,你们是否能将那些霹体集团就地正法?我可不想让我的宝贝爱车再遭受池鱼之殃。”
梵逸书想到自己的爱车,不禁眉头深锁,没想到台湾的所有一切竟和自己所想像的大相里庭。
“可是被刮倒还无所谓,我们警政署长的宾土车标记还被偷了N次,最惨的是要自己花钱赎回来。所以,你这种情况是不幸中的大幸。”周志平拍拍他的背部,安慰的说。
“那他有何感想?”
“自认倒霉,其中你算是最幸运的,还有民众的机车、汽车遭到酒醉流浪汉纵火,所以你也别咳声叹气,应该庆幸自己的好运。”
梵逸书自我解嘲,“那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
“对啊!”周志平不识相的接口说道。“老天爷对你可其是优待,像我女朋友的车子买来第三天就被偷车集团偷走,你说她衰不衰?”
“是她男朋友又身为警察,你会不会觉得很…”梵逸书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很窝囊,对不对?”周志平坦白接口,“其实我自己也明白,但是现实生活中坏人比好人多,光靠警察是没有办法维持治安。”
周志平的语气中泄露出一丝的无奈与无力感。
“那你对警察这份工作还可以拥有高度热忱吗?”他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是没办法,可是当警察是我从小的志愿,为了我的理想当然是继续努力。”
梵逸书听了周志平的话,略微赞同的点点头。
“好吧!那你继续加油,希望有一天你能早日当上警政署长,改造台湾的治安。”梵逸书拍拍他的肩膀为他加油、打气。
没想到周志平竟马上正襟危坐,而且义正辞严的说道:“自从我前来警局报到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有人鼓励过我,冲着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尽力将凶手绳之以法。”
“那我真是感谢得五体投地。”
“先别谢我,在我还没抓到凶手前,你如果看到刮车的凶手,千万别和他翻脸硬碰硬。”周志平提出自己的忠告。
“那我该如何?”梵逸书听得满头露水。
“圣经里有一句话,如果有人打你的左脸,那你就把右脸给接过去,请他再打一次。所以要是看到凶手,先别太激动,等他刮完了左边再刮右边,顺便记清楚他的长相、特征,再到警局报案。”
“那我干脆向凶手要张名片。”
“如果他愿意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周志平不假思索的接口。
梵逸书无奈的摇摇头,他觉得自己仿佛是白来了,现在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充满疯狂警员的派出所。
“好吧!我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的爱车受伤程度可以减低。”周志平心直口快的说。
梵逸书的脸上呈现一阵惨绿,而周志平才惊觉自己的失言,他只能尴尬的笑笑,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
蓝蓝出版社中,桑可芹正满怀期待的递出自己焚膏继暑、埋头苦画的漫画稿,不料钟碧蓝却边看边摇头,还不断的发出叹息声。
“蓝姐,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次的作品太完美,而且大有进步?”可芹试探性的问。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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