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墓场空旷而安静,楚义云在這里已经呆了很久了,下午从办公室出来本想回家好好休息去,可脑袋里一直回荡着姐姐説的那些话,他又怎么可能有心情睡觉呢,开着车子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這,可能是习惯了吧,工作压力大了,或者是心情烦闷的时候他总是会跑来這里跟楚雷説説。
“爸,你也相信小南没死,对吧”楚义云半跪半坐在墓边,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对于墓场里竖立着的禁止吸烟的牌子视若无睹。一年半前在這里他眼睁睁的看着尼斯从他的面前将小南带走,小南当时的痛苦他知道,因为他也有着相同的感受。
“其实爸,您一直都想错了,小南的父亲应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几天前我在整理公司老旧档案时发现了這个……”楚义云将一个看似日记本一样的东西放在墓碑前,“他早就有自首的打算,只是为了朋友一拖再拖直到被您发现,他将企业交给您并不是用来交换您对小南的抚养,而是他当您是他的朋友,他相信您……您,您曲解了他的意思了。”
“我知道那时候小南已经知道了她父母的事,我怕她看我的眼神,我不敢靠近她,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来思考這件事情,可是谁知道又发生了那件事……打了她我的心更痛……然后她走了,她是恨我的,连出国都没有跟我説一声,连最后的再见也没有説……”楚义云仰着头,努力让自己的泪不涌出来。
“爸,今天有人説看到小南了,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从我的世界里消失,爸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只当她是妹妹,我……没有办法不爱她。”楚义云依然仰着头闭着眼睛,烟头狠狠的在手掌心中掐灭“不管任何阻挡!”
天色有些暗下来,楚义云揉了揉已经有些酸麻的腿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却觉的眼前一阵金光闪闪后变成黑暗,人长时间蹲着或者跪着都会有這种现象出现,他使劲的摇了摇头,直到那种感觉慢慢淡去才站直身体。一阵风吹过夹带着一股淡淡若有似无的清香,楚义云环顾四周,只有挺拔的柏松发出沙沙的响声。
直到他离去后,松柏树下才钻出来一个人,這种香味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施易南的样子有些狼狈,动作缓慢的摘掉身上头上沾着的草屑。
她来的比楚义云要早,只是想简单的祭拜一下,谁曾想就碰上了楚义云,她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思想准备,干脆躲在了這片树下好在杂草比较高,很轻易的就掩盖了她娇小的身影,只是委屈了她到现在已经麻到不能动的腿。
站在墓碑前,她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他刚説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朵,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痛,但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提醒着她,他们已经是陌路了,他已经是另一个女人的老公,另一个孩子的爸爸了。她不会原谅他!她不能原谅他!
风再次吹起,轻轻的吹散她脸庞垂下的几缕碎发丝,还有那淡淡的青香。
日子平淡如水,施易南与尼斯忙碌于新酒吧的开业,对于他们究竟为什么会回国也无瑕再去想,小夏每天都会准时到他们這里报到,政轩已经会喊爸爸妈妈了,走路虽然歪歪斜斜但却不用人扶了,看见喜欢的东西会説“要”,摔倒了会説“痛”。
施易南坐在儿童乐园的椅子上和小夏聊着天,眼睛不时紧张的看一下正在里面玩的正欢的儿子。
“Hélène姐,這小孩子呀就是应该多和小孩子在一起玩”小夏拧开一瓶水递给施易南,“您总是担心這个害怕那个,小孩子不接触外面的儿童世界会影响他成长的。你看政轩现在多开心!”
“是呀”施易南看着政轩有些愧疚也有一些不安,他越长越像楚义云了,眼睛、眉毛还有鼻梁。他很聪明,会用积木搭房子,会遥控小火车,她一直不敢带儿子出来玩,她怕被人发现,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哇,呜……”正跟政轩一起玩的小孩子突然哭了起来,看样子是政轩欺负人家了,小孩子坐在地上哇哇的哭着,可是他们家家长却没有出现。
施易南赶紧跑了过去抱起那个孩子,“乖,不哭啊,告诉阿姨,怎么了?”小家伙指着还在地上摆积木的施政轩哭的更凶起来“哇呜,积木”
施易南瞪了自己宝贝儿子一眼“政轩,把积木还给弟弟”一边説还一边给怀里的小家伙擦着眼泪。
“不”施政轩继续玩弄着手里的积木,对于施易南警告的眼神直接忽视。
施易南抱着哭起来没完的小家伙蹲在施政轩身边“政轩,我给你讲过的孔融让梨的故事是不是都忘了,何况你还是哥哥。”她一只手抱住小家伙,另一只手伸在施政轩面前用眼神示意他把积木拿过来,没想到怀里的小家伙這时挣脱了她的怀抱张牙舞爪的冲着施政轩就去了。這样的举动来的太突然,不管是施易南还是小夏都是瞠目结舌,当他们想到去拦时已经晚了。
“哇,呜……”小孩子哭起来,不过不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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