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春节真不打算回家了吗?”陈鹿在电话那边询问道。
“恩,回不去了。公司最近出了点事情,我得一直在這盯着。”现在公司到了最后时刻,我得帮秦姐盯住了。虽然不能带阮溪回家有些遗憾,但是以后还有机会吧。
“哦,我还以为你能带着阮溪一起回去呢?妈妈和奶奶她们看到你们两个一定会很高兴的。”陈鹿有些失望的説。
“下次吧,等阮溪放暑假的。説不定我马上就要成为闲人了,以后时间多得是。”我有些自嘲的説。
“切,别説的那么惨兮兮的。不是还有阮溪陪你吗,莫非你是打算偷偷的和她春节的时候过二人世界啊?”陈鹿逗着我説。
“死丫头,回家的时候别忘了多帮我在老人面前説点好话。”
“你放心吧!她们不会因为阮溪是外国人就介意的,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能找到女朋友她们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就算是黑人都没关系的。何况是阮溪這么漂亮的女孩子。”陈鹿在那头咯咯的笑着。
“你這丫头啊!”我无奈的叹道。
“对了,哥。上次我跟你説的事你想清楚没,你问过阮溪的打算吗?她会陪你留在中国吗?”陈鹿這丫头突然认真起来。
“还没到时候吧!”我犹豫了一会説道。我曾经很认真的考虑过将来,但是每当想跟阮溪谈论关于未来的一切时,却总难鼓起勇气。或许是自己内心依旧有些恐惧,害怕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哥,我建议你最好找个机会跟阮溪好好谈谈。毕竟~~~~”接下去的话陈鹿没有説,但我知道她的意思。
“好了,我都這么大人了,自己会看着办的。你也别天天盯着我不放,也多考虑下你自己,都快30的人了。你没听説过吗?男人四十一支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你还真打算跟实验室过一辈子啊?”
“哼。你懂什么,不知道有事业的女人更具魅力吗?”陈鹿不满的抗议道。
“恩,老妹儿。哥问你个事,你听了可千万别生气哈?”我谨慎的放低了声音。
“説吧!什么事儿啊?弄得這么神秘兮兮的。”陈鹿疑惑的问。
“妹,你不会有“拉拉”倾向吧?”我将声音压得最低。
“呀!!!。哥,你胡乱想什么啊?你再乱説,我以后就不理你了。”陈鹿想了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随即大声的咆哮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我這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或许是乔佳给我的打击太大,我真怕陈鹿现在不想谈恋爱也是因为走了這个极端。
就像很多中国人一样,我自己对于同性恋的态度也有些叶公好龙。我并不排斥同性恋,一直认为自己会以平常的心态来对待這种现象。当在报纸或电视上看到国外的很多政府颁布各项尊重同性恋权益的政策时,自己还会对這种人性化的举措表示赞赏。然而通过乔佳的事我明白,当這种错位的爱恋发生在周围的人身上时,强烈的恐惧和不安依然会深深的困扰着自己。
刚过完小年,周凯便拉着我去雍和宫上香,説是帮我消消晦气。
周凯跟我一样,并不信佛,而之所以每年都来這里上香,完全是为了他那早已经去世的母亲。
周凯的妈妈是个很虔诚的佛教徒,在我的印象中,周凯的家里自我记事起就一直供着尊观世音菩萨。周凯的妈妈每天早上都会点上三支香,日复一日的许着同样的心愿。保佑周凯的爸爸生意顺利,平平安安,保佑小周凯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却唯独没有提到过她自己。
我和周凯从小就对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无所顾忌,因此常常偷菩萨的贡品吃,有时还趁周凯妈妈不在家,将菩萨好好修理一番。记得小时候周凯妈妈就打过他一次,原因就是我俩把观音菩萨埋在土里玩活佛现世的游戏。
或许是我俩的恶作剧迁怒了观音大师,或者是這些泥菩萨终究只是没用的死物,也或者是周凯妈妈真的忘了给自己求一份幸福,终究惨剧还是发生了。
就在她妈妈跳楼的当天,周凯发疯似的将菩萨用石头敲得粉碎,然后付之一炬。那悲愤的眼神至今还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中。
上高中后,某天早晨周凯突然痴痴的跟我説,他妈妈给他托梦了,告诉他要善待菩萨。后来到北京念了大学,周凯就每年都找个时间来這里,为庙里的每一尊佛像都供奉三支香,学着当年她母亲的姿势,认真的磕三次头,拜几拜。
“今年还不回去看看你爸吗?”我将手中的香点燃,递给跪在佛龛前的周凯。
“陈欧,你説我死了会投胎成什么?”周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磕完头站起身,指着佛堂内的“六道轮回图”问道。
佛家讲轮回。人死了以后,来世必选六种出路之一∶或为天神,或为人,或为阿修罗,或为畜生,或为饿鬼,或下地狱。就像老人们常讲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果。
“這还用问,你這辈子人性太差,下辈子估计不是投胎做了色鬼,就是变成饿死鬼?”我笑着骂道。
“佛祖面前莫打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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