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奇把牌桌收拾好,拿来一张大白纸摊在餐桌上。廷佑开始讲明天的具体作战方案,他用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大致的方位图:“这里是边强的场子,从碧水池到林尚麻将馆,明天游勇的人大概会在这个地方搞事,我们……”
元灿他们四个人均围在桌子四周仔细听着廷佑讲,时不时地点点头,廷佑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笔,有时在纸上画两下,有时一手夹着笔在空中飞舞,颇有领兵打仗的少将风范。而夕彩则坐在廷佑的左手边(她也是这么多人当中唯一坐着的一个,其他五个大男人都围着桌子站着),刚开始眼睛还睁得大大的,然后就开始迷糊了,最后干脆侧着脸趴在桌上睡着了,廷佑不经意地转头一看,看到她憨甜的睡颜,他暂时中断了指挥,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为她披上,然后接着讲,声音也适当降低了一些。
廷佑正讲着,忽然,一串红色的液体从他的鼻子里缓缓流出——是鼻血,其他人都已看到,但廷佑自己还没意识到。元灿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鼻翼示意他,廷佑不知何意,一滴鲜红的血突然滴落在那雪白的纸上,在纸的雪白色的映照下,那滴血更加显得鲜红刺眼,红得像火一样。肌肤细微的触觉和液体滴落在纸上发出的细小窸窣声使得廷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他用手指轻轻抹了抹鼻子,手上全都沾染的血,又有好几滴接连滴落在纸上。此时,趴在廷佑左手边的夕彩仍然睡得香甜。
“老大,把头稍微仰起来一点。”孔奇道。
“去用清水冲会不会好一点?”允翔道。
“据説流鼻血的时候把左手抬起来会好一些!”正赫道。
元灿赶紧到柜台后把面纸拿来给廷佑擦,廷佑接过面纸,稍稍仰起头,把鼻血擦拭干净,好在血是暂时止住了,大家都稍稍松了口气。廷佑望了望手上已被血完全浸透的深红色面纸,忽然轻笑一声道:“还真是稀奇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流鼻血。”
“所以説要按时吃饭嘛老大!毕竟才刚动过那么大的手术,现在还是要好好地休养啊!”允翔道。
“都在床上休养了两个月了还休养?”廷佑笑着道。
“最起码要按时吃饭,注意休息,还是要注意一点的老大,毕竟身体是吃过亏的,虽然看上去是好了,但毕竟还是跟以前有点差别的,得把身体弄好啊!”元灿道。
“有什么差别?我的身体好的很呢,你们放心,没事儿,别动不动手术手术的,搞得我多弱不禁风似的,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儿呢嘛!”
“会不会是受了凉?老大,要不你把外套披上。”孔奇正要脱下自己的外套。
“不用不用!”廷佑连忙摆摆手道,“屋里有空调我还嫌热呢!好了,没事了,我们继续吧。哦,对了,这件事不要告诉夕彩知道吗?”廷佑临了还不忘嘱咐他们这一句,説罢又低头看了看夕彩熟睡的面容,嘴角不由泛起一抹浅笑。继续讲解作战方案,他要确保他的每一个作战细节都是万无一失的,这样就可以尽量避免让自己的兄弟受伤。
作战方案讲完已是凌晨一点,大家收拾收拾准备离开,廷佑正准备抱起夕彩,元灿道:“老大,还是把外套披上吧,外面寒气重,你只穿一件很容易着凉的!”
“就是,外套再怎么暖和也不如老大的怀里暖和啊!”允翔笑着道。
“对,老大,你先把外套披上,我和正赫去把车子开过来,反正车上也有空调!”孔奇道。
廷佑听了他们的话,把外套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夕彩,生怕弄醒她,夕彩稍微动了一下然后便温顺地继续依偎在了廷佑的胸膛上,看似睡的更香甜了,像熟睡中的婴儿般,看着那张天使般纯真的睡颜,廷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出了餐厅,廷佑顿感一阵寒意,他第一反应就是把夕彩抱得更紧。上车后,他也没舍得把夕彩放下,而是把夕彩放在自己腿上,用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让她继续依偎在自己宽厚温暖的怀里熟睡。夕彩睡得香甜,廷佑的心里也很快活。
“哇,老大真是一刻也放不下夕彩呢。”允翔笑道。
“只要身旁有你,就算不吃不睡也没有关系。”孔奇居然还来了个即兴説唱。
“如果当初老大没遇上夕彩现在会是什么样呢?”正赫不禁疑问道。
“呵,还能怎么样,老大还是老大,可夕彩就惨咯!”元灿道。
“为什么?”其他三人齐声问道。
“哎,説你们笨吧还不承认,老大遇不上夕彩会怎么样呢,还是像之前那样逍遥自在地过呗,夕彩就不一样了,你説,她妈妈也死了,全世界她还能再找到像我们老大对她这么好的人吗?到时候指不定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还能像现在这样单纯吗,所以説,我们老大是夕彩的福星啊,上天派给她的福星。”
“嗯,有理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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