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陌生人説话!”
“嗯,知道了。”哎,最终还是没开得了这个口,夕彩“依依不舍”地走出了家门。
廷佑松了一口气,现在廷佑哥动一动都痛,送你还真成问题,刚才为了不在夕彩面前表现出异常已经够痛苦了。哎,待会儿等孔奇来还真得叫他帮我贴贴膏药。“阿切!”又是一个喷嚏。
“妈的!”廷佑低咒一声,真是有够背,不过就是蹦得激烈了一点吗,有必要酸成这样啊,还发神经冲了那么多冷水,更酸,现在还又摊上了感冒,我李廷佑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经风了。超郁闷的,廷佑无奈地用手捶了捶手臂。
夕彩在路上走着,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我好喜欢你夕彩,廷佑哥好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夕彩,廷佑哥好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夕彩,廷佑哥好喜欢你”
昨晚廷佑这句发自内心的话此刻一直在她脑中盘旋。
忽然,她停住了脚步,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激灵:不行,不管怎样一定要让廷佑哥知道我的心意!这样一想,夕彩终于鼓足勇气、下定决心,猛地转过身朝家里快速跑去。
廷佑嘴里正叼着一根油条,捶胳膊扭腰。忽然一声叫喊划破长空。“廷佑哥——”
一听是夕彩的声音,廷佑下意识地猛地转过身,不转还好,一转不得了。“哎哟。”廷佑低哼一声,妈呀,好像是闪到腰了,廷佑强忍住痛抬头朝门口一看,夕彩正撑着门把头探了进来,眼睛又笑成了那弯甜甜的月牙儿。
“夕彩,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落什么东西了,廷佑哥帮你拿。”虽然非常痛苦,但廷佑还得强装笑脸,“轻松”站起。
“不是啦廷佑哥,我是想要跟你説句话,説完我就走。”
“説话?”廷佑一脸诧异,这丫头又在搞什么古灵精啊。
“是啊,其实我是想説,我想説……”怎么又难以启齿了,刚才明明还下定决心的,怎么此刻对着廷佑哥又説不出来了呢,不行,加油,郑夕彩,一、二、三,“其实我也喜欢你廷佑哥!”夕彩以超快的报芝麻语速説出这一句。
廷佑猛地抬起头,瞬间一股激流在体内乱窜,思绪纷乱。什?什么?这丫头刚刚説什么?我没听错吧!难道连耳朵也出问题了?
看着廷佑一脸错愕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的神情,夕彩又大声説了一遍:“其实我也好喜欢你啊廷佑哥,就像廷佑哥喜欢夕彩一样,夕彩也一样喜欢廷佑哥!”啊!终于説出来了!
廷佑的表情瞬间由错愕转为一种好像一时还承受不起的又惊又喜的表情,一种异乎寻常的超喜悦神情。没听错,是傻丫头説喜欢我呢。一股幸福甜蜜的清泉沁入心扉的感觉,然后逐渐流遍全身,这真是比其他任何一副灵丹妙药都灵,什么腰疼啦,脖子酸啦,全身酸痛啦,此刻通通被踢到九霄云外。
望着廷佑愣在原地一脸沉醉灿烂的表情,夕彩笑得更开怀了,好了,告白成功!“廷佑哥,我走啦,再见!哦,对了,中午记得吃药噢,在我房间橱柜第二个抽屉那个塑料盒里有感冒药,一天吃三顿,每次吃两粒,好了,我去上课啦!”説完,夕彩便一身轻松地带上门,一蹦一跳地上课去了,看着晴朗蔚蓝的天空,夕彩顿时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深吸一口气,好爽啊,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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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佑手微撑着桌面,站在原地,久久沉醉于夕彩刚才那响亮的一句,真是一语激起心底千层浪。廷佑全身就好像被绚丽的幸福电流击中一样,一动也不动,仿佛置身于暖暖的温泉中,一股柔柔的绵绵的细流在心中缓缓流淌,灵魂暂时出壳,还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幸福的傻笑,以致于房间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许久才传至他的耳膜,他忽然一惊,雀跃无比地想转身进房。
“啊!”忽然一声惨叫,这闪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哎,这疼痛虽然暂时忽略,但它还是实实在在存在地!“哎,我看再这么下去,还是配一副拐杖比较好,见鬼!”廷佑一脸痛苦地撑着腰好不容易走进房间,拿起手机。
“喂?”
“喂,请问是李廷佑吗?”听筒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是,请问你是……”
“哦,我……”
就在这时,孔奇忽然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在廷佑面前站定:“老,老大,西,西……”
廷佑把食指贴到嘴边举手示意他等一会儿,孔奇及时刹住了嘴,大概是跑得太急了,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是一阵猛灌。
“喂,你请讲。”
“我是边强。”边强,这个名号廷佑其实也早有耳闻,是市里跟黑老大齐名的黑道大哥,而且他和黑老大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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