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见到嘉颜姐了啊?”陈鹿小声的问我。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顺手抽出了一根烟。
“过节的时候嘉颜姐给咱家打电话了,是我接的。我当时真没想到是她。她本想找你的。我替你出去见了她。嗯,其实我也挺想她的。”陈鹿自顾低着头解释道。
“我问她這些年去了哪,但她没有説。只是一个劲的向我打听你這几天是怎么过的。我能看得出来她还很~~很关心你。”陈鹿停顿了一下接着説。“哥,我跟嘉颜姐説了你和阮溪的事情,她听了真的很伤心的,那种感觉我能感受的到。虽然我没有经历过。”
“哥,我没跟你説是怕你伤心。你和阮溪好不容易走在一起。不过真没想到嘉颜姐现在的公司居然是我们学校的合作伙伴,我们目前项目的资金也是她们公司赞助的。在Q大我又见到了她,我当时就想你们肯定会在北京再见面的。”
“是那个叫什么华扬天舟的吗?”我问道。
“恩。”陈鹿点了点头。
“那是什么公司啊?”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做通讯电子的。应该是有政府背景的。”
“哦。”我感觉嘉颜似乎在跟我隐瞒着什么,她现在的身份以及几年的空白经历让我感觉很复杂,很遥远。
“哥,你是不是还爱着嘉颜姐啊?你们会重新开始吗?我觉得她挺可怜的。”陈鹿关切的望着我问。
“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对她的情感很复杂,我整理好会告诉你的。不过,我知道自己现在很爱阮溪,不会离开她的。”我坚定的説。這是我考虑了一个晚上答案,因为嘉颜的重新出现,才让我我终于知道阮溪在自己心里是多么的重要,自己根本不愿意也不可能失去她。
“对了,丫头,一会阮溪来了你别跟她説嘉颜的事情。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会自己告诉她的。”我小心的嘱咐着陈鹿。
陈鹿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和你嘉颜姐以后还会是朋友的。”我虽然是跟陈鹿解释着,但更像是在对自己説。
這是阮溪第一次来我家,自己很早就答应过要亲手为她做顿美餐,但一直没能兑现。索性今天是星期六,阮溪要来我家帮我补习法语,我就把陈鹿也叫来,好好犒劳下她们俩。我尽量让自己暂时忘掉嘉颜的事情,让自己放轻松,不希望這个精心准备的日子让阮溪感到丝毫的不适。
“陈鸥,這就是你的家吗?”阮溪站在客厅中,打量着四周十分惊讶的説。
当初我们兄妹俩都来北京上大学,我爸妈考虑到以后我们可能在北京生活,就提前帮我俩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他们老两口计划的很完满,工作的时候我和陈鹿正好一人一间屋子,互不打扰,等陈鹿嫁人了,這个房子就可以给我留作跟嘉颜结婚用。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虽知道他们的一双宝贝儿女都沦为了大龄青年。陈鹿学习很忙,一直住在学校的公寓,而我住太大的屋子也懒得打扫,所以我俩一合计,就来了个先斩后奏,自作主张的把房子卖了。那时候北京房子刚开始大幅上涨,还真卖了个好价钱。我俩将钱对半分开,陈鹿拿着钱投资了朋友的花店,而我则打造了现在這个窝。
這是一居的小复式。上面是敞开的小卧室,被一张床和写字台、书柜占得满满。下面则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周凯出主意让我围了圈个小吧台,外加大沙发和大电视,后来我才知道這全是为了方便他自己来這里娱乐。
我自己最喜欢的是落地的阳台,白天可以靠在椅子上看书,晚上则可以看着北京的夜景。屋子足够简单,足够满足我的懒惰。我曾经打算过自己一辈子也不结婚了,就窝在這里自在的过一辈子。
“阮溪,是不是挺简陋的?我哥就是懒,我让他多添点过日子的东西,他就是不听,以后你帮我好好説説他。”陈鹿在一旁争取着阮溪加入她的战线。
阮溪呵呵的笑着没有説话,好奇的在我的屋子里转着,似乎每一件东西都让她充满兴趣。
“原来在這里。”阮溪像发现宝贝了一样兴奋的説着。
我和陈鹿好奇的看过去,原来她在我卧室里找到了那个我送她的娃娃。阮溪很珍惜的将她放在手中,轻轻刮了一下娃娃的鼻子,里面居然出来了怪怪的女声。
“陈鸥,Jet’aime!陈鸥,Jet’aime!”玩具娃娃用怪怪的法语説着“我爱你”。阮溪的脸羞得通红,而陈鹿则扑哧的笑了出来。而我的脸则窘得发烫。那个娃娃的声音是我学着阮溪的声音录进去的,还没来得及删,居然被她们发现了。
“嗯,這个是我无聊时候录着玩的,阮溪你别介意哈。”我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对了,阮溪,你好久没在娃娃里帮我录发音了,晚上你就带回去吧。”
“你让阮溪录什么,也是‘陈鸥,Jet’aime!陈鸥,Jet’aime!’吗?”陈鹿這丫头在一边笑着调侃道。
阮溪的脸羞得更红了。
自己好久没有在家开火,做起菜来还真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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