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夜,月明星稀,凉风轻柔,静谧小村,两人哦不,两鬼贼兮兮潜了进去。
“啊嗒嗒嗒嗒……”夕夕轻手轻脚贴在一道墙。其实他大可以抬头昂胸,气宇轩昂的踏着大步走。只不过,坏就坏在箫云斌这家伙是僵尸,可以被肉眼凡胎看到。哎……如果自己独自一人行走嘛……呃咳咳!不会吸阳气,搞不好还会被驱邪的东西给弄得一身骚。所以……汗汗,跟着这家伙好了,轻手轻脚一点就行。
“嗒你个头……嘘……小声点。”箫云斌在夕夕头上轻轻一拍,做了个静声的手势。
“好痛……”夕夕扁嘴,眼含泪水,不满嗔了声。呜哇……虽然他打得是很轻,但打在这么怕痛的夕夕的头上,呃……这轻恐怕就是重了。
箫云斌看着夕夕可怜巴巴的样子,揪疼了心,放轻柔声音,“乖……别发出声音,不然等下就无功而返了。”
两鬼一穿墙,就进了一大汉的睡房。此大汉呼噜声怪大的,夕夕厌恶的白了眼。“夕夕……这人阳气不错,快去吸了……嘴对嘴就好……”箫云斌看着散发着阳气的大汉,眼放精光。
闻言,夕夕差点吐血,也不知鬼有没有血哦?“滚你的!要我这娇滴滴的美人,去亲那么恶心叭啦的络腮胡子大汗,而且还是丑得要死的那种,你直接杀了我来得快。”
箫云斌无力的朝屋顶翻个白眼,解释道,“别这么大声……吵醒来就死定了……我让你嘴对嘴,但没让你亲下去!”
“那也不要!看着他那张脸,我就想呕……”夕夕作个呕吐的姿势,样子一定也不像装出来的,“还有……你怎么不隐身啊?那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不隐身才刺激啊……你不吸算了,那就吸家禽的去!”箫云斌见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干肺,气就涌上来了。
“吸就吸,咧……”夕夕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穿墙出去找家禽了。哼哼,什么态度嘛!要不是为了……为了练友天阴**,好上去保护正受仇家虎视耽耽的神鸟一族,他才懒得来吸阳气。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传出去,他的面子多挂不住的説!但为了整个大家庭,算了,忍忍就过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咕咕咕咕……”来到鸡舍,夕夕开始诱鸡了。见此情景,箫云斌不知该笑还是该骂他白痴,还真来找家禽了。这……夕夕还真是单纯啊!
“呀呀!云斌,你看,这鸡的耳朵在哪的?”夕夕揪过一只咕咕叫的母鸡脖子,那“柔劲”把鸡掐得两眼一翻,死了。还不让人家安息,在人家的鸡冠那里直找所谓的耳朵。“以前买鸡的时候都不知鸡没耳朵的。”
箫云斌终于忍不住,爽朗一声笑了出来。还是爆笑的那种,抚着肚子,弯下腰,快要站不住了。这……这回该説夕夕白痴了吧?这么简单的问题……现代的幼稚园儿童都知吧?
“你笑个鸟啊!还有哦……鸡是吃什么的?”夕夕本来很生气,但当一问出这问题,就想找把刀子,将鸡的肚子剥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东。
箫云斌停止笑声,呼的刮起一阵风,溜走了,再呼的刮起一阵风,回来了。只不过手里多了一把米,他随手在鸡舍一撒,还恐惧得直叫的鸡们就开心了,啄着地上的大米,那叫声好像在説好吃好吃。
“哇!云斌,原来鸡是吃米的啊!亏我是凤王,都不知归自己管的鸟族是吃这种东西的。你怎么知的?我也要吃米看看,是不是很好吃啊?这些鸡们好像吃得很高兴哦!”如果没有变成鬼魂,还是凤王的话,兴许他还能听见鸡们在説些什么。
啊呀!但是现在嘛……虽然差不多算是同类,但为了天阴**……呃,牺牲是再所难免的了。为了顾全大局,委屈这些小**们了。哎……罪过罪过……只要吸了这些鸡的阳气,那……那练天阴**不会那么困难了吧?看着鸡的嘴,总比刚刚那恶心死了的大叔好哇!
夕夕心一横,将嘴对准**,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了。不解的望向箫云斌,后者却正在笑得前俯后仰。夕夕刚想大骂出声,不料传来了尖叫……
“有贼啊!贼啊!大家快捉贼啊!”
原来是一个村姑啊!这打扮真是土得掉渣哦!村姑也比这高级吧?贼?哪有贼啊?让他这见义勇为的凤王将贼碎尸万段。
这一叫可不得了,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爬起床来了,手里还抄着家伙。基本上是锅铲、竹杆、锅炉……反正就是用来做家务的东西。没有一个像样的,最起码也拿把生锈的铁剑好不好?农村的人就是没素质!夕夕在心里暗骂。
“糟了……”箫云斌大叫不好,脑子一个灯泡亮起,主意打定,“夕夕,机会来了,分身,将他们的阳气全吸了。”
“啊啊?我都不知他们之中有没有合我心意的。如果有,我倒不介意送一个热情如火的吻,但是……长得对得起大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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