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的日子宁静安逸,韩宁每天都会过来陪着她聊天,种花……
掩饰不住的愧疚,常常出现在韩宁笑眼的背后。
不是她的错!该来的,总会到来。
偶然的独自一人总会让她惊慌失措,单灵笑着拥抱又开始掉眼泪的爱哭鬼。
「傻瓜,怕我会想不开啊!不会的,韩宁,生命不该如此脆弱的。」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那天不是我约你出去,如果那天我跟你到洗手间,灵,我不该出现在你的人生的,十年前的那一切因我而起,而十年后的现在,你再次因受伤,灵,我宁愿,宁愿被侵犯的人是我,我总是做噩梦,梦里你向我求救,可是我被人捆绑了手脚,我只能眼睁睁看你受伤。你知道吗?那天赶到现场的时候,你躺在床上,遍体伤痕,你那么平静地沉睡,我几乎以为你已经离开了,那天魏然哭了,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哭泣,灵,允许我的离开,成为朋友的我们似乎是个错误。」
勾起唇角,单灵擦拭爱哭鬼断不了的泪珠,语带威胁:「如果你敢説离开,説不定我真的会想不开。」
「你……」説不出话的韩宁只能愤愤望着单灵。
「太太,外面有位女士説要找您。」小女仆面色不安:「先生説了,闲杂人等一概不准进,但,但那个女士跪在门前。我,我……」
沉思片刻,单灵正欲开口,话头却被韩宁抢去。
「让她走,若还是不走,打电话给魏先生。」
「好的!韩小姐。」
不是不懂韩宁警惕的原因,但单灵仍是叫住了小女仆。
「那位女士是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个年轻女人,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説!」
「只是看起来好象是个傻子。」
「让她们进来。」
「可是,先生有説……」
「先生那边我自会説明,快去吧!」
韩宁不安地叫道:「灵,那对母女什么来历都没查清楚,你怎么——」
「宁,你不认识她们,怎么知道她们是母女。她们应该在门外守侯了很久,除了我,你们每个人都知道吧!我们家的小女仆,最是善良,一定是看不过,趁着魏然不在家的时候来通知我。我的猜测对吗?」
微红了脸,韩宁闷闷道:「**不离十了。灵,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了,魏然已经都安排好,那个人一定会得到最严厉的惩罚,你只要忘了這件事情,好好生活就行了。」
单灵摇头:「我想见见那女孩,她什么都没错,却被无端伤害,我想替魏然偿还一些罪过。」
小女仆有些惶恐地走近,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妇人与一面容天真的年轻女子。
妇人望着她,顷刻又转首,眼眶泛泪。
年轻女子好奇地望着她,笑容里有着唯美的纯净。
忽略掉两人的异常,這对母女气质不俗,相似的丽颜上有着一般家庭所无法仿照的优雅。
「宁,你可以回避一下吗?」看着两人趋近,单灵歉意地对身边人説道。
「你……灵,我很担心!你确定要這样吗?」韩宁担忧地问。
「我有分寸的!好了,我不是洋娃娃,没你们想的那么孱弱。」
韩宁一步三回头地离去,望着那对母女的眼光不善。
转首,对上女子的笑容,干净似清泉。
顺着她的目光,来到隆起的肚子。
「要不要摸摸看?」不顾那母亲的惊异,单灵拿起女子的细白玉手,触上宝宝的居所。
「啊!在动,在动!」女子很兴奋,拍着手欢快地叫着,真真便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
「知道這是什么吗?」
女子很高兴地点头,一脸得意。
「我当然知道,里面会爬出娃娃来的。」
笑地好开心,笑地好纯真,单灵却突然想落泪,想起曾经的誓约,生生隐匿了酸涩。
這女子当时的痛,相信,這世上没有谁比她了解地更深刻。因为,那是她的曾经。失去宝宝的当年,她也曾让悲伤掩埋了神志。所幸的是,她得到了救赎。而這女子,却仍旧沉睡在悲伤里。
拉着女子的手,走进花房。
「魏太太……」那位愁苦的母亲在身后焦急叫道,单灵转过头,轻轻摇头,与女子径直进入美丽的空间。
「哇!好漂亮,好多花。」快乐的像个精灵,女子在花中飞舞,与那些芬芳交汇地如此和谐。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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