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反应没有啊?
呵,不管了,先炸了再説。“廷佑哥!”惊天一炸平地而起,“啊!”紧接着一声惨叫——她从后面一把搂住他脖子的手恰巧与他正要举起再吸一口的烟头不期而遇。廷佑应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转身,她正痛苦不堪地握着自己的手腕,他立马扔掉手上的烟头。“怎么了,怎么了,我看看,让我看看。”廷佑立马抓过她的手腕,红红的烫没了一层皮,他立即懊恼地把地上还在红芯不熄的烟头踩个烂碎,然后把她的手腕举到嘴边,轻轻地帮她吮吸。夕彩的手微微一颤,真神奇,果然不痛了。
“还痛吗?”廷佑抬起头心疼地问道。
“不痛不痛了,呵,廷佑哥,你的唾液真神奇!”夕彩笑嘻嘻地説道。
廷佑望着她手上被烫伤红红的一块,还是不免有些担忧,眉宇间不禁皱得更深了,抬起眼嗔怪地道:“还嬉皮笑脸,怎么在我后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啊,不然就不会被烫到啦。”
“还説呢,我发出的声响够大的了,我本来还以为你听到了装听不到呢,呵,难得一次不被你发现,当然要趁机吓吓你啦。”夕彩大大的眼睛又眯成一道月牙儿,笑容可掬,让人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廷佑一直深深皱到现在的眉头才终于不知不觉被微微抚平,但还是关怀略带责怪地道:“是啊是啊,想吓我,到头来却把自己弄伤了,还笑得出来,下次别再犯这种傻了,説你是个傻丫头还真就会犯傻。”説到这里,廷佑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落寞,下次,还有几个下次呢,还有几个被傻丫头逗的下次呢?
听他这么一説,夕彩立马想到了刚刚蓄谋已久的傻蛋事件,吼吼!“哈哈!”她这么抖得一笑还真是把廷佑吓了一跳,目光诧异地盯向她,“説我傻,那今天是谁傻啊?”廷佑一时没反应的过来,还是一脸不知所云。
“今天早上是谁信誓旦旦地説‘夕彩啊,今天廷佑哥去校门口接你,你要安心画画哦’——谁説的!”夕彩这么猛地一“质问”,又把廷佑吓了一小跳,不过这回总算搞清楚她在説什么了,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语塞。
“哈哈,没话説了吧,承不承认自己是傻蛋哪?更令人发指的是,我本以为你是在厨房里试做你的老婆饼,没想到你居然躲在这个黑暗的角落抽烟,喝酒,”夕彩一一指指散落一地的烟头和桌上东倒西歪的酒瓶,然后俏皮地把手背到后面微笑道,“享受的嘛!”再看看座椅后拉的密密封封的窗帘,“看看,窗帘也不拉,岂不是浪费了窗外一片大好阳光。”夕彩正要上前去把窗帘拉开,却被廷佑一把拉住:“不要拉。”
“为什么啊?”夕彩疑惑地问道。
“呃……阳光太刺眼了。”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可是实在找不出什么好理由来,总不能説是因为一触碰到阳光就更会显出自己内心的苍白和脆弱吧。
冬日的阳光温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刺眼呢?夕彩一阵纳闷,不过也就不予追究了,既然廷佑哥説刺眼,那就不拉了呗,不过……“廷佑哥,你好奇怪噢,你平时都不怎么抽烟为什么今天一下子抽这么多,还有你一般都是晚上喝酒,为什么今天大白天的喝这么多酒,而且还不肯拉窗帘躲在这个晦暗的角落喝,想想,真的很奇怪哦,你不会是……”夕彩一脸的诡秘,仿佛要看进廷佑心里,廷佑被她看的有些发毛,刻意转过头避开她的目光:“什,什么?”
“你,你不会是在——装深沉吧!”
廷佑猛地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不是啊。”
“不是,那是什么?”夕彩一脸好奇地笑问道。
“我在,想你啊。”这是实话啊,刚才的确满脑子的都是她,想着如果自己真的离她而去,这个傻丫头该怎么办,放心不下,真的放心不下!
“想我?阿哈哈!”廷佑略微皱了皱眉头,每次听这丫头无来由地仰天长笑两声,他心里就不由地发毛,“鬼才相信呢,想我的话你怎么连要去接我都忘啦,呵,説谎也要凑圆一点嘛!”夕彩抬起手抚了抚廷佑覆在额头上的微卷刘海。“啊,还有啊,你刚动过手术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喝这么多酒,还是白酒,虽然医生説恢复的好但也还是要注意的嘛!”夕彩专注地説着,丝毫没注意到他正凝视着她那忧郁且深邃的黑眸。
“下次不准再喝这么多酒啦,一次喝一两瓶是可以的,但是不可以一下子喝这么多,”夕彩耐心又用心地嘱咐道,廷佑则是静静地听着她的唠叨,换作平常他一定会觉得很幸福,但今天,他听着这些却犹为心痛,犹为伤感,夕彩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廷佑哥,你教我做老婆饼吧,我也很想学做老婆饼呐,你教我好不好?”夕彩拉着廷佑的手臂眼放异彩地説道。
“好啊。”廷佑微微点了点头。
“好啊好啊,走啊。”夕彩欣喜地转身正要拉着廷佑出去,却被廷佑猛地一拉带入怀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