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妃依礼挨坐在怀妃身边。怀妃作势拉着她笑:“好久没见着姐姐了,姐姐近来可好?”
阮妃莞笑:“這几天天热,老觉着乏力懒得走,也省了不少麻烦。”説着不动声色把手抽出来装作拭嘴。
尹儿思付着,心里一紧。
怀妃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不忍发作,便笑着为阮妃斟上茶:“姐姐喝茶,驱驱劳累。”
阮妃皱眉道:“妹妹這是什么话,這几步路本宫就喊着累,不是忒小瞧本宫了。”
“這……”怀妃心里怒道,但在宫里久待的她知道此时实在不宜对戈,赔笑道:“姐姐想哪去了,妹妹不过是希望姐姐照顾好自各儿的身子,毕竟皇子还小,需姐姐多加照料。”説完,怀妃眼睛一横,气势凌人的注视到应贵人身上,轻蔑一笑。应贵人不安地一颤。
“好了好了。”太后出来打圆场:“怀妃刚才一番话正好説到哀家心坎里去了。皇上亲政时日不短了,可皇室子嗣还是微弱的。当前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皇上也该多把心思放到這上面了。”
喁琰虽説是九五之尊。可谈到這子嗣……他神色有些不太自然:“這……皇额娘。儿臣会注意的。”
太后正色道:“哀家不是要皇上留心,而是要你尽力。皇儿。這帝王血脉何其重要,這你是知道其中厉害的。”见喁琰不住点头,太后对众人道:“你们都给哀家听好了,要好好伺候皇上,倘若母凭子贵,哀家重重有赏。”
众妃嫔听了太后這话,都不禁略微害羞,但更多的是她们看到了今后关于自己强有力的后路。尹儿眼一抬,正好迎上喁琰那似笑非笑的神情。
皇后放下手中的酒杯,寇红的指甲明亮动人,“今日承太后寿诞,皇室内眷齐聚一堂。本宫借此想宣布一件事,這也是昨夜皇上和本宫共同商议才决定的。皇上?”皇后延伸看向喁琰,尽是柔情万千。喁琰示以微笑,瞬间甘露倾泻,百花绽放。
喁琰朗声道:“酷暑已至,朕和众大臣商议,不日将迁至热河行宫。众爱妃随后回宫即会接到圣旨,凡六品以上贵人,都可随去行宫。”他又转向喁焕:“二弟,你新婚不久。此次朝中一切事宜有几位年长的亲王代劳,你们二人也随朕前去热河。”
喁焕受命:“臣弟谢过皇上。”
喁琰对安太妃恭谨问道:“不知太妃……”
安太妃摇摇头道:“皇上,本宫年迈体衰,不宜舟车劳顿。”
“可……”喁琰犹豫道,他又望向太后,“皇额娘意下如何?”
太后盯着安太妃的面孔,久久不出声,她捏紧酒杯:“既然太妃主意已决,皇儿就随了她。哀家一人在宫里闷得慌,正好和太妃作个伴。”
喁琰惊讶:“此行难道皇额娘也不去?”
太后笑了,挥了挥手,欲语还休,半晌,只道了句:“桃花依旧,面目全非。”许久,才缓过神来,对喁焕道:“焕儿,你和新福晋可好?”
喁焕没表情的説:“一切安好。谢皇额娘。”
太后有对着千雪笑:“福晋也该早早添个贝勒才是。”
千雪脸红红地,低头説:“是。”众人都笑了。
太后看向上官尹,她静静地坐在那品着香茗,仪态自然。太后问:“绾妃近来可好?”
尹儿正想着别的事,听到太后的话,随即答道:“臣妾承蒙太后鸿福,一切安好,谢太后。”這人,让尹儿头皮发麻。
太后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听説皇上前些日日一连几日都屈居咸福宫,看来這女子果然不同凡响。心里暗叹,如此人儿,如若是红颜祸水?“她不再多説,转向阮妃:”不知阮妃作如何打算?“
阮妃颔首:“臣妾近来身体微恙,不适劳累,望太后,皇上见谅。”
喁琰眼里掠过一丝无奈,遂道:“那朕就派瞿太医留在宫中,照顾阮妃和太妃二人,你们好生休养。”這瞿太医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這次皇上让他留在宫里,可见阮妃和太妃二人分量不轻。
阮妃心里也惊讶,嘴上道:“臣妾谢皇上。”
這时安太妃起身告辞:“太后,皇上,臣妾不适,先行告退了。”
太后生气了,怒道:“姐姐竟要和哀家這样生分?”
太妃不惧,站在那里:“臣妾是真的累了。”
一片寂静,许久,太后对瓜尔丹青道:“舒嫔送太妃回宫陪陪她吧。”
舒嫔起身,却被太妃制止:“丹青是臣妾的内戚,来日方长,让她多顽会。不过……”安太妃颔首:“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太后声音变柔和了不少:“但説无妨。”
太妃伸出她那苍白的手,指向一方:“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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